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看单膝跪地的陈鑫海,汉尼拔转过身,望向远方的流光飞剑,缓缓伸出右手。
“磁场衍生-金属塑型-钢化加固!”
随着声如雷霆的咆哮,车辆、路灯、护栏……街道两旁所有的金属物体,都疯狂地向汉尼拔的身前冲去,最后停滞在虚空中。
随即,所有的金属在悬浮中缓缓变型,融合到一起,变成了一道截断整座街道的钢铁壁垒!
——这就是铁之座!
汉尼拔·克劳塞维斯的声音依然平静如初,道:“去吧。”
陈鑫海面无表情,右手重重地击打着心脏,“以灵魂起誓。”
话音未落,在夜幕的边缘,无数的流光飞剑骤然间亮了起来。
仿佛终于寻找到了灵能者的踪迹,剑锋一转,向两人所在的巷道飞速冲来!
汉尼拔眼神一凝,沉声道:“陈!快离开,暂时不要影化,我会为你吸引敌人的注意力!等到战斗正式开始以后,你再影化逃走!”
陈鑫海默默头,站起身,最后行了一礼,飞快地向远处冲去。
望着远方飞驰而来的流光飞剑,汉尼拔道:“让我看看,所谓的伟大血脉,究竟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吧。”
一刹那间,街区上接连有三道钢铁壁垒竖起,呈阶梯壮排列在半空中,直面飞剑的攻击路径。
此时此刻,汉尼拔的胸膛中热血沸腾。
区区第一轮短兵相接,根本代表不了什么,这只是试探而已。
他无比地期待着,和那位殿下真正的一战!
虽然或许只是妄想,但汉尼拔也期待着,自己有没有可能战胜那位皇帝的血脉!
而远处的陈鑫海,也忍不住回过头。
能见证这一历史性的战斗,他与有荣焉。
唯一遗憾的,就是不可能见证战斗最激烈的时刻了。
以铁之座的强大,就算最后战败,也能坚持无比漫长的时间。
而这简单的开局,没有太大的观赏价值。
陈鑫海真正关心的,是队长能不能在僵持的战局中,有取得上风的机会。
“大概在战局到达七分钟左右时,可能会出现第一次转机吧……可惜,我恐怕是看不到了。”
陈鑫海叹息着,心中满是遗憾,转过头去,继续向前谈去。
最后,他很随意地瞥了一眼身后的战场。
第一柄流光飞剑,与钢铁壁垒相撞。随即,摧枯拉朽一般,钢铁的壁垒被轻易地撕碎!
汉尼拔:“……”
陈鑫海:“……”
一时间,两人的神情,都彻底凝固了。
卧槽?
好的第一局势均力敌呢?
好的七分钟出现转机呢?
敏锐的战场嗅觉,令汉尼拔察觉到了危险的接近,他满头冷汗,周身灵能急剧的波动着。
“磁场分解-并行固化-多重叠加!”
随着高喝声的响起,第二道钢铁壁垒上闪烁起幽蓝色的光芒!
陈鑫海已经忘记了逃亡,额头冷汗直流,凝视着迅速逼近钢铁壁垒的那一柄流光飞剑。
仿佛随手撕裂了一张废纸,流光飞剑切开了被灵能多重叠加过的壁垒,毫不停留,继续向汉尼拔冲去。
汉尼拔:“……”
陈鑫海:“……”
“**!开什么玩笑啊!”
在流光飞剑即将来临的前一刻,呆滞的铁之座先生终于反应了过来,疯狂地咆哮着,用尽全力,催动着自身全部的灵能,附加在第三道钢铁壁垒上。
这已经是汉尼拔在防御灵能领域中的最后底牌了。
在叙利亚战场上,他曾凭借这一招硬生生地抗下美军f-战斗机的空对地导弹轰击!
终于,在铁之座的最后防御面前,流光飞剑的余力终于穷尽,没有穿透钢铁壁垒,而是在剑锋透过几寸后,缓缓消散。
筋疲力竭的汉尼拔坐倒在地,晕乎乎道:“这……这下……总该结束了吧?”
回答他的人是陈鑫海,黑手先生并没有逃开,而是默默地回到原地,一脸悲痛欲绝地坐下来。
汉尼拔一脸懵逼:“???”
陈鑫海继续悲痛欲绝,随手指了指天边。
数以百计的金色光芒,从夜幕的边缘,向这里飞速冲杀而来!
于是,汉尼拔两眼一黑。
在被流光飞剑淹没之前,两人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很简单。
“下辈子有机会,一定要弄死那个发暗杀任务的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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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浩瀚的夜幕下,一座近百层的大厦楼上,苏牧风懒洋洋地半躺在一把躺椅上。
在他的身旁,西伯利亚哈士奇……不,是沙诺亚娜姐,正在一脸憋屈地给他削着苹果。
很显然,作为来自俄罗斯的战斗民族,加上表世界最卓越的特种兵王牌之一,我们的沙诺亚娜姐,非常十分极其不情愿做这种女仆一样的工作。
但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在苏牧风的驯化下,从北极熊退化成西伯利亚哈士奇的沙诺亚娜姐,并没有什么选择抗拒的权力。
一旁,在苏牧风的……额……怀中,苏虞姬面色古怪,无奈地闭着眼睛,任由苏牧风的轻薄。
很显然,黑化状态的苏牧风,暂时和“道德观念”四个字没一毛钱的关系。
当然,好歹受到过姐姐大人潜移默化的影响,即使黑化,苏牧风也是个好孩子。
——至少只是抱一抱,两只手还是老老实实的没有乱动。
除此之外,最多也就是……
蹭蹭。
蹭蹭。
苏牧风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抱着苏虞姬软软香香的身体,蹭来蹭去,像吮吸乳汁的婴儿一样,近乎贪婪地呼吸着苏虞姬身上的香气。
当然,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孩子,在怀里有一只妹纸的情况下,珠穆拉玛峰肯定随着亚欧板块和印度洋板块的碰撞,海拔不断升高。
……
hat?没听懂?
好吧,简而言之。
硬了。
碰到苏虞姬的屁股了。
于是,苏虞姬的脸色更加古怪,手指微微颤抖,淡淡的杀气,在空气中弥漫。
智商下线的苏牧风,丝毫没有注意到怀中大姐姐积蓄的怒火,依旧在一脸愉悦地话。
“嗯,我们生个孩子怎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