纵身上前的吕布,在狂战狂的面前,手中方天画戟高高举起,毫不留情的挥砍而下。
此刻,吕布毫不保留,自身实力彻底爆发。
“无双!”
吕布双眸之中精光爆闪,身上的气息震动。
一杆方天画戟,就宛若一道天堑,横亘在天地之间,那霸道无双的魂气,瞬间将面前三万余人彻底的撕碎。
只是一戟!
半空之中,吕布就这么凌空而立,手中方天画戟已经收起背负身后攥着。
一人在此,万夫莫开。
吕布的无双,霸道如斯。
狂战狂看向林谦的时候,发现对方面如止水,平谷不惊,没有半分的惊讶亦或者是惊喜。
这般战绩在他看来斐然卓绝,简直不可思议,可在林谦的眼中,似乎是原本就应该发生,根本不值得有什么惊喜。
正如同狂战狂看到的那样,一戟秒杀三万人,又有什么稀奇的。
对方又不是什么稀世奇才、精锐之师。
马中赤兔,人中吕布!
如果堂堂华夏帝国军团长级别的吕布,都没办法做到这一切的话,那么才是让人感到震惊的事。
“继续走吧。”林谦挥手道,仿佛先前的一切,不曾发生过一样,轻描淡写的朝着前方飞遁了过去。
而这时候,其他顺着狂战狂跟随过来的人,心中依旧还沉浸在先前的情景之中。
吕布那一击,实在是给了他们太深的印象,简直是叹为观止。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还有能够如此霸气的抹杀敌人,哪怕是境界比对方还要弱的多。
解决了拦路的小麻烦之后,林谦的前方就已经出现了另一座城池,规模跟先前的一般无二。
“老规矩,帝瞳!”
瞧见前方的城池之后,林谦的瞳孔之中再度泛起黄金色泽,仔细观摩这座城池的阵法构造,让天工部的人去破解,然后自己再下令攻破阵法。
一切就跟开始的一样,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阻碍。
仿佛这个坚固的阵法,根本就是纸糊的一样,在赤兔军的箭射之下,脆弱的不堪一击。
而在进城进攻魂兵的时候,狂战狂等人也是奋勇冲杀上前杀敌。
往往追随者应该是为主人分忧的,怎么到了他们这里,不劳而获的是他们,这样狂战狂可接受不了,也让其他人羞愧难当。
林谦对此也不阻止,反而暗自轻轻点头。
事实上,在场的人都不愚蠢,能够看得出来,如果冲出去,保不准会出什么事,但是不出去,决计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可他们依旧是冲了出去,因为心中还是有着血性,希望仰仗自身的力量,得到属于自己的奖励。
其实这也是林谦对他们的一个考验,如果连这个觉悟都没有,根本没资格做他的追随者。
好在在场的每一个试炼者,都是毫不犹豫的冲杀了出去,很符合他心目之中的预期。
而这些冲杀出去的试炼者,根本不知道,因为自己羞愧而做出的本心之举,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辉煌未来。
攻占城池之后,林谦等人毫不拖泥带水,留下灵魂气息得到魂气灌注之后,就直接离开继续朝着认定的方向飞遁过去。
所过之处,以林谦为首的庞大队伍之中,因绕着肃杀的气息,让下方的魂兽是瑟瑟发抖,不敢造次。
同时,林谦体内的帝意皇威也是彻底爆发出来,以及赤兔军的杀意,简直就是环绕在他们身边的利刃,让人难触锋芒。
展现出威压,并非林谦高调,而是让实力不足的人知难而退,不要拦路浪费他们时间。
但也有人不知天高地厚,看不惯林谦这帮人嚣张前行的模样,直接挡在他们的跟前,企图阻拦。
往往这个时候,吕布以及狂战狂就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展现出自己恐怖的战力,厮杀起来。
赤兔军也是调整阵型,防止这帮人有逃脱的可能,也提防四周会有可能出现偷袭之人。
不过路上也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人出来对林谦这个队伍出手偷袭,至于那些拦路之人,都是全军覆没,被吕布和狂战狂诛杀。
“不错啊。”扛着方天画戟的吕布,看着身边的狂战狂,“如此看来,我们华夏帝国又要多出一员有潜力的猛将了。”
在吕布的眼中,狂战狂很是不错,血脉被陛下补全之后,实力是一日千里,境界没有突破,但是战力真的愈发恐怖。
而且吕布还观察到,这个狂战狂的战斗意识非常敏锐,每一场战斗都能够有所收获,分明就是个厮杀战斗的奇才。
尤其是狂化的能力,更是让吕布啧啧有声:“全方面的提升,进入狂怒的战斗状态,跟赵龙的无双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狂战狂自然不知道,吕布心中想着什么,也不知道这番评论,对自己到底意味着什么。
现在的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变得更强,得到更多的印记,成功登临第二顺位。
至于第一顺位,他不敢想,因为这是陛下的位置。
林谦攻占城池的速度,简直是骇人听闻,往往别人要耗费数日才能攻破的一个城池,在他的手中,只是半个时辰而已。
若不是试炼之地足够大,并且城池分布的也比较分散,只怕一两个月他就能够将城池全部攻占下来。
“还好他路上浪费不少时间,以及有人不知天高地厚阻拦,不然的话,这个试炼就没法办下去了。”那老者看着画面上的情形,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冷汗,苦笑着摇头,“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妖孽啊,显然阵法破除不是什么巧合了,而是他和随从,真的有着这么恐怖的能力。”
“但是这样的人,不正是海旋圣院等了多年的存在吗?今日终于出现,应该是高兴才对。”中年男子看着画面,微笑出声,“圣……”
“慎言!”这时候,老者来那名捂着中年男子的嘴,猛然摇头:“你我二人知道,也是多方因素才导致,可不能再说破了,若是出了事,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