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定,吕畅当即带着那十几个校尉,以及百余名士兵开始在城上疯狂的杀戮起来,虽然己方也有伤亡,但士气却是极高,只要看到有敌人出现,便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二话不说就开打。
噗!
“啊...我的手。”
“啊...吗的,我砍死你。”
“啊...。”
....
城墙之上惨叫连连,魏宁一走完全是一面倒的局势,城上的士兵失去了砥柱,顿时成了一盘散沙,在没有接到撤军的命令之前,他们只能苦苦的支撑,就算支撑不住也要支撑。
渐渐的,随着战局恶化,越来越多的墙墩开始被占领,然后无数的士兵顺着云梯爬上去,毫无阻拦的来到城楼上,援军越来越多,更多的地盘开始落在吕雯、吕畅一方手上。
战事进行的太顺利,连吕雯都没有想到。
而吕畅此时却是没有注意那么多,他除了厮杀还是厮杀,眼中看到的只有敌人,一步一杀,城上满是鲜血...
凌枫看到这一幕,心里逐渐放心下来,照这样下去,不出半个时辰,应该就能破城了,想到不畏生死的吕雯、吕畅,凌枫颇有些感慨,自从廖云和韩勇等人出现后,他对吕氏兄弟的态度确实有很大的转变,就比如封将之事,凭吕雯和吕畅以往的战功,官位应该是不低于廖云才对,至少也得相等,这样才叫公平,如果说吕氏兄弟无疑不高,那刘青呢?刘青不也武艺不高吗,可现在的官位却是比吕氏兄弟更高,这又如何解释,想到这,凌枫不由得承认,在对待吕氏兄弟上,他太武断了,让人寒心。可对此事,吕氏兄弟竟然是没有一点怨言,战场交锋,不畏生死...
凌枫下定决心,等此战结束,一定给吕雯、吕畅一个公平的待遇!
嘎吱嘎吱...
盏茶后,远处城门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城门缓缓打开了。
所有将领皆是一喜,凌枫长枪举起,随即狠狠的划下,喊道:“杀!”
“吼吼...。”
“杀杀!!”
....
吼声震天,杀气弥漫战场,在城门打开的一刻,凌枫长枪一划便发动了总攻,所有士兵都跟在凌枫身后,朝眼前的城池冲去。
韩勇脸上浮现出不屑的神情,一边朝前冲杀,一边不住的摇头;他并不是对吕氏兄弟不屑,而是对魏宁不屑,他派人查探过,魏宁可是一个很好的军师大家,当初据守泗水关,连蒋义元都束手无策很久,可魏宁今天的表现,却是让他极其的失望,竟然让吕畅等人在一天之内就攻克了城池,这完全不是魏宁的风格。
砰!
当他想到这时,秦梁手中的铁锤又一次砸飞了一个敌兵,此时他们已经冲到了城内,当秦梁一锤甩出的时候,敌兵一下子就飞上了天,一丈有余,十分骇人。
韩勇倒吸了一口凉气,也许他也能做到,到绝对没有这么轻松,秦梁举手投足间都十分的霸气,让人从心底臣服,这一刻,对于秦梁,他从心底里惧怕。
来到城中,凌枫一行遇到了吕雯和吕畅,两人现在已经将城头彻底占领,并且带着士兵前来会合。
凌枫面带微笑,也不多话,直接道:“先控制城中各处要寨,尤其是军营,要派人驻守。”
“吕畅,你带人前往另外三处城门,派人守住,城池戒严...。”说到这,凌枫看了看吕畅身上的伤,又觉得不合适,吕畅刚经历大战,此时又要忙碌,是否有些不合适。
然而吕畅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那点微末的疼痛完全被胜利的喜悦掩盖了,见凌枫犹豫,他赶紧应道:“诺,主公放心,末将这就去。”
凌枫:“....。”
他还未说话,吕畅已经带兵离去。
凌枫也没说什么,吩咐了一下韩勇等人,然后继续占领全城。
........
三个时辰后。
城中县衙府。
大堂中,凌枫麾下将领齐聚一堂,秦梁、韩勇、吕雯、吕畅等等,所有人竖立在大堂中,神色严谨。
刚刚打了胜仗,按理说应该所有人都无比高兴才对,可是现在状况却是恰恰相反,十分的怪异。连吕雯和吕畅都是,两人可是立了大功劳,此时也深皱着眉头。
在所有人中,只有韩勇淡然一笑,和其他人迥异。
凌枫来到座位坐下,也是突然笑了起来,道:“魏宁毕竟是魏宁啊,连逃跑也搞这么大动静,果然还是他,连手段都没什么新花样,还是老一套。”
事情的始末要从两个小时前说起,当时所有人都进入了城中,吕雯和韩勇一起带兵控制校场军营,当他们带着所有士兵进入军营后,发生了件让人始料未及之事。
当时数万大军正在扎营,准备歇息,可不知从拿冒出来一排排火箭,火箭射在营帐之上,将整个大营一下子燃烧了起来,火势非常的大,就像营中全被费油包裹了一般。
当时韩勇和吕雯就带着士兵撤出军营,后来才知道,军营中的地表之下、粮草之上、等等易燃物之中都浇满了硫磺,尤其是底下,还埋着厚厚的焦炭,只要一遇到火,其威力不下于费油的威力。
一场下来,被烧死的士兵多达数千,而且连军营也被焚毁了,还有诸多的器械、粮草,也都付之一炬。
实在是没有预料到,魏宁在逃命之后,竟然还有这一手,临时都要拉上个垫背的。
能打赢这场仗,确实很让人高兴,但在胜利之后竟然莫名其妙的遭到暗算且死伤数钱士兵,却是众人欣喜之外的悲痛。
尤其是韩勇,他那三万士兵伤的最多,原本想着早点带士兵进军营安顿下来,却没想到伤的最重,伤亡已经达到了三千多。
如果是正面交战的伤亡,韩勇也许还没这么痛,可这莫名其妙的伤亡,让他真有些无语,不但没立功,反而削减了实力。
大堂中,吕雯自责道:“禀主公,是我等太不小心了,所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