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沉着脸看着地图上标示着自己一方视线土地的印记,额,大致情况就是原鄂尔多斯部落的草原已经被全线占领,另外加上其他小部落的领土,如果只是从表面看来,似乎宁夏军的败亡只在旦夕,而且保持这势头似乎还会继续丢失大片的草原,总之是十分不妙的,但是在陈彪眼里这却是离他的目标很近很近了,只有一步之遥,眼下再丢几座城池就够了。
在鄂尔多斯部落最外界的那四五座城池绝对算不上雄伟高大,但是在这城池普遍矮小的草原来说却是极为显眼的,配上有高头大炮,所以坚固无比水泄不通,但是往后的城墙表现出来的防守力却是不堪一击了。
这些日子漠西蒙古的士兵们终于尝到了胜利的味道,除了第一道防线之外他们已经攻下了三四层防线共计二十余座城池,虽然有些郁闷的是他们半点战利品都没有搜缴到,因为宁夏军撤退的节奏十分迅速,城里除了房舍,什么都没有。
这么顺利的战争无疑是让人感到疑惑的,漠西蒙古的首领们又不是傻子,只是面对着宁夏大敞的门户难道就这么因为怀疑而被吓走了么?那这样的话对方打仗未免太容易了点,所以他们毅然地决定深入,毕竟冰天雪地里这些城池避身也是能给他们带来野外驻营所没有的安全感,他们还有着十几万人马在手,而且草原宽敞打不过还跑不过吗?这么想着他们万分放心地驻扎进了城池,对于他们而言这是一个十分幸福的时刻,因为二十多座城池的地盘只有十几万的人实在是太过夸张。
娜木钟的察哈尔部落也是跟着这些漠西蒙古人进驻了内草原的一座独立的城池,即使她的心里是不愿意的,因为很明显这是一个赤裸裸的陷阱,但问题是陷阱里面的东西实在足以让众人眼红,或许那十几万的漠西蒙古有着实力不惧什么,但是她没有,可以也别无他法,巴特玛瑙还未回归,娜木钟就算是想投降也得对方能做主才行,她需要确切的条件。
想起今天的一群人商议的甚至来年可以将漠西的牛羊转移到这儿来,一切等着冬去春来再做下一步的行动,把这内蒙当很他们的根据地娜木钟就觉得有些好笑,不在其位或许娜木钟不知道这二十多座城池以及周边的数百里草原对他们的意义,他更能体会到的是一股浓浓的煞气,还有杀气和傻气。
娜木钟很聪明是不错,但是一个女人她不会对军事上都有所精通,她唯一不同的一点就是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因为娜木钟可是知道,就算这些草原都攻占了下来,和察哈尔部落一点关系的没有,这危险这群人都知道,在诱惑和利益的天平左右摇摆着他们心存侥幸,就像刚刚一个部落首领所提出的,或许是宁夏人的大炮已经用完了呢?
对!一定就是这样,宁夏内部已经是没有了充足的火器,所以他们才没有对自己等人造成打压,自己等人兵峰太盛!
这个意见在这群蒙古人内部一致得到了广泛的认同,这草原对他们暂时来说已经够了,所以他们没有再向内进攻。
陈彪心情并不差,相反很放松。
若是说原先他还为自己和李定国扛着责任有些没底的话那现在算是完全没有了顾忌,宁致远给他的信件上说由他全权处置,这样的话宁大官人之前就说过,只是在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他还要这样就意义有些不一样了。
他想起了公子还在宁夏的时候看见宁夏军对着草原部落所向披靡时说过的一句话,当时本来就不结实的草原城墙因为轰炸而更破烂不堪,而公子并没有大加修整,只是稍稍修缮了一下,说反正以后会重新推倒也是白费功夫。
当时他不解,因为这些城池可不仅仅再是蒙古人居住了,现在他依旧不解,只是却可以让他更加放开了手去做,因为眼下他做的也正是会形成宁致远所说的结果,反正这些城墙将来都是要拆的,此次将这内部的城池全都摧毁,然后正好还有十几万的免费劳动力,或者那时候只剩下不到十万,不过这足够建设草原了,若是能将这地方建的像关内的城池甚至宁夏一样,那样真是天王老子都奈不何...这是一幅怎样的场景。
是的,在陈彪眼里这些漠西蒙古人已经是俘虏了,而破败的草原将迎来一个巨大的发展契机,想通了这点他愈加兴奋。
而看着自己的猎物逐渐入网,李定国也很兴奋,不,是简直兴奋到不能自已,他正在努力,努力构建一层坚固无比的防线让他们突围不得,这毕竟是宁夏有史以来对付的最大的一拨贼军。
十二三万的野蛮部落,绝对是可以和后金硬撼的力量,打败并不难,但是要围剿却是十分不易,何况实在这广袤的草原,眸子中程度上来讲,那些漠西蒙古人的侥幸并不没有道理。
逃命,大抵是一件最容易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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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传来阵阵销魂的叫声,宁致远紧搂着巴特玛瑙的丰满诱人的身子在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两具赤裸的身子交替翻滚着豆大的汗珠从两人额头渗出,无疑这是一件十分费力的作息,最终一声长吟巴特玛瑙身子软趴趴地倒在了床上。
巴特玛瑙有一种久违的充足敢和下体传来十分明显的疼痛感,她虽然已经不再是第一次,但这痛感还是有了,只能说刚刚的运动实在太过激烈,然后...总之她确定这位宁大人是真的男人,真的不能再真了,她为自己挑衅的话感到后悔。
这样的话,还怎么骑马了?痛是小事,但是太累吧...
"没见过你这么麻烦的男人..."一道轻柔的声音呢喃着,巴特玛瑙再一次赤裸着身子在宁致远眼前,只是这次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却是有种彷徨若失的感觉,随即便释然,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未出阁的闺女,况且在草原上那贞洁更是不算什么。
"你知道你这样做很过分吗..."
宁致远默不作声,其实他也不这么感觉,心说你知道你这样做很可疑吗?自己又不是傻子,随便什么女人能让他上套还要不要活了,防人之心不可无是正理。
"那你现在可以收嫁妆了吗?"巴特玛瑙无形之中已经再没有宁大人这个称呼,不自觉用上了'你';这个泛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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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现在可以收自己的嫁妆了吗?"巴特玛瑙比刚刚还要疲劳上了许多,嘴里还是这样问着,男人下身还是坚硬如铁。
"那是你的嫁妆,而且...等你伺候好本公子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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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广的动静并不算小,虽然中原地区历来对这些蛮夷地区不甚在意,但是作为崇祯来说,这剧烈的波动要是他还不能察觉到就是白痴了,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是说说而已,当然后一句话就不要太当真了,否则容易得病,他也知道这点。
一个宁夏,一个两广,对于百姓来说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真正了解到内幕的人却是只能是一个大写的惊叹号,从头到尾都是满满的疑问,首先这两股实力已经显示出了强大的战力,再然后他们的老大都无疑是宁致远了。
宁致远怎么发展起来的这点,尤其是那五万两广的水军,这是一个让崇祯想破了脑袋的问题,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怎样大抵来说对总局势没有什么作用,因为似乎不能再差到哪儿去了。
北直隶,紫禁城,御书房中。
"宁致远不臣之心已几近世人皆知,两位爱卿说这该当如何是好?"崇祯开门见山地说着,脸上悲痛万分。
书房中除了一个杨嗣昌,这次还有一个卢象升,治军极严的卢象升同志在崇祯还算充足的粮饷供应下已经练成了一支人数在三万的精兵,至少在这京城之内是没有什么敌手的,这让崇祯深感欣慰,所以此时议论这等大事也叫上了他。
杨嗣昌低着头,心里很是绝望,眼下这局势情景已经十分显然,如果真是像他们所知道的那般宁致远这样强大的实力,已经是非人力可以挽回了,杨嗣昌只想说,那还玩个屁!
"陛下,眼下还是吩咐洪大人和孙巡抚等人严加看守西北三边了,而且反贼的围剿力度也要再次增强了,眼下不管是那股反贼都已经不是朝廷的对手了,然后或许可以...有能力自保吧!"
崇祯阴沉的脸色一跳,"当真到了这么危险的地步了吗?"
"陛下,国辱臣死,臣请往诛之以报皇恩!"卢象升这时慷慨陈词,双手抱拳躬下身子,可见他的坚决。
崇祯很感动,果然是忠君爱国的臣子啊,但是派他去能干什么呢?他不知道。而杨嗣昌则很不高兴,我堂堂兵部尚书没有办法你又是当什么急先锋?他平日里其实并不反感这种性子,只是如今情况让他甚至看不到光明卢象升这老死板不是添乱么,派你去送死就有办法了么?徐徐图之才是王道啊。
杨嗣昌闭口不言,脸上阴晴不定,倒不是全然被卢象升给弄得,只是他心里有个计策实在不知道是该不该说,卢象升的表态让他更是犹豫,熟悉他的崇祯看的出来什么,于是叫卢象升退下了。
而卢象升性子却是死板认死理,这样的人对崇祯和大明极其忠诚不消多说,而且对于权位毫不留恋,这种和皇上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并没有趁机套什么近乎,所以只是告退离开没有因此有丝毫不悦,崇祯微点了点头然后目光再看向了杨嗣昌。
杨嗣昌依旧闭口不言似乎有些发愣,这在以前是极少见的,尤其是在崇祯的面前。
"咳咳...杨爱卿可是有了什么妙计?"崇祯在稍等了一会之后干咳了几声忍不住问了出来,这不是他的忍气功夫不到家,而是这杨嗣昌的表情让他在绝望中难免充斥着一丝的希冀,或许还有办法不是...
杨嗣昌终于是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行为欠妥,但当下里还是一脸踌躇,因为这件事情真的是十分...
"皇上,微臣...确实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杨嗣昌沉吟着开口,见着崇祯脸上的喜色有些沉甸甸的,"若是宁大...宁致远的实力真的如那般强大的话,那么接下来大明或许还有办法..."
"宁夏收拾完科尔沁之后内草原已经安定,虽然现在还有大股的漠西蒙古来攻但想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杨嗣昌暗叹了口气,要是大明有这样的实力那完全就是可以在周边横着走了,也是在不知道这宁大人到底是怎么以一地之力发展起来的,"那么接下来微臣揣测,宁夏的进攻目标是..."
"后金?"崇祯在杨嗣昌停顿的当口答道,脸上似懂非懂,他也说不出自己应该是什么心情,开心,欺辱大明多时的后金即将有难?悲哀,或许以后会是同病相怜?如此只能...
杨嗣昌点了点头,深吸了几口气,"若是后金遭受宁夏的进攻那皇太极或许会向大明求援,此时便可能是大明的机会,只要从后面横插一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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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