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组织杰迪,似乎一直都在为了将夜组织集合起来而努力,虽然他的能力或许比不上主命者,但是这个人的心计和智慧,只怕更要高明,能够联合起夜组织,恐怕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不过,那都是以后才会担心的事情了,现在暂时李哀川还管不上那么多了。 23.
“那个抗毒血清在做最后的处理,明天你下午的飞机,早上的时候我们就注射血清,一直以来困扰你身体的毒素问题,也都不必担心了。”
李哀川放下行礼,转过身来,对即将要离开组织,心里面还是有一些舍不得,“那个,美琴啊,我回来组织的这段时间里面,很多事情都麻烦你了,为了我身体抗毒血清的事情,我知道你很多天都没有睡上一个好觉,实在是对不起。”
“白痴,你是我亲手带出来的,还用说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我没有睡好觉,这样你也看得出来?”
李哀川咧了咧嘴巴,“你都有黑眼圈了好不好,每天顶着一个熊猫眼,谁看不出来你隔天没有睡个好觉?”
美琴切了一声,“还说,还不是你小子害的,你到组织就是一个专门捅窗户纸的家伙,动不动就四处寻仇打人,弄得鸡飞狗跳,还惹得李凡差点把你干掉,你到了基地,惹得麻烦一件是一件,我和王平曾经单独的讨论过了,发现你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典型的晦气运,似乎什么东西都会冲着你而来,不过不得不承认,你小子很有几分运气,就连林七和方悟,都肯出面支持你,你该知道这两人向来眼高于顶,若非长老院,这次还是因为你一个人首次联合。”
李哀川又想起有着一头波浪头黑发,面容轮廓十分标致的林七,然后是一副变色龙金袍长老,说话前后矛盾的方悟了空,这种人等于是组织传奇一样的存在!
李哀川都和他们各自打了招呼,李凡对自己是满腹的敌意,然而这剩下的人,和他的关系好像还算是不错,不过这次因为决策的失败,或许大家都觉得有些惋惜,至少有他们两个相信夜组织已经壮大的高手坐镇,李哀川到不用担心组织的其中内部问题。
反倒李哀川对美琴针对自己的评价不以为然,“还说我运气好,你自己说王平那老小子临时召我回来安得是什么好心,还不是想让我像是一面旗帜一样,坐镇组织,为主流势力多拉一点选票,还做出一副好人的模样让我回组织进行所谓的治疗,说到底了还不是想要利用我,真以为我是当年的那个笨蛋小子李哀川么?”
美琴微微一愣,看着一副忿忿不平的李哀川,那股子模样和无辜的表情,让美琴不由得忍不住心头腾起的一股子笑意,微微咧嘴的笑了出来。
美琴看着李哀川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就想要笑,然而李哀川何尝不是看着她一幅强忍又忍不住的样子也有一种挑逗了神经的无法忍受,于是那副正义而质问的表情就再也装不下去,唔的一声笑了出来。
两个年轻男女,如同两年前一起在月光之下交手,如同站在潮起的沙滩,面对着茫然无猎的未来谈心,如同两年前,相依为命的那种默契一样,纷纷大笑起来。
李哀川很久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了,就连泪花都从眼角笑了出来,组织的未来,和自己的未来都是茫然而看不清楚的,但是在这一刻,他充满了认真走下去的自信。
“政治啊,这就是见鬼的政治!”美琴笑得脸都在不断的跳动,“李哀川,不要埋怨王平长官,无论他是否在利用你,他的出发点都是好的,他也希望事情和情况按照他所想像的去发展。”
李哀川好不容易从笑声中回复过来,忍住肠子被笑出的疼痛,点了点头,“从昨天那一幕,我想我有些了解王平长官了,这些竞争必不可少,因为是达到目的的工具,这不也是组织的宗旨么,只要目的是好的,过程就已经不重要了但是,现在我们失败了,我也要走了,组织以后的命运,却还没有结束,我相信和夜组织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美琴怔怔的看着李哀川,愣了好几秒钟之后,点了点头,“李哀川,你还记得,你刚刚来组织时候的样子么。然而现在,我欣慰的发现,原来那个笨拙的,思想天真的,总是会忍不住让人担心的,瘦弱的你,现在在我的面前,竟然难以置信的成长了。”
阳光草的夏天,落日黄昏的季节,棕椰村下,说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会脸红的男子,经历了时光的变迁和无数不可思议的变故,成长得让人措手不及。
而那个总是会看着茫茫的海岸流下眼泪,总是对未来和远方迷茫的男孩,终于在轰轰烈烈的成长之中,成为了记忆里面过去的一个画面,永远的驻留于脑海。
组织最大的成就,并不是对抗了夜组织,维护世界的正义,而是培养出了李哀川。
这是美琴看到面前李哀川的时候,心里面突然衍生出来的念头。
威海市苏氏庄园内部。一间四面都是透明玻璃的窗户,倒映着外面海景别墅的景色,两个头戴着黑色的网状头盔,身穿着一黑一灰紧身衣的人正手持着细长的长剑,从紧身衣包裹出来良好的身段和曲线上面,看得出两个人都是女人。
双方长剑你来我往,打的是银光闪闪,突然灰衣人一个旋转,手中长剑点在黑色紧身服女子右肩膀上面,然后轻飘飘的退后一步,手中长剑卸下来,拉开自己的灰色头盔,露出一头漆黑的头发,赫然是笑吟吟的田小恬,而黑色紧身服女子取下头盔,俨然是撅着嘴巴,一副不服气样子的黄欣。
“有没有搞错,小恬,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厉害了,不会是继承了你爸的优良传统?”
田小恬笑吟吟的收起自己的长剑,身休因为刚刚过于的运动之下,还带着一些微微不定的起伏,“我们比剑了五次,我才刺中你两次,还是黄丫头你的剑术明显要高明很多,更何况,你以为我没有看出来你有的时候故意让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