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想想也是,反正是老爹和老公打仗用的东西。帮忙搞搞后勤军备,也算是军功章有你一半有我一半了。还能顺便借机提高一下天道的生产能力。可以完全将大汉最高端的冶炼锻造手工制造业粘贴复制下来。再通过天道提高提高。要超越他的水平也是分分钟的事情了。这买卖还是不算太亏。
回到侯府的寝室,没了甘泉宫那样的惬意。还真是有点小小的不习惯。唉,要买下甘泉宫的**真的是愈发的强烈。还能怎么办,忍了呗。
其实甘泉宫和长安城在地域上并不是很远,应该是同一个气候,但妙就妙在甘泉宫处于秦岭万重山的包围之中,犹如一个世外桃源洞天福地。再加上温泉萦绕。呆在房间里暖洋洋十分舒坦。室外便是银装素裹,一片北国风光。跟北海道的温泉有异曲同工之妙。
咦?北海道?妈蛋,武帝的甘泉宫不卖,老娘就不会到日本去,自己建一个啊,比甘泉宫还大,还要爽。哇咔咔。太有才了。
第二天一早。雪晴起来换衣服,跟如花交代要备点礼物去探望卫少儿。但如花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雪晴心中疑惑,问她怎么了。如花将雪晴拉到一边,避开霍去病的视线道:“殿下,您不知道么?这次詹事陈掌,也牵扯到了弊案之中。已经被廷尉府收押了。府邸已经被查抄。正在等候皇帝裁决。”
雪晴一头雾水:“什么时候的事儿?本宫怎么不知道。”
如花道:“有七八天了都。之前名单不是抄送了一份呈送了殿下了吗?”
切,那名单大大小小的官员的名字密密麻麻的,看的头昏脑涨,漏掉詹事陈掌四个字情有可缘。早就知道这陈掌是脱不了关系的。
雪晴转而问道:“既然已经查抄了府邸,为何还留在府上?留在府上么?还是去别的哪儿了?”
如花道::“还在府上,奴婢找人问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莫不是也牵连了,被禁锢在詹事府?不如奴婢先去问问再说?”
雪晴摆摆手:“算了,本宫亲自去吧,到底是君候的亲娘,让你去办不合适。咱们这就去把她接回来,想来皇帝看咱们君候的面子,是不会怪罪老夫人的。礼物嘛,就不要带了。你吩咐下去,在后面收拾一个小院儿。便跟本宫去一趟。”
收拾停当,便坐着马车出发。长安街市已经恢复了原有的热闹,更因为明儿就要过年了,更比往日要喧哗得多。前段时间人心惶惶的。大家也没心思备年货。到现在才开始置备年货。街上熙熙攘攘的。
雪晴道:“府上的年货备下了么。别过得冷冷清清的,虽然本宫喜欢清静。但下面也不要太拘束了。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趁着过年,给大家发些年货,多包一点红包,权当做福利了。把老夫人接过来,太冷清了的话,难免她心里乱想,不如找些机灵的陪着她玩。”
如花道:“备下了。殿下放心吧,指定热热闹闹的。早几天就把红包准备好了。”
雪晴取笑道:“哟呵,咱们家的小管家婆,什么时候也大方起来了。是不是给自己包了个大的啊。”
如花脸皮薄(除了跟天宝没羞没臊的时候。)经不住雪晴调笑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奴婢可没有给自己准备红包。奴婢只是为殿下省钱罢了,你看天道的支出,府里正常的开支,奴婢可曾吝啬过。何况只是为殿下收买人心呢。”
主仆二人说着说着话,就到了詹事府,下得车来,只见进进出出的地捧着财物或是文件。见到雪晴便都退到两边躬身行礼。
雪晴问道:“这些都是少府的人么?”
如花小声道:“没错,殿下,皇帝已经将查抄清点逆产的事情,全部交给了少府,现在已经由少府全面接手了。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少府的,也有御史大夫署和廷尉署和丞相府借调的人手。”
雪晴一叹气道:“这算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不早点跟本宫说一声。若是老夫人怪罪到本宫头上。这不是擎等着后院起火么。”
如花委屈的道:“原以为殿下已经知道了。所以奴婢不敢多言。”
唉,算了算了。
到后院。推门进去,屋内各处陈设基本已经被搬走。就留下空荡荡的一个卧榻,一张席子。和一个几案。卫少儿头发有些凌乱,坐在草席上发愣。
雪晴心里一紧。这屋子里自然是没有人生炉子了。和室外的温度一样冷。雪晴上前握住卫少儿的双手。十分的冰冷。赶忙将大氅脱下,给卫少儿披上。如花赶忙退出来,交代随行而来的侍卫立刻去搞两套皮氅,顺便弄些温酒过来。
雪晴将皮氅给卫少儿系紧了。小声道:“媳妇才知道这消息,来玩了些,婆婆受苦了。”
卫少儿抬起迷茫的泪眼,见到是雪晴,顿时眼里放光道:“好媳妇,你终于来了。我找了你好久。你快去跟皇帝陛下说一说。饶了我们家老头子一命吧。”
雪晴迟疑道:“这个。……”
卫少儿哪里还有往日那泼辣,完全谁一副无助的样子抽泣道:“好媳妇,好阿雪。你现在有官职在身,又刚好管着这事情。你去跟皇帝说说。咱不求富贵了。只求能全身而退,便是回老家种田也行啊。”
雪晴皱着眉头道:“詹事大人原本是陈平的后人,本来就是庶出的,无缘爵位承袭。完全是因为和婆婆有了私情,皇帝卖了个面子,才特意召唤他到未央宫,给予了他一场富贵。照理说,他该对皇帝感恩戴德才是,谁知**党沆瀣一气,辜负了皇帝的恩德。皇帝岂能饶他?”
卫少儿哭道:“我也知道这事儿不应该,可是他若是不串通一气,早就被李蔡给弄死了,这事儿我是知道的。他也是逼不得已啊。”
犯了事儿,就说是被人胁迫逼不得已的,这话儿,廷尉府的人也不知道听了多少,没人会当真话。哪怕他真的是真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