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苏双和张世平也是见到此等情形,心里也是愣了半天,暗道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这刚刚来到这个地方,便是要立下军令状,这仗眼看着就打不起来了,但是你可得想法给我们争取才是呀,还立什么军令状呀?
刘靖一听张飞要立军令状,心里也是一乐,暗道,这简雍就是会使用激发人的斗志和激情,一句话,就让张飞瞬间规矩了。但是军令状这东西可不是说立就立的,倘若你真完不成,那可就是真的要斩头的!
于是刘靖对着张飞道:“呵呵,好魄力,还要立什么军令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就脾气大点儿嘛?无碍,大哥相信你,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的自制力!咱们这场差事一定要办得好,办得漂亮才是!”
张飞一个激动,便是拜首道:“大哥,咱啥也不说了,翼德定会全力以赴,谨听大哥指挥!”
正在刘靖欲要讲话之际,那骑兵信使便是踏着急匆匆的步子,来到了营帐外面,道了声报,刘靖大喜,立刻将其叫了进来。
那骑兵信使半跪着高声禀报道:“启禀主公,经过在下的一番苦探,这次所发现的问题,基本跟上次一样!这帮子马匪果然是和县民同甘共苦,百姓们也是大为赞扬,对他们并无多少怨恨。”
刘靖心里一想,嗯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帮子马匪的头领可能是个人物,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深明大义,且做法和手法也都是有仁者风范,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说不定又是一个在历史上,三国时期的重要人物呢?我有必要去会会他。
于是刘靖便是对着骑兵信使关切道:“你可曾探访得知这匪首的名讳?可否知晓他的来历?”
那骑兵信使被刘靖这一问,给问住了,但是也只是稍微愣了一会,又是立刻回话道:“禀主公,小人只是探知这匪首的姓张名燕,是一帮子外来的马匪,其他的并未探明,小人探查不周请主公责罚!”
刘靖听到张燕的这个名字,心里的那股子激动之意立刻消失了,暗道原来是个无名小辈,并非史上那些个名仕大将,看来是我多虑了,于是随手一扬,轻轻道:“无碍,你做的已经不错了,起身下去吧!”
那骑兵信使唱了一个诺,佝偻着身子,徐徐退了出去。
刘靖回过头来,看着大家,轻松道:“看来这个土匪头子倒是挺有两下子的,知道收买人心,多做些善事的道理,不过这么看来,这个人倒是不像个土匪,倒是想个行侠仗义的大侠了!”
关羽一听刘靖如此言语,心里也是颇有感触,禁不住走上前来抱手道:“大哥,我观此人行事作风,很像是个仁义之辈,并非奸邪之徒,大哥此去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安全问题,只是我们这次来剿匪,可能......”
关羽说到这里没有把话说下去,因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就是剿匪可能要有所变故了,如若发生了变故,那张世平和苏双那里该如何交代?一千多号兄弟百里迁徙,岂能无功而返?
刘靖伸出手来,做了个手势,也是制止了关羽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点了点头,心里有所思虑道:“二弟心思我懂,虽然他为人不错,可是有碍于咱们日后的发展大计,所以我才要去会会他,看看咱们双方之间还有没有商谈的余地!”
关羽两眼看了一下刘靖,拜首道:“大哥此行定要小心,如若发生意外变故,不要恋战早点出城,咱们回来再做计议!”
刘靖点了点头,便是对着张飞道:“三弟,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此次鸡县一行尤为重要,你可要小心行事!”
张飞腆着肚子,嘿嘿一笑:“大哥,您就瞧好吧,俺老张虽然脾气大了点,但是却不傻,俺怎么能坏了大哥的大事儿呢?”
刘靖带着张飞出了军营,两匹奔马载着刘靖和张飞一路狂奔,卷起阵阵沙尘,顶着那冷峻的寒风,一路南去。
鸡县是个小城,人口虽然不过五万,却是幽州边陲一个重镇,因为这里地处要塞之地,交通便利,客商来往密集,是个经济重镇,但是由于前段时间黄巾军滋扰甚重,那官府的人们抵抗了一段时间之后,便是撤离了。
随着官府的撤离,稀奇的是黄巾军也是突然撤离了,听说去到了涿郡那里,后来,一股子马匪突然冒了出来,占据了县衙,成了地方武装力量。
尽管这里被马匪占领,但是经济归经济,仍然发展的不错,只不过比之前萧条了一点,但依然是一个经济重镇。
刘靖带着张飞行走在大街之上,看着身旁来来往往的行人和客商,一个个匆匆忙忙,无暇顾及左右,好似都有着自个忙不完的事儿一般,刘靖的心里突然有种置身华夏朝电视剧里面的感觉。
刘靖和张飞二人牵着马徐徐慢行,不一会来到了一家酒肆跟前,张飞斜着头向着酒肆方向望了望,见到里面那大吃大喝的人们,他的嘴角也是偷偷的抿了抿,偷偷在肚子里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而张飞的这一幕动作,正巧被刘靖给看个正着,刘靖微微一笑,淡淡道:“哎呀,这天可真是干燥,怎么我突然觉得有些口渴了?”
张飞一听刘靖言语口渴,心里立刻想到了喝酒,暗道机会来了,可趁此机会进去喝两盅,于是立刻搭话道:“嘿嘿,就是,大哥啊,要我说咱们还是去这家酒肆歇息一会吧,顺便喝点水,然后再转转也不迟呀!”
刘靖转过脸来,对着张飞笑道:“顺便喝点水?喝水能解渴?要不然喝两杯怎么样?”
张飞立即兴高采烈道:“好好,对对,喝两盅,喝......”张飞正欲要说下去,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立刻又连忙摇头道:“不不,大哥,咱们是来办正事儿的,怎么能喝酒呢?喝酒耽误正事儿,耽误正事儿!”
刘靖却是无奈地笑了笑,轻松道:“这次呀,无碍,咱们可以进去喝两杯,不过,你可要记住,不要贪杯,过过嘴瘾就行了,要适可而止!”
张飞听到刘靖如此一说,立刻高兴地点头道:“好好好,是是是,翼德肯定会管住自己的嘴,就喝一点而已,咱们快去吧!早歇完了早赶路!”
刘靖摇了摇头,将马匹拴在门外,带着张飞走进了酒肆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