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之后,司徒谨立马来到了斐迪南的行宫。
斐迪南好像早就料到他会跟来,已经坐在行宫大厅内等着他了。
“陛下!”司徒谨张嘴便道:“您赐我爵位、赏我金钱我都乐意接受,但是您让我总揽帝国过军政大权,这实在是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斐迪南脸上挂着他惯有的微笑:“司徒,你觉得我待你如何?”
没有料到斐迪南会突然问这么一句,司徒谨微微一愣,随即道:“陛下待我很好!”
斐迪南又问:“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司徒谨看着斐迪南:“当然。”
事实上,司徒谨心里清楚,斐迪南可不是对他很好这么简单!虽然他一直没跟斐迪南开口,但是斐迪南登基第一天安排下去的第一件政事就是他父亲的案子。
表面上斐迪南是让人审理这件案子,事实上包括司徒谨在内的一干大臣心里都很清楚,斐迪南这么做只是要象征性的走一下法律程序,等法律程序一走完,肯定是要把司徒家族的人都给放出来的。
不斐迪南封赏给司徒谨的东西,单单是这一件事,就已经让司徒谨对斐迪南很是感激了!虽司徒谨帮助斐迪南夺位的本意就是为了要救自己家的人,但是这件事由他自己提和由斐迪南主动开口意义可完全不同。
司徒谨本来想着斐迪南现在才刚刚坐上皇位,还未完全掌控住整个帝国的局势,等过段时间再提这件事,没想到斐迪南已经都为他提前想到了,这让司徒谨不能不感动。
听到司徒谨的话,斐迪南头道:“那好,司徒,如果你觉得我一直是真心待你,那么现在你就一定要帮我!”
司徒谨看着斐迪南。
斐迪南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转而换上了一副凝重的神情:“司徒,我也不拿你当外人,我就跟你直了。虽我现在坐上了皇位,但你应该也知道帝国现在是什么情况,句不好听的,我现在接手的就是一个烂摊子!如今帝国的政治、军事、经济等方方面面都是一片混乱,真的,我现在压力很大!”
到这,斐迪南一脸认真的看着司徒谨:“司徒,在咱们整个帝国之内,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在这个时候,你要是不帮我,那我这皇位就算坐上了恐怕也坐不了多久!”
司徒谨沉默不语,他知道斐迪南的是实情,但是让他总揽帝**政大权,他真的没把握能做好!
见司徒谨沉默不语,斐迪南叹了口气:“司徒,你难道真的不愿帮我吗?”
想了想,司徒谨开口道:“陛下,我不是不愿意帮你,我是真的担心自己做不好!这样,你授予我的官职我接受,但是您必须要任命另外一个跟我具有同等官职的总政官,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可以商量着处理!”
斐迪南看着司徒谨,脸上突然浮现出笑意:“你啊!别人都生怕有人跟自己分权,你这怎么还主动找人来跟自己分权?”
司徒谨实话实道:“陛下,我知道你信任我,但是你如今给我这么大的权力,让帝国其他大臣怎么想?”
斐迪南笑笑:“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我做什么难道还要请示他们?”
司徒谨看着斐迪南,最终还是把自己想要的话给出口:“陛下,如果你想做一个好皇帝,就不能不考虑底下人的想法!现在帝国情况不太好,我暂时留在这里没问题,但是等帝国的一切步入正轨,我希望您能允许我返回我的领地,有事的时候再让我来帝都!”
司徒谨完,本以为斐迪南会立马开口驳回他的话,但出乎他的意料,听完他的话,斐迪南却只是看着他,一副沉思的模样。
半晌,斐迪南道:“好,你不想太累我也不勉强你,等国内局势稳定下来,你可以返回你的领地,但有两:一是你头上的官职我不会给你摘下,二是你就算返回领地,每个季度也必须来帝都给我呆至少半个月以上的时间!”
没给司徒谨话的机会,斐迪南又道:“至于你刚刚的再任命个跟你同级别的总政官,这个我答应了,但是现在我这里可没有好的人选。”
知道这已经是斐迪南的底线,司徒谨也没有再争什么,直接道:“陛下,奥西尼!”
“他?”斐迪南微微一怔,脸上随即浮现出一丝冷笑:“你还指望他?昨天你跟我他今天可能会来参加朝会,结果呢?我看这个老家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还要给他封官?”
“陛下!”司徒谨道:“我听之前奥西尼因为不满罗贝尔坚持要把战争给打下去,所以托病在家!依我看,他之所以不来见你,肯定是担心你也会跟罗贝尔一样,继续将战争给打下去!作为一个帝国老臣,他不忍看见帝国因为战争而日渐衰退,所以选择闭门在家,这难道不正显示出他对帝国的耿耿忠心吗?”
斐迪南眼睛微眯,道:“不管怎么样,逃避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他如果真的对帝国忠心,这个时候就更不该躲在家里!”
完,斐迪南对司徒谨道:“既然你如此替他话,那我就再给他一次机会,晚些时候由你出面代我去他府上慰问他一下,如果他还不识好歹,那么就别怪我不念他这个两朝老臣的功德了!”
司徒谨了头:“好!等会出宫我就去他那里!”
这时,斐迪南又道:“对了,司徒,你现在身在帝都,也不能没个住处!你们家以前那个府邸就返还给你了,你回去自己找人收拾一下吧!”
“多谢陛下!”司徒谨微微弓身。
斐迪南立马佯装不悦:“了只有我们二人的时候,不用讲究这些俗礼!”
虽然斐迪南多次强调,但是司徒谨还是注意着君臣之间的分寸!既然斐迪南已经是皇帝,那么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就不可能跟以前一样随便,毕竟君臣有别!斐迪南怎么是一回事,他怎么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司徒谨可不想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