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潼清筠看着司徒谨,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语气却饱含质疑:“凭你的实力,我不认为你能取到那味药草。”潼清筠淡淡道。
司徒谨本来正因为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话感到有些奇怪,听到潼清筠那对自己十分不屑的语气,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哼!你对我知道多少?凭什么随便给我下定义?”语气冷漠的完这句话,司徒谨又道:“看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我就算实力再差劲也不会比现在的你更差吧?”
确实,潼清筠的脸色已经越来越苍白,白的近乎透明。
这也难怪,本来精神上的损伤就比**上的损伤更折磨人,这是一个并不难理解的问题。
**上的伤害虽然也让人感到痛苦,但却不会对人的心理造成什么伤害,只要伤好了,多数时候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但精神上的伤害可就不同了,直接伤害人的身心,而且最重要的是,对人的伤害一般都是持久的。
世间一切大概就是如此吧,越是看不到的东西越是危险,连受伤原理都是这样。
听完司徒谨的话,潼清筠好长时间都没有话,半晌,她突然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对着司徒谨前方的虚空微微一转。
司徒谨正感到纳闷,只听潼清筠开口道:“既然如此,就由你代我去取那味药草吧!当然,你要是想就此离开也可以,刚刚我已经把之前在你体内做的记号给抹掉了,你可以选择不再回来,我也不会怪你!”
“抹掉了?”司徒谨看着潼清筠,脸色有些意外。
这时,只见潼清筠那好看的手上不知什么多了一个透明的圆形水晶球:“这就是那味药草的外形,你拿着这个幻影水晶球去吧,会让你更容易找到它!“
潼清筠着话的同时,只见她手里的水晶球内突然浮现出一种植物的幻影,那植物的根部很粗很短,上面有五片又长又宽的绿叶,而根茎的最端则有一朵不起眼的白色花。
“幻影水晶球?”看着潼清筠手中的水晶球,司徒谨目露惊奇:“这水晶球是什么东西?”
潼清筠简单解释了一句:“幻影水晶是一种魔幻水晶,不但可以记录生过的影像,而且还可以将使用人在脑海里想象的某种东西,通过其自身的水晶体展现出来。”
司徒谨了头,心里却极度震惊。
没想到在这个大6上竟然还存在这种东西,这不就跟他前世所在地球的录像机差不多吗?从某种层面来,甚至比录像机更厉害!至少录像机没办法做到展示人的心理影像。
他接过潼清筠递过来的水晶球,仔细的看了看水晶球里的植物幻影,却感到有些眼熟。
“是五叶花!”乐乐开口道。
对了,司徒谨终于想起来了,他在紫塔二层的一本专门讲解药草的图册中看过这个植物。
起来,虽然紫塔二层的那些书册大多是关于阵符和魔法的,但也有一些其他类的书册,只不过这些书册相比前面到的那两种书册要少很多就是了。
之前在修炼魔法和阵符时,感到累了之后司徒谨也会在塔内翻翻其他的书册。因为他的记忆里非常惊人,所以对于看过的东西几乎都有印象。就算不能百分之百还原他看过的文字或是图像,也能记住个**层以上。
司徒谨记得,他看过的那本厚厚的药草图册上确实是有记载,五叶花可以极大缓解人的精神痛楚,并可以减轻患者身体因此产生的一些其他症状。
见司徒谨一直看着水晶球内的五叶花若有所思,潼清筠道:“怎么,你之前见过五叶花吗?”
司徒谨也没有否认,道:“算是吧!”
潼清筠头:“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五叶花每五个月才会开一次花,而且花期只有一天,错过之后,就只能再等五个月了!”
司徒谨没有话,潼清筠继续道:“我已经算准,后天正是五叶花开花的日子,你现在出,最快也要明天中午才能到达那处地。”
“那么远?”司徒谨有些惊讶:“这个五叶花到底是在哪里?”
潼清筠道:“出去水洞之后,沿着东北方向直走,大约3oo公里处,有一处很高的山崖,在那山崖上方,有一棵万年大树,五叶花就在那大树周围,至于具体在哪,你到了之后找找看吧!“
司徒谨道:“好,我这就出!”完转过身子,作势就要离开。
“等一下!”潼清筠出声喊住了司徒谨。
司徒谨回头,只见潼清筠突然走到他的面前,将一只手轻轻贴放在他的胸前。
司徒谨刚刚感到自己胸口好像有些微微沉重的感觉,就见潼清筠已经收回了手,对他道:“我在你体内种入了一个防护空间,当你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这个防护空间可以救你一命!不过也只能救你一次,这片山脉中的高级魔兽很多,你自己要多加心!”
“防护空间?”司徒谨挑眉:“什么东西?”
潼清筠不再看司徒谨,而是转过身子,朝着石椅走去:“你可以出了!三天之内你若是没有回来,我会再想其他办法!”
司徒谨也不多什么,他将潼清筠刚刚给他的幻影水晶球放好,然后快步走出了水洞。
临走之前,他去水洞前方的山崖看了看,果然见斯洛特抱着酒葫芦、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躺在一棵树下。
他没有把斯洛特叫醒,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到斯洛特身边,然后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大坛酒放在了斯洛特身边。
把酒放好之后,他转过身体,直接朝着森林的东北方向直奔而去。
而就在司徒谨前脚刚刚离开的时候,斯洛特本来闭着的双眼却突然睁开了,他坐起身子,当看到身边放着的一大坛酒时,斯洛特有些微微出神。
随即,他笑着自言自语道:“这子!”
微微朝着酒坛一勾手,整个酒坛已经被斯洛特收了起来。他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然后身体一跃,朝着司徒谨刚刚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