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颤抖着双手,瞪大了眼睛,眼前,正站着一个小将有些忐忑。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将军甲上的图形形状可以很轻易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千户,当然在陈彪眼里这和小兵没什么区别,不过他带来的消息可就不一样了,这正是当时被巴特玛瑙揪住的那个小将,带来的正是巴特玛瑙怀孕的消息。
从听到巴特玛瑙说出的话开始千户就知道,这绝对是一个可以惊动整个宁夏的消息,等了这么久的事情终于来了。
他很兴奋,他很激动,所以他在汇报完了之后亲自来了,这绝对不是巴特玛瑙能使唤得动的,而是他就是想亲口说出这个消息,或许还能得到不少赏赐,这也是他的私心。
公子这么几年都没有后人不少将军们已经是急的不能再急了,其中自然也就包括陈彪这些早期元老,但在这种一男多女的模式下的宁致远出现这种情况貌似很明显就是男性出了毛病,这是一个坏的不能再坏的消息,不过去年海兰珠主母怀上了孩子打消了众人的猜疑,虽然最后还是没有生下来但是让众将的斗志激情高了不少。
这毕竟还是一个不开放的朝代,子承父业传承了千年的时间,他们跟着宁致远混下来,若是那真的是一个注定没有子嗣的主公,那么打下来的基业又是传给谁呢?
"玛瑙...主母怀孕了..."千户有些吞吞吐吐地再说了一遍,这都已经是第七遍了,这陈将军这么要吃人的眼光,自己来汇报这么一个消息到底是对是错啊,一时间千户心里充满了怨念,俺的赏赐呢?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千户想将想晕了,无奈这陈将军可是宁夏的大神级的人物,他的话不能不听,定了定神正准备回答第八遍。
"就是上次那个疯女人怀孕了?!哈哈,怀孕了,公子终于有后了!"陈彪突然狂笑了起来,小将终于松了口气,他一个千户领悟的或许还不够深,但是看起来这消息对于他们的冲击来说是无与伦比的。
千户也跟着傻笑了起来,宁夏对于赏赐是有着严格的规定界限的,现在看起来是没有了,不过他也并不失落,这个消息传到了才是最重要,突然只见着陈彪脸色一跨,"你,主母竟然怀孕了那为什么还留她在那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小将一愣,脸色当即就僵住了,这尼玛听起来还是要怪罪自己的样子啊,可是,可是...
这是他能管得了的吗?
委屈,无限的委屈千户小将不知道该怎么倾诉。
"末将..."
"你叫什么名字?"陈彪沉着脸问道。
"毕元..."千户深吸了口气,他决定了,这陈将军处罚完了自己之后他先忍着,等陈彪气消了再来算账,虽然在宁夏是有着绝对的规矩上官和下官之间不以言如醉,没只有权力大小没有地位尊卑,但在这当口还是不要触霉头的好...
"好,毕元..."陈彪脸上多云转晴,笑呵呵道,"你小子记一大功,本将军拨给了五千兵马随你回去加固城墙,务必将那城墙收守得万无一失,此仗结束之后你就是掌管五千人的副将了,好生努力吧!"
毕元瞳孔一收缩,这特么的...神转折啊,不过自己是真的升官了?这么简单?
他原先里觉得最好赏他些银子就可以了,宁夏极严的军纪让他们这些军官除了俸禄之外也没有别的收入,要买个自己的房子需要多久目测也是遥遥无期,虽然现在住的房子是宁夏免费给他们住的,但那不是他们的啊...咳咳...
"别想多了..."陈彪饶有深意地一笑,"你小子可是知道宁夏对于军官的选拔有多严重,机会给了你还是自己把握,本将只不过是免了你几年熬资历的时间罢了,没有能力通过你还是一个千户!"
"知道知道,末将知道!"毕元回过神来连连躬身点头,脸上笑容灿烂,这就够了,如果没有能力他也不会当上千户了。
陈彪挥了挥手,毕元便识相下去了,房中火炉旺盛暖气逼人,他颇为感慨,四五年他走到了现在这个程度,可以随意的给别人机会,诚然这对有的人不够公平,但世上哪有绝对的公平,公子想必也是知道这一点,否则也不会直言给他这个权利了。
他一个人在原地转了几圈,看着草原上画成一圈的地图重重地指了指,公子有后了,不管是男是女,这场大胜就是给这崽子的见面礼吧!
但接下来便有些疑问了,竟然公子是没问题的,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众多主母还是没有给公子诞下几子呢,陈彪杵着下巴,看来自己对给公子选妃的进度还是要提升啊,上次那个科尔沁的小丫头不知道怎么样了。
只要广撒网,总会怀上的。
感觉自己最后一桩心事解决了,陈彪顿时充满了激情。
至于京城里面的事情,虽然他确实很恼怒朝廷的做法,但是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宁致远的安全。
.........
徐徐图之,这似乎就是反贼们对于此时京城的态度。
卢象升磨刀霍霍着在城墙上都是有些纳闷了,他觉得反贼此时的做法纯粹就是...有些脑子不好使了,如果只是围城也就罢了,古语有云围三缺一,但是对面这帮反贼是围一缺三,这种套路之深卢象升觉得自己实在不懂。
不过他也能找出理由来,那就是反贼们虽然一直在增兵,但是以他看来也不过堪堪五万人,这样的兵力,对付一面姑且凑合罢了,难不成这是为了引开城中的士兵来让他们没有充足的人力找宁致远?
如果真是这样倒也合理,但卢象升觉得如果这点都在他们算计中的话,那宁致远真的有些可怕了,也能解释的通为什么一开始这些反贼对于西城用大炮猛攻而现在他们兵力聚齐了便没攻了。
城上的卢象升正想着,城下大炮终于又久违的响起,他不由得轻轻一叹有些踌躇了,虽然眼下是没有大碍,但这双方的差距就是在这无声无息中,明明双方都有大炮,但是就是对方能打折自己但是自己却打不着他们,还只能出城靠近再用大炮!如果他不知内情还真的不知道谁是反贼谁又代表朝廷,对面队伍着装统一纪律鲜明武器先进,比他辛辛苦苦路训练的军队还要厉害。
可悲,可叹,只希望走过了这一劫,大明能够厚积薄发吧!
城下文浩则是皱着眉头,大炮打得轰轰响看似是威风凛凛,但实则作用并不大。
京城的城墙构建就是足以抵挡着大炮的长期轰炸,而且他们还是在一边轰炸一边修补,作用更是渺茫,但好在也走狗牵制住这满城的士兵了,至少他们不能看着自己在肆意的轰炸城墙。
从一开始出宁夏到现在他接到的命令只有一个,尽可能的把朝廷打怕,因为公子还在京城里面对他们的搜捕,一路走来十余天的功夫他也确实是披荆斩棘,西北三边以延绥为边境连接这山西全境已经进入他手,而且从宁夏正在源源不断地往这边派兵可以看出对这件事的看重程度,但是,他是真的没什么办法。
至少现在还是一场持久战,靠着自己的五万活动兵力已经不能封闭城墙太久了,因为四面八方的勤王军正在赶来,那时候只怕他就独木难支了。
大炮轰轰作响,城里人心惶惶。
每逢打仗必然是军纪最坏的时候,从崇祯二年被皇太极围京的时候也有过的那一场大战来看,百姓们已经在害怕了,并不是派外面的人打进来,而是怕里面的人要发狂。
毕竟西北这群反贼名声实在还可以,平日里素来听道过许多,而官兵的名声又实在上不了台面,即使之前有过那么一波的遵纪守法在前,但是一个月之前和现在的情况能一样吗?
这是打仗啊...
于是卢象升忙疯了,此前杨嗣昌跑到李定方府上闹了几通最后不了了之已经被崇祯责罚的几乎隐形了,什么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不过卢大总督也确实乐此不疲,几万的嫡系士兵又开始昼夜换岗地保卫百姓诛杀害群之马,一天的时间了斩了大量的人头重复了一个多前的轨迹,没家眷的凌迟处死,有家眷的也凌迟处死外加抄家灭三族。
他很清楚,这也是这拨士兵最后的考验了,只要持续的时间够长,往后这就是一只精锐之师,所以在亲手杀人的当口里,双手沾满鲜血,卢象升不知道这种程度的攻城能不能也算是一件好事?这也算苦中作乐吧?
.........
"你..."张嫣紧咬着嘴唇使得颜色呈现一阵苍白,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张嬉皮笑脸的熟悉脸庞,心里一突她顿时有了种想哭的冲动,身子不受控制地颤动了起来。
"嫣儿太后在紧张什么?"宁大官人看起来依旧云淡风轻,只是眼角有些掩不住的黑倦色,他算是知道宫中太监的生活有多么艰难了,尤其是对他来说,晚上骚气环绕睡不着白日还要三更便起接收宫外新鲜的蔬菜,得亏他身体强健否则也熬不住。
窗外哗哗飘起了雪,风声呼呼作响,昏黄灯光下映出张嫣的面容显得绝美。
"你怎么还没有被抓到?!"张嫣顿时脸色一变,冷冽地说着,想说的太多却觉得什么也不该说被堵在心里,这种感觉,真的难受,她的声音还是很小很小,轻易被窗外风声所湮没。
"你说呢?"宁大官人嘴角一撇慢慢逼近,张嫣下意识地慢慢后退,很快抵住了床边。
"你这种反贼还没有抓到你算你好运!"张嫣恶狠狠嘀咕了一句一抬头挺胸直视着男人。
"本公子的运气着实一直很好!"宁致远说着已经堵住了张嫣的嘴把她压倒了身下,双手熟练地解开这个当朝太后的衣衫,一层又一层,晶莹剔透的丰满娇躯已经和他坦诚相对,一张嘴在上下移动着吮吸着,动作没有半点地怜香惜玉。
张嫣脸色潮红着低声呻.吟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了现在还在强忍着不喊出来,但这种久违的充足感觉让她兴奋,填补了她心里的空白,即使男人的动作现在变得很野蛮和粗暴。
她知道,现在这一刻自己的高兴要比对大明朝的担心来的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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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强迫侮辱一个太后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张嫣充满成熟诱惑的声音冲进了宁致远耳里。
"本公子只是憋得久了有些没控制住...""这样说太后你信吗?"
"信..."张嫣凝视着床帘上方对于自己身上的动作置若罔闻,"为什么不信?"
转过头来,身子微微撑了起来,媚笑一声,"宁大人若是想这样直接和哀家说便是了,哀家是愿意的..."
言罢脑袋慢慢地伸向宁致远双腿间,红唇也慢慢在接近那逐渐坚挺的硬物...
宁致远先是一愣,然后一伸手从张嫣脸庞上按住了她止住了她的动作。
她胸前两团按照她的姿势已经遵循着地心引力在缓缓诱人地晃动着,张嫣已经泪流满面。
哭了,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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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