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血大搬运兄弟三个就花了将近四十多万,给任老道买了一块真正的疆域和田籽玉。任道老满心欢喜收下玉石后,给这兄弟三人一人拿了一块铁牌子,同时指明这兄弟三个到位于广西十万大山脚下一个叫南秀的山庄,他们只要把这铁牌子跟山庄吧台一拍。到时候吃住免费不说,过几天就会有人给他们送到训练修行的地方去了。到时候一番苦练就能有机会出国赚大钱,再后来就眼见的一切都变成真的了!
小楼听完西装大叔的讲述,他不无感慨地说这任老道可真坑啊。我此时也是同感,这老道简直是太坑人了,只是他用的什么法子给这几人迷住的呢?我又再细细去问,西装大叔回忆说,就是先让他们把心放静,然后任老道伸手在他们面前来回摆弄几下后,转眼功夫他们眼前一亮好像放电影似的,就看到自个儿以后的画面了。
听过我还是想不明白,任老道怎么能让人看到这一切的。但毫无疑问这肯定是个邪术,另外……不知怎么我忽然就想到了几年前的唐剑,说是唐剑也遇到过一个老道,他听了对方一番言语后,性情就从一个老实憨厚的人变成阴谋险诈之辈了。
难道说唐剑遇到的,也是这个任老道?
这时小楼又问在哪里能遇见这任老道,对方有没有手机或是别的什么联系方式。西装大叔说他上次是在武汉火车站遇到任老道的,后来几人在武汉一起住了几天,过后这任老道给了他们铁牌就又不知去哪里了。
任老道是个异数,想要把此人拿下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尽快去广西十万大山找到鬼庐所在才行。
这气血大搬运三兄弟应该是我们的意外收获了。
至少,我们从对方嘴中套知了十万大山南秀山庄这么个地方。这样一来,此行我们就有目标了,不用担心在山中瞎找然后受人牵制。
审到这里我们想要的东西对方基本全吐出来了,当下我跟小楼架起这两人推门小屋的儿门,刚出去来到外面,我迎面就感到一阵风,抬头望去只见外面好像是要下雨了,突然就起了大风,然后艺淳法师的小徒弟,正手忙脚乱的过去关窗子。
我看到了这本该很正常的一幕,不知怎地心里却突然泛起一丝不好的感应。转尔,我把这感知放大,放大,我突然就吼了一嗓子:“趴下!”
在场人都是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又吼了一嗓子:“趴下!”
这一下众人反应过来,刚把身形蹲下来,嗖!
嘣!
一枝锋利的箭矢就从窗外射进来,然后笔直扎在了桌子上。
箭杆细短,标准铝合金材质,箭头锋利是用上好精钢制成,通过材料和体积我判断这东西是用弓弩射出来的,而不是我在缅地遇到的复合弓。
弩的威力相对复合弓来说显的就要小一些,复合弓威力大,射出的箭矢初速不亚于子弹的速度,但复合弓太大了,携带起来就显的不是很方便。
一枝箭射进来后,紧跟着外面风紧雨落,一道道的弩箭紧随风雨的劲势,嗖嗖嗖……直奔屋子透射进来。
我把面前的桌子一踢,砰的一声响中,桌子翻起,我一矮身顺势就将桌子面挡在了身体前方,然后蹲下来去顶箭雨的攻击。
其它人看我这么做好,都拿了一个桌子挡在身前面。
我低身,沿着墙角慢慢前外走的同时,我感知屋外的气息,一,二,三,四,五,六……
好家伙,一共来了七个人。其中有四个是弩手,他们正位于这屋子外面的墙壁上,趴在墙头,端了弩对准屋子平射。
他们是什么人,怎么跟来的?
我稍微想了下,马上明白这些人应该就是鬼庐那边负责盯沈北的人。原计划中沈北应该得手,但现在他没有得手,所以这些人从Q7车的行动路线分析就一路追查,然后在这里把我们给锁定了。
七个人……我感知着这七人的气息,发现至少有一个人的功夫好像要高我一些。
他……应该就是汪师父!
心意一定,我扛起厚实的课堂用蹲着走的功夫,矮身唰唰几步移到了门口,又悄悄将门顶开,遁到佛堂后,我感知四个弩手的方向,直接用课桌将门给顶开了。
门一开,嘣,嘣,嘣!
课桌面上就钉进来了三根箭矢。
我保持蹲立的姿势,将身体掩在课堂后边,顶着它嗖嗖嗖……
二十几秒的距离,用了不到三秒,我到了墙根儿,把这个课桌往墙头上一顶,正好有人伸手要把这个搬上去。我感应到他的两手抓着课堂了,突然间一把力。哎哟一声,这货就从墙头掉了下来。
人落下,我直接就是一记黄狗撒尿,抬了腿砰的一下喀吧一记脆响中,这人的大胯碎了。
人跟球似的滚到了一边。
与此同时,另有一个人落下,他手里拿了一把尼泊尔的弯刀,对了我劈头就砍。
我把课桌一架。
喀嚓,桌子让他一刀劈开。
而这时,课桌的木头也将刀锋给紧紧裹住。我顺势把课桌一松,伸手对准这人的小腿一抓一发劲。
这人的腿骨,就断了。
这时另两人正要拿了弩,从墙上探过身子,对准我来射。
刚好,叶凝和小楼把屋子里的一些茶杯什么的当成了武器,嗖嗖嗖,就奔这两人砸来了。
对方抬手挡的功夫,叶凝和小楼也快步从屋子里蹿了出来。
二十几米,唰唰几个箭步到了后,两人一跃的同时,手伸到墙头探了手抓住对方向下一扯。
扑通,扑通!
这两人落地的同时,已经让叶凝和小楼打的失去了反抗能力,至于他们的弩,则让小楼,砰砰两脚就给踩坏了。
我们刚把这四个人给放倒了,大门口那儿的铁门吱嘎一声儿响。
我一抬头功夫,向后撤了几步,这就看到穿了唐装的汪师父在手里玩一个翠绿的扳指,跟着一个高瘦冷傲的中年人,外加一个胖呼呼的黑壮胖子三人一脸阴笑地从门口闪到了院子里。
刚好这会儿,杜道生和肩膀上尚还扎着针的艾沫从屋子里跑出来了。
两人到了院里抬头看到三人后,杜道生喊了一句:“严大师父!”
严大师父……?
我抬头,正好看到那瘦高中年人冷冷一笑,紧跟着他说:“道生,一会儿你帮我把这三个人给拿下好不好。”
“啊……”
杜道生一怔,有些不知所措了。
严大师父应该就是严冷本尊了,我是第一次面对面见到这个传说中在上京掀起风浪的家伙。
这么看的话,此人确实是有一些的本事,化劲应该是到了初通的地步。
至于另外一个黑胖子,这人一身的暗劲功夫也到了巅峰的时候,至少比那个什么沈北要强上六七倍不止。
他可能就是太胖了,否则把这一身肉减下来,他立马就能进化劲。
当然了,严冷也好,黑胖师父也罢,这两人绑成一块儿都不是汪师父的对手。
那个以试我劲为目地,实则暗下黑手的汪师父,他才是真正的一道大杀手。
这人要是不除,今儿这一屋子人真的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李沉岩和艺淳师父这会儿也从屋子里出来了。
艺淳师父竖掌念了句佛号问这几人说:“几位施主,到我这里来,为何不见人先放箭,箭矢无眼,伤到了他人可怎么办呐。”
汪师父冷冷:“你这和尚,听说过你的名儿,你医术倒也还可以,佛法什么的,就太一般了。今儿碰巧追这几个人,就追到你这儿来了。然后我给上边通了个电话,上边的意思明确,让我们把你活捉了然后押到我们那儿行医去。至于你们……“
汪师父伸手指了我们说:“把我们要的东西好模好样儿的摆在地上,向后退,一直退到屋子里。往后咱们就不计前嫌了。咱们的事儿一笔勾销,你们回京该干嘛,你们干嘛。“
叶凝咬牙说:“我要是不给呢。“
汪师父坦然:“那好办呐,我们拿呗。放心不会取你们性命,顶多就是把骨头给你碎了,腰给掐把断了,人打的半疯半傻往这儿一扔,有好心的见着了就给你们送回京,见不着的话,你们自个儿搁这地方慢慢等死吧!“
我沉声问汪师父:“你犯这么大的事儿,你不怕有人报官吗?“
汪师父笑了:“哟哟哟,甭跟我提那个啊!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中国人了!“他拿出一本不知哪国的护照对着我一亮说:”你们爱怎么报,怎么报啊!我干完这趟活儿,奔广西那儿一走!咱们就此永不相见!”
汪师父讲完,他抬头看表说:“给你们三分钟啊!我掐着点儿……”
严冷这会儿盯着杜道生说:“道生该你动手的时候了。”
杜道生脸涨的通红:“严大师父,我……我……你们……不是……”
这可怜的人呐,现在是彻底懵了,不知道谁好谁坏,不知道该帮哪一个喽。
我看了杜道生样子,摇头一笑转了身对汪师父说:“不用三分钟,就现在我给你一个答复。”
汪师父抬头看我:“什么答复?”
我移步一冲同时说:“咱们之间,得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