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点了点头,满意道:“嗯,这件事你做的不错,抄家就要有证据才是,这田毅虽然狂妄至极,对我不敬,这一条本就是死罪,可是我却并不想以此来杀他。
我要彻底地调查、调查他,随后挖出他更多的贪腐证据出来,只有这样才能以谢世人,昭示天下,足矣显露出咱们的功德之心,正大光明啊!”
徐庶同时道:“对,主公的想法是极好的,同时也可以做给公孙伯珪看看,咱们杀的可都是该杀之人,并非对其寻衅滋事,现在他公孙伯珪与咱们接壤,咱们正处在休养生息的阶段,最好还是不要因小事而与他们产生什么摩擦!”
刘靖随后道了句‘对,元直说得不错!’随后便是沉吟起来,半晌之后,刘靖突然问道:“对了无忌,有圣上的消息了吗?”
张无忌听到刘靖突然问起了这个,便是半跪拜首道:“属下又让主公失望了,不敢隐瞒主公,到现在,粘杆处仍然没有查到当今圣上的下落,这也可真是出了奇了。
外面的诸侯各郡,咱们多多少少的都有眼线,可是愣是没有听说谁人发现了当今圣上,这可真是让人费解,令人匪夷所思,让人想不通啊,圣上到底去哪了呢?”
刘靖转过身去,手背着手,顿了顿,对着徐庶问道:“元直,你有什么看法?”
徐庶眉头微皱了一下,思忖了片刻之后,开口道:“回主公的话,这事情想来也真是怪了,按照常理说,圣上不该平白无故的消失这么长时间的,除非...”
刘靖听到这里,猛然回过头来看着徐庶问道:“除非什么?”
徐庶看了一眼刘靖,立刻拜手道:“回主公,小人这也是斗胆猜测,但不一定说的对,失言之处请主公谅解!”
刘靖道:“但说无妨,这里没有外人,你不必拘礼!”
徐庶点了点头,回道:“我猜测,可能是有人已经发现了当今圣上,而且,极有可能此人同时将圣上给软禁起来了!”
刘靖听了徐庶的猜测之后,惊得不得了,只见他瞪着大眼不可思议道:“元直,这话从何说起?谁人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软禁当今圣上?难道他真的想自绝于朝廷吗?”
徐庶道:“这也是庶正想说的,因为当今天下局势纷乱不已,各个诸侯割据一方,称雄称霸,且混战不止,似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所以难免会有人起了不臣之心,欲要自立为王,称霸天下,当世的那些个封疆大吏,王公诸侯,随便一人都有这个可能!”
刘靖又是问道:“即便这是真的,那此人软禁圣上又有何用?对他又能有什么好处?”
徐庶顿了顿继续道:“如果圣上早点被发现,那么这大汉的朝廷便可有希望重整如一,在此恢复平静,而且还有主公这样的忠臣义士,为大汉的江山操劳、奔波,正是那有不臣之心的臣子所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他们只有将皇上软禁、藏匿起来,这个天下才会永无宁日,这个时候,便是给了他一个趁乱浑水摸鱼的大好时机,等诸侯你争我夺,互相厮杀,待时机成熟时,他再将圣上抛出来,再来个狭天子以令诸侯,岂不是完美?”
刘靖听了之后,寻思了一会儿之后,便是忧虑道:“今天,我处置了田毅,就不能不防备,公孙伯珪了,因为此人好战,且拉拢过我几次,我都没有应他,怕他怀恨在心,寻衅滋事啊!”
徐庶道:“主公说得对,咱们可告知与冀州交接的郡府,都提高境界,提高城防,着重城防巡视,一有意外,立刻汇报!”
刘靖应声道:“其实我并不是怕他公孙伯珪,只是,咱们现在的处境有些单薄,南面的袁氏兄弟,咱们不能不防,所以对待公孙伯珪还需小心才是,并非是咱们害怕打仗,只是打仗又得劳民伤财,伤及民生啊!”
关羽看到刘靖如此忧虑,便是道:“大哥,您总是一心为民,这个我们都是了解的,可是咱们的周边尽是豺狼虎豹,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倘若他们真敢冒犯,那我就替大哥率军出征,将他们打回老巢。”
刘靖笑道:“在这乱世,打仗是不可避免的,只不过,咱们还得需要等等,等时机成熟了再打,打仗比的是什么,我早就说过了,钱粮势必不可找的,再其次就是人力和装备。
咱们即便是真的要打仗,也得要打又准备的仗,打有胜算的仗,一个小仗就有可能需要个把月,一个中型战役,就得打个两三个月,一个打仗就有可能打上个两三个月。
这期间所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又是不计其数,劳民伤财就会动摇民生之根本,这些事情,咱们不得不虑呀,他们这些豪强啊,只知道穷兵黩武,不顾及民生之根本,是不会长久的!
他们如此下去,灭亡那是迟早的事儿,只不过这乱世的局面,所不定谁联合谁,谁又坑害了谁,所以咱们的政策就是休养生息,强大自己,原则是不找事也不惹事,谁人来犯咱们必定还击,以此来求一个相对太平的发展黄金期!”
刘靖这一席话,可谓是鞭辟入里,十分地透彻,在场的徐庶和关羽也是一个劲的不住点头。
就在此时,门外又传来了张六一的禀报声:“禀主公,马主薄以及众官员,已经在大堂集合完毕,都在恭候主公训示了!”
刘靖伸了伸懒腰,深吸了口气,叹道:“走吧,你们跟我去见见这北平城的官员们吧,这北平的政商坏境被田毅弄得乌烟瘴气,想搞搞,可不是这么容易的,我打算好好地整饬整饬!”
徐庶道:“不知主公可有了什么打算?”
刘靖看了看徐庶,突然笑道:“打算倒是有,就是不知道元直方便不方便了!”
徐庶一听刘靖这么问他,便是一下子拜首敬道:“主公有何吩咐,尽管言语便是,庶自当尽心竭力,在所不辞!”
刘靖站了起来,双手将徐庶扶正,亲切道:“元直之心,我已知之,能解我忧者,唯元直也,那我就将你留在这北平城,让你来给我治理、整改一下这北平的风气,让他们都给我好好地改改!你可有信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