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幽静的魔法学院里,一张浅灰色的床单上,齐蒙可谓在索菲儿的胸臀上大出了口怨气,她也没有反抗,即使齐蒙捏得很重,却不会真正伤到她,以示当初擅自来巴斯里尔城的惩戒。
"你.......住手了。"索菲儿无可挑剔的绝美脸蛋上一片血红,声音颤颤酥酥地。
"你放心,只要我忍得住就行了,你自己说说给我惹了所少麻烦,怎么也得补偿我。"齐蒙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不仅仅从外面,手渐渐伸进了索菲儿衣下,发热的手掌在她饱满的峰尖上肆意的揉动着。
"不行,我,我....."索菲儿说到这儿娇吟了一声,从齐蒙怀里挣脱出来,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已经是羞怯难当。
混混脸色一变,失望非常地叹了口气,道:"那就算了吧,你就好好休息吧。"
索菲儿心底一紧,咬了咬唇,在齐蒙转身欲离之时,拉住了他的手臂,细若蚊吟的声音响起:"我,我没,没说让你......."
那个'走';字已彻底无声了,索菲儿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倒是齐蒙哈哈一笑,脸上哪有之前的失落模样,他可就等她留自己了,当即一个饿狼大扑,抱住了床上的索菲儿,这一夜齐蒙继续惩治了索菲儿,上下齐手,毫不放过,害得她心跳如鼓,一夜未眠,直到第二天,索菲儿还满脸通红,叫醒齐蒙时,更羞不可遏地看着齐蒙那定罪恶的帐篷。
齐蒙把尴尬的部位从索菲儿腹上移开,亲亲在她额上一吻,起身穿好衣衫,走到门口时,道:"荣誉之城有一头巨龙,恐怕......你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太多了,你得抓紧修炼啊~"
伯爵府院子的一栋木质小楼里,布置典雅,进门刹那,就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从铺面而来,墨斯躺在一张长椅上,一脸怡然,齐蒙冷笑了声,道:"墨斯先生,你倒是真清闲啊,不知道是谁给你的钱,盖起这座似模似样的小楼的?"
墨斯睁开眼,起身惊喜地道:"你嫌我这诗乞无用了?那就放过我吧,你看看我除了用你的钱之外,真的一无是处了,你就让我去当我的诗乞吧。"
齐蒙笑意盈盈地看着墨斯,道:"哈利大师,你来看看这个灵魂拿去圈养如何,想必能让你成为诅咒师史上最强的诅咒大师了啊~"
屋外又走进来一人,哈利诅咒大师一袭黑袍,枯瘦的手早已经兴奋地颤抖起来,他是连连地道:"好,好,这么强大的灵魂,比我体内养着的所有怨魂还强啊~"说着,那枯柴一样的手,徐徐伸向了墨斯的脸,眼里冒着的热光,尤胜于***见到了****。
墨斯脸上一丝怒色闪过,哈利诅咒大师的手一顿,齐蒙也在那刹那全身一僵。屋内并无风息,但两人的灵魂却感受到了一股强劲的气流从墨斯身上吹出,自己的灵魂,似是随时被这股气流冲出体外,只需刹那,两人背上都冒了一层冷汗,哪知刹那之后,墨斯一脸惊慌,向后逃了数米,道:"你,你们未免太缺德了吧,一个诗乞也要残害。"
哈利诅咒大师颤颤地放下了手,道:"有趣,有趣,我记得还有诅咒术没有完成,我得忙着回去完成,我先走了。"他的声音有几丝颤抖,连走路也带着几丝急切,一转眼,已逃得无影无踪了,很难想象他是用走姿离开的,怕别人扯开腿跑,也不比他走得快。
"灵魂恐吓。"齐蒙心底默念了一句,随即看了一脸惊慌的墨斯一眼,咬牙笑道:"好,你还要装糊涂,老子陪你慢慢玩。下次要打仗什么的.......有了,墨斯先生为建功勋,决意身先士卒,齐蒙感激非常,便任命他为先锋队长,老子立刻去下令,哼哼,我倒要看你怎么装!"齐蒙笑了两声,也是学着哈利大师的神奇步伐,一步数米,偏偏旁人看起来,还真是一副走姿啊,绝无半分逃窜的模样,只是片刻就到了屋外。
"你无耻!"墨斯大骂一句。
惊慌的混混跑到了伯爵府内,心惊未定地大喝一口茶水,喘着粗气,司克娜端着早点进来,好奇道:"怎么了,齐蒙大人,你的样子好像很紧张。"
少女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色长衫,贴在身上,勾勒出了一身曲线,身下的紫黑宽松长裤,这身装束虽不华美,但在少女身上,恰好把她精致美丽的脸蛋和曼妙的曲线烘托出来,看得齐蒙心头一热,昨夜他也算忍受了一夜,此刻分身蠢蠢欲动,猛地就朝司克娜身上扑去。
"呀!"司克娜尖叫一声,手里正端着早点,又能闪躲,被齐蒙的手掌瞬间钻进了裤中。
司克娜急忙将早点放在桌上,双手死死推着这齐蒙的右臂,齐蒙有些意外,道:"你怎么还学会抵抗了?"
少女脸上一片血红,道:"因为,因为......你喜欢抵抗。"
她含羞的模样,将混混体内的火焰激发到最高点,低低一吼,拉住少女紧紧按在沙发上,几下撕开了她的全部遮羞.......
缠绵之后,司克娜身子已然绵软无力,静静躺在齐蒙胸口,轻轻在他胸口抚摸着,道:"齐蒙大人,我,我可以算是你的女人吗?"
"当然,我可爱的司克娜,你在胡思乱想什么?"齐蒙捏了捏她的鼻头,
少女脸上绽放烂漫的笑容,道:"那我愿意永远当你的侍女。"
齐蒙皱了皱眉头,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司克娜搂紧了齐蒙的手臂,道:"我只想永远跟在你身边,就算你有一天要离开比鲁奇科了,也要带上我好吗?我知道,当你的女人,未必可以和你永远在一起,艾贝尔小姐不是离开了吗,但当你的侍女,我就能永远留在你身边了。"
"哎~其实我当初救你,只是因为......."
一对柔软的唇瓣,打断了齐蒙的话,唇分时候,司克娜天真无邪地笑着,道:"没关系的,你现在是爱我的对吗?"
齐蒙沉默了半晌,司克娜继续笑道:"没关系的,我,我会让您爱上我的。"
少女那天真的笑容,有了一点闪烁的泪光,齐蒙幽幽一叹,道:"放心吧,只要我活着,去哪都一定会带着你。"
窗外,偷偷看着一切的奥古丽塔,脸上的红润渐渐消退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咬着银牙,低声道:"这些女人脑子都出毛病了,难道她们的贞洁这么不值钱了吗?不要脸,太不要脸啦!"
想先她自己一次次拿着美貌勾引齐蒙掏钱,那都是在报复恶魔啊,让他多出血,她心里才痛快。
奥古丽塔有意无意扫了自己一眼的身体,按人类的审美,应该也是无比的美貌了啊~那阵异样的失落感实在来得古怪,精灵甩了甩脑袋,重拾一脸的无忧无虑,飞向了赌场。
.......
比鲁奇科领土上,一条从荣誉之城延伸出来的黑色的线,已经到了萨勒格斯城外,那是烈焰军团行过之后留下的焦土,大量的荣誉之剑骑士倒在了烈焰军团的火焰之下,一个烈焰骑士的力量就可以与九级武者相媲美,加上雾影生物等等,这支只有五千余地狱生物组成队伍无比恐怖。
荣誉之剑被烈焰军团击溃之后,收集残兵败部加上杜里奇领地里的各地驻军,八千荣誉之剑骑士坚守在萨勒格斯城,长长的护城河因为高温,都已经干涸了,烈焰军团进攻了三天,损失不过五六百而已,荣誉之剑的伤亡却已经超过了三千人,萨勒格斯城墙上有着数不清的指宽裂纹,裂纹中心必定有个圆洞,那是烈焰骑士的圆枪造成了,他们的长枪比骑士圆枪不同,足有两米之长,他们巨大的力量让他们每一刺,就会在城墙上留下一个这样的窟窿。
不过三天过去,城墙已经满布疮痍,几欲倒塌,城外的地上还散布着一些破碎的墨黑盔甲,上面布满了剑痕,要杀死一个烈焰骑士,很费功夫,只能把他们的盔甲的打破,打碎,因为他们没有实体,内在的地狱烈火只是驱动他们的能量,而盔甲才是他们的身体,这些盔甲的残骸可以说就是烈焰骑士的残骸。
最致命的是这些地狱生物不需要休息,甚至连补充能量也只是在战场上啃食荣誉之剑骑士的血肉和灵魂,这三天的战争,是三天三夜,荣誉之剑的骑士基本没有休息过了,直到烈焰军团撤去,他们才在敢轮番进食,休息。
从城楼远远望去,西方天空仍然一片乌云,乌云上端呈现为灰黑色,下端则一片血红,那是烈焰骑士身上地狱烈火的火光映在了云端,他们就在不远之处,并未远去。
而杜里奇丧子之后,整个人苍老了十岁,颓然地坐在自己的公爵府里,几位大队长不明白杜里奇为何会为一个儿子而失魂落魄,杜里奇才五十三岁而已,对于强者而言这个年纪正值壮年,平定比鲁奇科之后大可再育后代。
只有杜里奇自己清楚,他的暗斗气并不是天生的,是照黑暗教会的古籍里记载的方法转化来的,这种转化帮他从一个资质平庸的武者,慢慢变成一个十六级强者,代价却是他将永远无法生育后代了,而艾贝尔失踪之后不知生死,现在沙特也被杀,他已然面临绝后的境地。
何况,杜里奇心里十分清楚烈焰军团的恐怖,即使几千,摧毁萨勒格斯城也绰绰有余了。能够召唤烈焰军团的黑暗大祭司只有当初的撒柯曼一世而已,他不明白为什么黑暗教会还能召唤出烈焰军团,要是知道这些,他绝不会急着的造反,宁可继续在塔尼奥王手下当忠臣也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