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居然,太讨厌了!
他的舌头居然这么坏,要咬他吗?
自己咬了他肯定就会停止,可,可自己怎么狠不下心呢。
程雪丽眼睛泛起了迷离往日间一幕幕在脑海中显现。
程雪丽高中毕业那年没有上大学。
不是因为她成绩不好,而是因为母亲患了重病家里的钱全部拿给母亲治病。
从酷爱舞蹈的程雪丽也在健身房给人教授健美操贴补家用。
因为她认真的态度,殷实的功底和绝佳的形象,被秦安市最高端的私人健身会所聘请为健美操教练。
收入增加不,还接触到很对经常给自己送礼物的富豪。
但是程雪丽知道这些人只是看上了自己外表,想和自己玩玩而已。
虽然当时她才十八岁,可是从聪慧的她却可以从别人眼神中看出善恶。
即便是母亲高昂的医药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倔强的她也没有做出出卖自己的事情。
一天又一天自己的收入和母亲高昂的医药费相比真的是杯水车薪,即便自己接两个人的课程。
即便自己晚上还要去教孩舞蹈。
依然不够付清那一张张无情的催款通知单。
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那个男人出现了,那个叫做董方国的男人,经常会参加健美操课程。
虽然一个大男人跳健美操在中国属于不伦不类,可是他还是毫不介意肥婆们鄙夷的目光。
坚持自己的课程。
当自己不心翻找手机从包里掉出催款通知单时,董方国捡起看了看。
接着直视着自己,在自己想着如何拒绝他的邀请时。
这个男人居然出了改变自己一生的一句话:
“嫁给我吧!我喜欢你,想娶你。”
自己当时就被吓到了,口中却结结巴巴告诉他:
“我,我,我只有只有十八岁。”
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拒绝,而是单纯的表达出自己年龄不够。
那个男人却愿意和自己先举办婚礼,等自己年龄到时在领证。
明知他大自己很多岁,也可能离过婚。
不知为了什么自己居然同意了,
也许是母亲日渐消瘦的身体,也许是家里许久没有出现过的欢笑,
更多的是这个男人给自己的安全感。
在十八岁的自己举办婚礼时到场的人只有区区几十人。
父母显然不愿意将这件他们认为丢脸的事过于宣传。
就这样母亲的病治好了,已经是自己老公的董方国也给自己父母买了房子,请了保姆。
自己可以后顾无忧的和他在一起。
可是当自己知道才十八岁的自己就要做后妈时,自己还是不能接受。
自己的老公也因为愧疚一直没要自己,就这样慢慢五年过去了。
自己和这个自己一手照顾大的家伙也是混熟了。
只是他一直不愿意叫自己妈妈只是叫自己雪莉姐。
这五年自己真的很快乐,老公一辈子都忘不了当兵的经历。
一起打靶一起参加航展,一起去参观那些她根本不喜欢的战争纪念馆。
听着老公给她讲那些她听不懂一场场战役,和自己怎么都分不清楚名字的武器。
她只觉得幸福就是做一个女人罢了!
老公也答应将自己的第一次放到两人领证这一天,日期让自己决定。
她终于二十三岁了可以把自己完全交给他了,这一天一定要好好选。
她这回却使了性子,不顾五一长假公园最忙游客最多的时候,
就连省上都派来一百多特警和三两反恐装甲车以防万一,
坚持要五一领证。
看着老公给特警队甘队长不断在电话里道歉,称自己重病让副园长代替他主持大局时,
程雪丽也懊恼自己太过了,并出实在不行就换个日子。
“换个日子,姑奶奶你当特警队人是闹着玩的,我一会有病一会没病。姓甘的子真能把我当真有病给抓走你信不信。就五一了。”
老公的委屈却让程雪丽满心甜蜜。
今天可是自己大喜的日子,天公怎么不作美呢。
阴郁的天公让自己的妆都画不好,可就在自己老公在外焦急的等待自己化妆完毕出发时,
自己也从窗户偷看他焦急的不停看表踱步子的表情,看着他焦急的不停擦汗的神情。
自己的心里就是满满的暖意。
可是今天的妆怎么都没有平时画的好看,一次次重来还是不能满意,忽然楼下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顺着窗户看去几个围在老公身边的保安突然扑向老公,疯狂地撕咬抓挠。
而老公却喊着司机王龙赶快进门关好大门!
当她发疯的找出老公今天因为要去民政局没有带的手枪,下楼想要和撕咬老公的人拼命时。
老公却拖着浑身是血的身躯将几个袭击他的怪物引开了。
看着那踉踉跄跄的身躯消失在假山方向,自己情急之下就是打不开手枪保险。
王龙夺下自己的手枪。
芳死命的拽住她不让她去送死。
当让心欲绝的她终于从地上起来后,王龙让她看网上的信息。
当看到末日病毒爆发的事情后她就差崩溃了。
可是房子里那个憋着嘴抽泣的身影提醒自己还不能倒下。
那一刻她不是为一个人而活着。
想到老公只剩骨架的残躯,想到被围困时的无助。
程雪丽眯上了眼睛。
哎!算了,由他吧!把自己交给他,自己和孩子也许就有个坚实的依靠。
希望你能好好待我们。
想通了的程雪丽缓缓的将推在李大飞胸前的双手环到他腰间,口中也迎合起李大飞的亲吻。
感觉到身下可人的配合,李大飞心下大定
“结过婚的女人就是没什么定力,嘿嘿。”
胆肥了的李大飞立刻将在外游走的双手探到程雪丽衣服里,
被人单刀直入的程雪丽身体猛地一僵,但接着慢慢柔软下来。
李大飞立刻抱起程雪丽踢开卧室门,将程雪丽放到床上三两下就将程雪丽剥成了绵羊。
程雪丽看到她和董园长的婚纱照,不好意思道:
“关上灯,这样我很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