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是好是坏,杀戮始终是一种不好的办法,但又是一种解决事情最为方便的办法。[ < 赵志敬自认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坏人。可以说是一个处在好人与坏人之间的人,心中有一条底线的人。
不管一个人心中有什么样的想法,是无私的还是私心甚重,在生命的抉择之前,都一定会以自己的一方为重,既然有人要想将自己斩杀,用来成为他人进步的垫脚石,赵志敬自然也不会客气。
两眼看着那一个个倒在地上的人,鲜红的血液将地面染得通红,但赵志敬的心中没有一丝的愧疚。江湖是一个吃人的世界,只要踏入江湖的那一天,便会知道总有那么一天自己也将会倒下,只是早晚的问题。即使再做一次选择,赵志敬的心中依旧坚定,虽然心中还是有着一缕不舒服,但这样的选择依旧没有错误。
天上的乌云散去,只留下淅淅沥沥的雨滴,天上的太阳已经西沉,一轮明月自天际升起,明亮的月光洒在林间,一抹洁白如雪的薄纱笼罩着这一片小小的树林。赵志敬一手拉着李莫愁,原来手中的紫帝剑已经回到鞘中。
此时的他化作那个温柔的公子,没有一丝的肃杀之气,若不是不远处倒在地上的一具具尸体,和那已经汇聚成小溪的鲜血,谁又会想到这些人的死亡都死因为他的存在,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都是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被摘取。
当最后一声惨叫落下,官道上和树林间依旧没有一个还在站立的人,除了赵志敬的属下,那些不自量力的人,已经为他们的不自量力得到了他们所不能承担的惩罚。
来自明教和铁掌帮众人的为者,手中还提着滴血的长刀,疾走到赵志敬身前,单膝跪下抱拳一礼道:“启禀教主,依照教主的命令,没有一人逃脱,所有人不管是江湖中人,还是朝廷的人,都已经被我们斩杀,特来向教主禀报。”
赵志敬两眼微闭,一抹冷光在眼缝中划过,宛若一柄吞吐锋芒的利剑,那锋利的感觉,似只要一出鞘,便会见血一般。
赵志敬收敛眼中的冷光,一看眼前的这个人,一身的黑衣已经被撕裂几道口子,身上占满了鲜红的血液,有他自己的,也有别人的。只是这一切都已经汇聚在一起,看不出任何的差别。
赵志敬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伸手将此人扶起,缓缓说道:“今日,你们做的好,没有丢了我明教的脸。让这些人知道我们明教也不是好惹的。那些受伤弟兄一定要找最好的大夫给他们治疗,至于已经牺牲的,一定要将他们厚葬,并记录在案,明教应当赡养他们的父母。明教就是一个大家庭,在这里我们都是兄弟。”
说罢,赵志敬两眼一扫,看到那些还站立着的弟子,大喝一声道:“弟兄们你们是好样的,不过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即刻撤离,到最近的塘口,治疗受伤的弟兄,并将死去弟兄的尸体带上。”
“谨遵教主(帮主)之命!”众人听闻赵志敬的话语,并大声应和道,随后便只见身影不断闪烁,那些死去的明教弟子和铁掌帮弟子,纷纷被其余的人抱起,疾离去。
时间不断流逝,有些事情会被他人遗忘,但有的事在时间的酝酿之下,会变得如同酒香一般更加浓厚。那一天的战斗,死去的人不是少数,牵扯也非常的广泛,有江湖中来自四面八方的的人,有朝廷中的大内高手,有捕快。还有一个被人们认可的捕快,一个少有的,为百姓的清白而努力的人——展雄。
这一切的繁=生都和一个人有关,那就是赵志敬。大对数人都知道他是全真教大弟子,也有少数人知道他和铁掌帮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只是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此时的他在江湖中有着很大的声望,只是不知是好的多,还是坏的多。
却说此时的赵志敬和李莫愁两人在何处?
一处偏僻的山林中,赵志敬和李莫愁两人不断前行,天上的太阳将树林照得透亮,只是两人走的不是官道也不是林间的小道,眼前的一切都已经被杂草覆盖,没有任何一条道路。看到此景,赵志敬不由想到后世的经典话语,便说道:“这世间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眼看不到任何一条路,若不是赵志敬已经让人,查探过一番,他也不会来到此处,也不会相信有人住在此地。眼前杂草密布,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只是这样对于一般人来说,一步难行的地方,对于赵志敬来说不没有太大的影响,只见其一手牵着李莫愁的小手,胸中提气,纵身一跃,身影闪烁,两人便已经站立在一株自丈许高的小树枝头。
赵志敬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开口对李莫愁说道:“莫愁,今日我们便要足不沾地,走上一段路程!”
话音落下,身旁的那一抹火红的倩影微微点头,丝毫没有原著中的刁蛮和霸道,却是有着一种江南女子的温柔。赵志敬哈哈一笑,两人身影闪烁,两人一者白袍在身,一者衣裙火红。
在阳光的照耀下,宛若一队比翼鸟,从一株树梢到另一株树梢。若是有人看到,一定会惊为天人,这样的轻功修为,比之惊呼中传说中的草上飞,也不遑多让,或许还要强上不少。
赵志敬和李莫愁在树梢上身影腾挪,时间流逝,些许时光之后,两人来到一处密林,只是这密林甚是奇怪,那密密麻麻的树木将一个大大的泥潭围起,好似一道巨大的栅栏一般,泥潭上没有一丝水流,只有几株芦苇,白色的芦苇絮已经飘落,只有修长的叶片还泛着翠绿。矗立在那黑黝黝的淤泥上。
在这污泥湖沼上矗立着两间茅屋,显得格外的孤独。李莫愁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便开口问道:“志敬哥哥,这茅屋为何如此奇怪,竟然建立在污泥之上,还是一方一圆的,真不协调。”(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