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听着曹豹的话语,同时也在琢磨着曹豹的意思,他的心里也是在翻滚着,这曹豹看来话里有话呀,不过吕布也是不太明白曹豹此话到底是何意图,便是端起了酒杯对着曹豹道:“来来来,曹兄,咱们来喝一杯,说了这么久了,该喝酒了,管他陶恭祖如何决断,咱们喝咱们的!”
曹豹听了吕布的话语,眼神一变,遂即也是端起了酒杯,与吕布互碰了一下,一样脖子,将酒喝干,随后脸色一变,对着吕布试探道:“奉先难道就像一直屈居在这小小的郡县吗?做人家的一个座上宾,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曹豹的话,像一根针刺一样,正好刺痛了吕布的心,吕布经过这么多年的跌打滚爬,仍是一事无成,心里能不郁闷吗?他做梦也想着统御一方,做个封疆大吏,可是时不待他,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啊。
吕布不由得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借着那昏暗的灯光,无力道:“曹兄呀,你可知我苦战多年,一直未有修成正果,心里是多么的难受呀,谁想过着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日子?
想我吕布一身盖世武功,勇猛无敌,竟然没一个准确的落脚地方,这也是苍天无眼,竟让我落得个如此下场,呜呼悲哉,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啊,只能听天由命啊!”
听到吕布的嗟叹,曹豹便是靠近了吕布一些,又是进一步劝言道:“将军勿忧,苍天有意令将军担当大任,必先苦其心志,磨炼将军,现在,将军已经尝遍人间苦楚,如今也是苦尽甘来。
不瞒将军,我这里正好有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可以助将军实现将军的宏图大愿,令将军功成名就统御一方,只是这里面肯定还有些风险存在,不知道将军肯不肯拼他一拼?”
吕布被曹豹说得也是心有所动,因为,吕布也是个热血方钢的男儿,也是个颇有抱负的将军,有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他能放弃吗?再者说,这两年里,他拼命也拼过,失去的太多太多,他现在已经不害怕失去什么了,他现在只想博一个出位的机会。
吕布兀自端起眼前的酒杯,张开大嘴,一下子将酒一饮而尽,随后放下酒杯,用左手抿了一把嘴边的酒渍,好似下了一番决心一般,对着曹豹道:“曹兄有什么话不防直言,我吕布没有别的长处,只有这一身地胆量!如果能够拼出个未来,拼出个前程,吕布何乐而不为呢?”
曹豹见到吕布已经被自己给说动了,便是转过头来,用他那绿豆大的小眼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并无人靠近吕布的营帐,遂即将头向前靠近了不少,紧贴着吕布的跟前道:“将军若是有意,可将陶恭祖取而代之,成为徐州之主也!”
吕布听了曹豹的话,内心猛然一惊,赶紧道:“曹兄此言差矣!我只不过是个外来客,对徐州的人士不通,而且,现在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拿下徐州城,此事甚难呀!”
曹豹听了吕布的话语,脸上升起一股子奸笑,遂即又对着吕布道:“将军难道忘记了我在徐州吗?要说这徐州的人事,没有人比我更加了解了,现在的徐州城内已经空虚得很了。
先前袁公路攻打徐州的时候,臧霸已经将那老头儿的家底给带了出去,那仗打的可是一个猛烈,臧霸与纪灵恶斗,遭殃的还不是双方的兵士们?现在那老头儿的家底也就那点了,只要将军有心,这事儿就一定能成!”
吕布那颗沉寂许久的心,此刻又是将要重新燃烧起来,自打他从冀州被迫退出之后,带着高顺便是一路南下,东躲西藏地好不容易才来到徐州,本想在这里舒舒服服地混着过日子算了,当个当地的小官僚,手下养着一批人不受别人欺负,也不欺负别人,也算是乐呵乐呵。
可是,吕布忘记了自己仍旧有着一颗躁动不已的心,有着一颗极度向往权利与利益的心,只要这颗心存在着,吕布就不会一直忍受平凡和寂寞。
曹豹的这一个主意与野心与吕布的欲望正好碰触到了一块,很快就摩擦出了火花,两个人密谋了一番,决定,去设计逼宫陶谦,吕布做徐州刺史,曹豹做吕布的副手,徐州的主薄。
刘靖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阳都,阳都,一个小郡县,在这战乱的年代,城门也是比较破旧,城上还有这一小队守卫,他们看到远方有一批大队军马一望无际,正向着城池赶来,一个个都吓得不得了。
袁术早已经把这样的小城给抛弃了,小城内的守卫立刻将此事汇报给了郡府。
在战争的铁骑下,一个小小的州郡,没有多少兵马,当然不能抵御刘靖的数万大军。
阳都的郡守是个五十来岁的人,姓赵名福,此人约有七尺身高,体态匀称,国字脸,生的一副好面向。
赵福听到有一股大军向着阳都逼近的时候,心里边是知道了,这肯定是刘靖的大军来了,因为,现在的袁术已经被诸葛亮打到琅琊去了,琅琊的西南大部,基本上被袁术给放弃了。
而且,琅琊的西北由于距离徐州比较近,而在徐州的边界,还有臧霸的两万大军驻守,袁术不敢向琅琊的西北后退,只能往琅琊或者是再东边撤退。
赵福二话没说,便是即刻穿戴整齐,引着郡府的一干官员,慢悠悠地向着城门赶去,而且,命令守城的官兵,一定要大开城门,举城欢迎刘靖的到来,以来给阳都免灾。
刘靖的车鸾在队伍的前方,当刘靖看到阳都城的时候,特地询问了一下张无忌,前方城池的状况如何,需不需要刘家军攻城。
因为在来的这一路上,有许多个路过的城池,都有一股子小队兵马,还在负隅顽抗,其实他们对刘靖来说,根本造不成伤害,只能算是螳臂当车,自取灭亡,刘靖的原则就是能不打仗就能投降的城池,就先让他们归降,免得搞得战火纷飞,百姓遭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