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话语突然响彻,震动着铁栏门都是响彻着咯吱咯吱的声音,而直面她的我更是满脸的惊诧之意,从晓琰妈妈的脸色和语气来看,他们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而且好像对我的成见很浓厚,这不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然后在站在冷风陷入呆滞的时候,晓琰的妈妈给了我一个纯洁的卫生眼离开了,脸色极其的难看。
“阿姨,阿姨,你就让我见见郁雪吧,我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我会很好的解决这次的事情,我和晓琰的以后会是如何,也全取决于这次谈话,希望阿姨可以让我进去,拜托了。”
我急忙用手抓~住冷意充斥的铁栏门大声的叫到,急切的情绪已经笼罩了我的心头,我只希望晓琰的妈妈可以让我进去,让我得到情绪上的松缓,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一个选择,我不得不做的选择。
“赶快走,不然我叫保安了。”
晓琰的妈妈依然是铁石心肠,根本不给我机会,不让我有些丧气,更是情绪暴躁,因为郁雪的事情我已经有些癫狂了,我即使努力的让自己冷静,只是根本冷静下来,我已经入了魔。
“晓琰,晓琰,你出来,我要和你谈谈,如果你以后都不想见我了,那好,我现在就离开这座蛋疼的城市,我自从来到这座城市都没有一天开心快乐过,这样的城市不住也罢。”
既然说不通晓琰妈妈,那我就扯着脖子对着别墅大吼起来,希望晓琰的可以听到。
然而晓琰的妈妈走进了家中,我也没有看到晓琰的声音,我有些无奈,更有些失落,晓琰不在乎我的离开或是不离开了,那好,今天过完初一,我就和父母回乡下,继续当我的村官去,即使今生我不找老婆也行,因为我已经有了大胖小子,爱情已经让我疲乏,累的直不起腰间来。
我不甘心的在门口,受冷风席卷又站了五分钟,晓琰依旧不出来,而且我看到俩个保安快步的向我跑来,我知道今天我算是见不到晓琰了,那就直接永别吧,她不想见我,而我也没有什么脸面留在杭州,更是没有了力气。
在保安挥舞着电棍向我跑来的时候,我匆匆跑向了自己的二手座驾,开着车离开了,即使我心里很是不甘心,可是木已成舟,说什么也晚了,我都说出了要离开杭州的话语,晓琰都是不愿出来见我,那看来我只能信守自己的诺言。
离开晓琰家之后,我没有回家,而是开着冰窖2000在喜气洋洋的大马路上狂奔起来,我迫切的需要释放一下自己的情绪,而开车或许就是我能够发泄情绪的唯一途径,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什么人可以谈心,也没有人来倾听我的一切,我混来混去换是个孤家寡人,想想好搞笑,想想很悲哀,这就是我的下场。
我在杭州这座大城市几乎狂奔的行驶了半个小时,闯了三五个红灯,驾驶本或许已经到了被吊销的时候,最后我开着来到了西湖,这个有着我太多回忆的地方,过年的时候西湖竟然有些冷清,或许大家都是在家里温馨的谈着话,团团圆圆,和和睦睦,当然也有那么几个人游离在这个即使是冷清也却也美丽动人的地方。
而下了车的我瞬间就是融入了这个集体,我快步走到西湖桥上,望着快要化开的冰川,我有种想要跳进冰川的冲动,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我是个男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挎了,我要坚强,我上老下有小,怎么可以轻言的放弃自己的生命,我的生命不是自己的,父母和汤姆的。
我需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便颤抖着手掌拿出了香烟,只是我的手被冻的已经成弯曲的样子,连个打火机都是无力气打着,最后在嘴巴前吹了好几口热气,我才是将打火机打着,只是好不容易打着了,又是迅速熄灭了,被该死的寒风一瞬间就是淹没了,我狠狠的再次打着,可是又一次被风吹灭,有个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我就不信了我打不着。
只是正当我按动塑料打火机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丝的温暖,然后就是看到了一个铁质的打火机被一只纤细的手送到我面前,为我点燃了香烟,而我的目光也是移动在了来人的身上,看到她,我先是一惊,然后语气不善的对她说道:“你怎么来了?难道在大过年的时候来西湖私会的吗?别以为我上次没有告诉罗猛你的事情,我以后就不会告诉了,我警告你注意点。”
我的话语让脸色平静的刘琦蕾神色一呆,然后又有了恍然的神色,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然后盯着我,意味深长的说道:“原来是这样,真心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知道了。”
“什么还以为,我本来就知道了,知道你和别的男人又一腿,给罗猛戴了绿帽子,这些天我是自顾不暇,不然我早就和罗猛谈谈了,我真是没有想到刘琦蕾你是这样的一个人,我算是瞎了眼看错了人,罗猛更是比我都瞎。”
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后将蓝色的烟雾吐了出来,对站在我身前甚是愉悦又有些哀伤的刘琦蕾愤怒道,我所有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了,暴怒的言语瞬间撞击了寒风,将该死的风撞飞了,而刘琦蕾却是没有理会我,深深看了我一眼,缓缓走到了桥的边缘,望着一望无际的冰川,长长呼了一口气,感叹的说道:“我怎么可能背叛罗猛呢?你想多了。”
“什么?你没有背叛罗猛?你到现在还在狡辩,上一次我在我家可以听的清清楚楚,你说的那些话那样的直白很好理解,这就是你无法抵赖的证据。”
听到刘琦蕾不愿承认,我就更加的愤怒了,转过身,偏头紧紧的盯着她,语气冰冷,眼神火热的说道。
“梁家峰,你永远不会明白,永远永远都不会明白,别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吧,你怎么在大过年的时候一个人来这里受着冷风吹,落寞抽烟呢?”
刘琦蕾若有所思的说道,寒冷的风飘零起了她的长发,只是她说我落寞,我怎么感觉她更加的落寞呢?一个出轨的女人不应该是落寞的啊,只有男人出轨了,女人才会落寞,刘琦蕾真是莫名其妙。
“哼,我不明白?我明白的一清二楚,只是你们的事情我不想管了,自己处理吧,你说我为什么一个人来到这里,如果我说我是来这里看风景的你信吗?”
我看着将落寞浮现于言表的刘琦蕾,感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