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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带着一串绵绵不绝的惨叫,我像一颗陨石一般飞速下坠,这特喵的可比什么过山车蹦极之类的刺激多了!上面那一串省略号完全不足以表示我到底喊了多长时间,我估计和那首神曲《忐忑》差不多长,反正我觉得自己刚刚唱完副歌部分,人就已经停下来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嘿!老子原地复活了!
不对,好像有点不同……我仔细看了看,这不是天堂快车,而是另一种过山车——好像是叫绝岭雄风。我以前在欢乐谷傻不啦叽的陪着小婉坐过一次,那也是我这辈子在妹子面前最丢脸的一次——我吓哭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一下来就吐得昏天黑地,胆汁都吐出来了。幸亏没有吓尿,不然我早就当场死给她看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已经堪破生死上过天庭,算得上半个神仙了,区区几十米高的玩意儿再也休想吓倒我。
走出迪斯尼乐园,我回头一看,也不对啊……这不是迪斯尼乐园,也不是欢乐谷,而是叫什么嘻乐园,上海什么时候有这么个乐园了?完全想不通。
算了,这一天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我没空去想,因为我感到无比的饥饿,好像一整天天没吃东西一样。我不知道天上的神仙下凡之后是不是像几百几千年没吃东西的饿死鬼一样,好像天蓬元帅就是这样的……
我冲进一家小吃店,点了一碗馄饨一碗米线一份炒饭,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分分钟就全部消灭干净了,然后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买单!”
服务员拿来账单,“您好,馄饨18米线18炒饭18,一共54块。”
景区吃饭就是特么的贵!我嘟囔着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红票子递给服务员。
服务员犹豫了一下没有接,“对不起,我们店里只收人民币。”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服务员一眼,“你搞笑吧,这不是人民币是什么?”红艳艳的票子印着伟大领袖的头像,不是人民币难道还是冥币不成?
“请您稍等一下。”服务员说着进去叫老板出来。
“这位先生。”圆脸老板走过来和和气气的说道:“几十块钱的小事何必呢?你要真是有点不方便,好好说也行啊,可是你拿张冥币来膈应人就不太好了吧。”
“冥币?”我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手里鲜红的钞票,“你看这条金色的数字,你看这领袖头像,你看这中国人民银行……你说这不是人民币?你神经病吧!”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圆脸老板垮下脸来,“中国人民银行?你别逗了行吗?中国是哪个国家,世界上有这么一个国家吗?你才是神经病!”
卧槽,这逗比连中国都不知道,病的不轻啊……我跟圆脸老板争执不下,渐渐引起了一群人围观。人群中传出一个声音:“争个屁啊,打电话叫精神病院来把他捉回去就是了。”
我赞许道:“说的对,叫精神病院派车来,现在怎么神经病都能开饭馆了?”
……
这地方可能离神经病院很近,十分钟不到,一辆白色的救护车就到了,车身上印着“沪海市第二精神病医院”的字样。
不对啊,两个白大褂怎么冲着我来了?我急忙喊道:“你们搞错了,他才是神经病!”
围观群众的眼光好像也不对啊,怪怪的……两个白大褂也不说话,挟着我就往外走。“喂,你们干什么?抓错人了!”我用力挣扎,这俩逗比也特么是神经病吧。
其中一名白大褂见我激烈抵抗,摇摇头掏出了一根针管……卧槽,这是要下毒手了啊!我连忙说道:“停!别扎了,我跟你们走。”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跟着去,再跟他们领导解释,顺便狠狠的投诉他们一把。
关在救护车后面,我一路看着外面的情形,冷汗不住的往下流……
“华夏工商银行”
“华夏人寿保险”
“华夏电信”
“华夏移动”
……
一切熟悉的名称都变得似是而非,华夏?这里真的不是中国?我特么的这是跳错了频道?穿越到一个跟中国相似的平行世界里来了?我勒个去……
我颓然倒在座椅靠背上,难怪人家老板当我这是冥币,当我是神经病,我他喵的真的快被搞成神经病了……
被未来丈母娘赶出来了,女朋友留不住了,孩子也没了……坐个过山车都能飞上天庭,刚上天庭就差点被天兵天将给一刀两断了……好不容易快要当上神仙了,天庭又快被人家虐泉了……老子不当神仙了行吧,过过平凡百姓的小日子行吧?可尼玛第一次下凡还跳错了频道,被人抓进神经病院……
不行!我得先想办法离开神经病院再说。十分钟不到的车程很快就结束了,我非常配合的跟着俩白大褂走进一间医生办公室。
“坐吧。”一名年轻的医生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埋头写字。
我十分镇静的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耐心的等着。
“看样子,你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吗?”医生写完了一页,放下笔问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