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是深夜,一座座高大的宫殿矗立在黑暗之中。
整个宫殿,看起来庄严无比充满了威严,只不过宫殿看起来有些幽暗,甚至是阴森。
在宫殿的深处,一间密室之中,两道魅影悄然浮现,没有出现丝毫波动。
“事情准备的怎么样?”其中一人阴沉的问道,此人便是尸傀宗的陈水长老。
“回禀长老,陷阱已经布下,现在就是等鱼儿上钩了!”另外一人,狰狞的回应,神色充满了阴寒。
“很好,根据得到的情报来看,六大宗派派出了一个弟子,前往皇城秘密探查,此人便是天云宗的江羽……”说到这陈水的语气明显停顿了一下,有些激动。
连尸傀宗宗主都下了必杀令,全力寻找此人。
没人知道其中的原因,为什么一个小辈会让元婴修士下令追杀,但这就足以证明,这个江羽很不一般。
有传闻声称江羽在天青城内大杀八方,以炼气修为斩杀假丹,几大宗派的修士便是死在了江羽的手中。
可这不过是传闻,难免会有夸大之处。
“长老,莫非埋伏之人就是宗主要击杀的江羽!”
“是与不是,很快就能知晓!”陈水大笑起来,声音中透着几分癫狂。
同一时刻,某处房间之中。
这个房间极致无比,颇有几分风味,可惜的是里面的东西大多是凡间之物,虽说修仙界看不上,可在凡间无一不是精品。
在房内具有两道身影,另外一个青年,身穿龙袍,气度不凡,想来应该是魏国凡间的帝王!
另外还有一个少女,一席粉红色长裙,脸庞精致秀丽,曲线妙然,很是夺目。
说起来,此人江羽也见过,是在去荒戟之地的路上,当是少女丢出长抢,险些把江羽一枪钉死。
还有就是,给过此女一巴掌,直到现在少女还是对江羽记忆犹新,她身为皇室公主,什么时候被人打过。
自然,她也私下里调查过江羽的底细,之前在荒戟之地坑死筑基修士的时候,江羽的容貌传制作成玉筒,在荒戟之地出售。
当知道给她一巴掌之人,有这么大的气魄后,也是震惊不已。在那个时候,便记下了江羽,也发誓要超过江羽。
最近江羽名动魏国,那道消瘦的身影再度出现在脑海,可当她知道江羽的惊天战绩后,心头的攀比之心,已经是消失不见,只剩下了难以置信。
“皇兄,之前城内出现了筑基修士斗法的波动……我们反叛的事情莫非已经……”那灵动的眼眸,有一抹焦虑显现。
“此事你无需过问,我自有分寸!”身穿龙袍的青年,眉头一皱,不悦的说道。
“有探子说,六派依旧对我们有所怀疑,派人暗中调查……”
青年听了后,略微思索,而后沉声道:“六派把我们当成了走狗,每年还要帮他们收敛灵物,这种日子为兄不想再过!”
“况且,如今魏国外患,六派很难与之抗衡,我们也只有尸傀宗这一出路。再说了,晋国不也是投靠了尸傀宗,可见尸傀宗没想象中那么简单。”
青年有些激动的说道,就连呼吸都是沉重起来,似乎投靠尸傀宗,让他看到了崛起的希望。
“可是,六派也不是省油的灯……万一……”
“不成功便成仁,此事没有万一,只要投靠了尸傀宗,他便帮我们扩充疆土,我们一定可以崛起,先父的霸业定会在我手上实现!”青年高声厉喝道,眉宇间竟是有一股怒意。
“姑姑的伤势已经恢复,又突破到了筑基,如果失败,我便让姑姑带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更何况,如今宫内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之遥那人敢来,必定能将其击杀,只要是个死人,就无大碍。”
“尸傀宗那边,也不想这样耗下去了,过几日便能发动猛攻,那时六派依旧无暇顾及我们。”
少女点了点头,不再反对,投靠尸傀宗总让她感受到一丝不妙。
皇宫恢复了寂静,谁也未曾想到,宫内撒下了一张大网,正在等着鱼儿上钩。
……
江羽带着三人,来到了先前的密室,此处是他事先就看好的,异常偏僻,没有人会来这个鬼地方。
“公子……尸傀宗……”秦霸看着江羽,发出虚弱无比的声响。
其身躯颤抖,面色更是煞白,虚弱到了极致。
“把这灵药服下,恢复后再说!”旋即,江羽就取出了一株灵药,直接递给了秦霸。
抓到了两个筑基后期,肯定能问出不是事情,这一点江羽并不着急。
倒是秦霸,被两个筑基后期追杀,身上的伤势极重,如果不是江羽及时出现,他肯定会死在那两人的手上。
虚弱的秦霸,看了一眼灵药,竟然是一株药龄接近两千年的灵药,深吸一口气,把灵药吞入了腹中。
灵药一入口,就让秦霸的面色就恢复了几分血色,灵药化作滚滚灵力,不断修复他的伤体。
片刻后,便有碎骨排除体外,呼吸变得均匀起来,已无大碍。
因为吞服了灵药的关系,使得秦霸的气息出现了上涨,正在朝筑基中期迈进。
随后,江羽又观察了一断时间,确定没有大碍后,才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来,看着昏死的两人。
两人都是筑基后期,即便受了重伤,也不会直接死去,看着昏迷的两人,江羽屈指一弹,打出两道灵力。
两道灵力****而出,一个荡漾,钻入了两人的体内。
片刻后,两人的指尖颤动了一下,双目也是在此时缓缓睁开。
“你究竟是谁,就不怕尸傀宗的报复吗?”被江羽斩去双臂修士,发出虚弱的声响,气息萎靡到了极致。
方才此人用寿元,与江羽抗衡,消耗甚大。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是你们自己讲,还是我自己来,你自己选择!”江羽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
“一!”
“二!”
……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露出恐惧,焦急无比,那种老练之色,绝不是在说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