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官人正横抱着李今是往床榻上放,李今是睁大眼眸看着宁大官人,脸色不自主地变得通红,突然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什么不由大怒,"你是不是往酒里面放了******。"
宁大官人利索的动作一愣,然后看着女孩涨红的俏脸玩味一笑,"今是平时看些什么书啊?"
"这关你什么事?"李今是很气愤,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没羞,脸蛋还从来没有这么红过,肯定是他搞的鬼。
"******?夫君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看过金瓶梅了,怎么这么能想呢?"宁大官人哈哈大笑,李今是该是没喝过酒,那种酒蒸馏出来大概五十度的样子,上脸不是很正常吗?想哪儿去了。
宁大官人正在细心地将女孩头上的凤钗发簪卸下,一边看着李今是这幅模样感到好笑,而李今是在听过宁致远的话之后,闷闷地就咬着嘴唇不说话,我就不承认。
李今是的嘴唇很软,宁致远细细品味着,双手也慢慢移动着为他卸下身上的屏障,女孩哼哼了几声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把头一扭,声音颤颤地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觉得书上哪一句话是对的呢?"
宁大官人也不回答,三两下将女孩解得只剩下一件胸衣,听的女孩莫名其妙的问话心道这小妞还有些紧张,呵呵一笑把最后一件胸衣扯下露出两座白山丘,这才坏笑着说道,"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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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坦诚相见的状态他们在来时的马车上也这么做过,不过那会李今是有恃无恐,使劲拼命地撩拨他,于是就苦了顾横波了,现在女孩一动不动有些僵硬的身子任凭着宁大官人的摆布,许久才放松下来,直至宁致远身子往前一倾,缓慢刺入某个神秘处,然后李今是感觉下半身一阵疼痛,身子一软...
宁大官人此时倒有些懵了,这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无奈的他只得保持一个固定的姿势怀抱着女孩,双手倒是不停地使坏,五指在女孩高耸处肆意挑逗着,李今是微皱着眉头,还感觉道到下身的疼痛,想着这种感觉...真不好,还不如就像在马车上那么玩,心中却是很安静,昨天晚上女孩又是彻夜难眠,然后今天天还未亮女孩就早期梳妆打扮,又是一天各种繁琐的礼仪走下来,心里像是找到了安放处,于是就在这种情况下沉沉睡去。
宁大官人听到一阵匀称的呼吸声,随即一愣之下也释然了,女孩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着想必也是累到了,可自己倒是睡不着了,颇有怨念狠狠瞪了女孩的胸口一眼,小弟弟还在李今是体内,怀中抱着这么一具娇躯也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以后可不能这么玩了,宁大官人心底想着,非要玩什么纯情,要是早些把这小妞吃了不就没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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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大官人也没有再出门找别的女孩,新婚之夜还是算了吧,被侍女看到了对李今是也不好,他觉得这个洞房对李今是来说已经是不完整了,尊重却是要的,但下次怎么也要来个大被同眠。
次日李今是有些懵懵懂懂地睁开双眼,感觉自己被一阵熟悉又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这才想到自己已经身为人妻了,有些会意地露出一丝微笑,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胸口被一双讨厌的大手捏着,双腿间还是隐隐传来阵痛,倒是给了她一种与昨晚不一样的感觉,然后侧着身子准备转过头去,小嘴一张脸色顿时又是一片羞红,两人的身子还在连着...
"夫君现在可饶不了你..."耳边传来宁大官人还冒着热气阴测测的声音,李今是觉得,这个声音实在有些****,然后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刚刚解脱了不到几息的胸口摇晃了几下又被一阵湿热包含着......
许久李今是软趴趴地抱着宁大官人的身体,俏脸通红着,觉得这种感觉也挺好的,不,是很好,原来自己昨天的理解进入了误区,难怪夫君和媚儿在马车上那么乐此不疲。
宁大官人这次一直到了半上午才起床,虽说他现在已经不需要那么规律的锻炼,但是自从回到宁夏,他每天也总是会很规律自觉起床然后去校场,乡试长久以来形成的一种感觉,然后自己跑步然后看着士兵们的锻炼,今天竟然没能起床,节操竟然毁了。
其实就算他昨晚很晚才入睡,但还是在往常那会醒了,可是实在不想起床,觉得要是不能好好拱拱这个小妞实在南街心头之恨,于是在众女有些惊讶的眼光中宁大官人走了出来,眼眶还带有似有若无的黑眼圈。
宁致远没有父母双亲,只有一个徐光启还能未过来,所以李今是就算现在这般还是没什么大碍,不用奉早茶,若是作为侍妾进门还得给大妇敬茶,可现在李今是可不是侍妾,真说起来她还是徐光启给宁致远定的名正言顺的正妻,只是身份无形就降了,好赖她也不在意。
"混蛋,你看这张桌子。"众人围在宁大官人院中的那个石桌上,大玉儿笑嘻嘻地说道,有些狐疑地看着宁致远,又看了看李今是。两只萝莉在荡着秋千对着宁大官人哼哼了也不让抱,对于昨天自己两个人又被关了禁闭颇有怨念。
石桌在刚刚开始只能容纳三四人,那种小小的桌子放在院中大树下挺有诗意,但宁大官人成亲后便将桌子稍稍扩大了一下,也能容纳下五六人,现在还是能坐下去,只是已经略显拥挤了。
"哦,我看见了。"宁大官人呵呵笑着,随即又认真地说道,"玉儿你不觉得紧凑些更显亲切吗?要是你不喜欢夫君可以再扩大让人些的。"他知道大玉儿的意思是说什么。
大玉儿愣了几息之后却是眼光一闪,露出兴奋之色道,"那还是扩大一些吧,扩大一些正好我姐姐来也能坐得下。"
"好,夫君下午就派人来。"宁大官人笑道,心说和我斗你还差远了,要不怎么能当你大玉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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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啦,夫君你眼眶为什么这么黑呢?"大玉儿语气无辜又问道,似乎是真的想知道答案,心里倒是有着疑问。
不仅是她,众女心中都是有的,往日宁大官人那么能干,怎么一个李今是就让自己夫君彻夜难眠?难不成...
"呀,你们别问了。"却是李今是红着脸说道,又给了宁大官人一个威胁的眼神示意他不许说,不管怎样,李今是觉得那种在新婚之夜睡着的事情也是够丢脸的。
宁大官人耸耸肩,怀抱着愈显成熟的商景兰使劲啃了啃才说着,"你们别乱想了,夫君的本事强的很,你们晚上可以试试,只是今是昨天喝完交杯酒之后就醉了,所以...没睡好。"
李今是连连点着头,心说这个理由说得好,又转念一想,自己怎么会睡着呢,可不就是醉了吗,嗯,却是就是这样,都是夫君的错,让自己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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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今是觉得自己可以在宁夏这儿掌控者全国的生意,而且宁大官人给了她一个狼吻然后说会派士兵护着她的商队,终其原因,宁大官人并不是想公器私用,而是说,这样更有利于锻炼士兵的战斗力,否则平时在校场上训练的再好,战场上不能适应该怎么死还不知道,而且,在宁致远心里,这就是他的私兵。
李家自己也是有护卫的,所花费的银子也在不少数,现在可以选择把银子给那些士兵,然后宁夏卫从中抽取一些,宁大官人觉得自己这是又发现了一股商机,顺便还能练兵。
于是这项政策在宁大官人想出来后稍加完善便公布了出来,连带着还有雇佣士兵的价格,不过只是在每个千户以上的官员和那些资产超过一定数目的富商才会知道,在全城范围内扩散还是没有什么意义的,除了掀起一阵风浪。
在李今是离开江浙以后,已经陆续接到了许多信函,都是自从那个羊毛布面世之后引发的后果,不过却是好的,他们发现,那种羊毛布极大地将李家的生意点燃了,连带着加剧了其他布匹生意销量的增加,更是打响了天下第一庄这个招牌,所以他们有些坐不住了,再次赶往江浙之后才发现,已找不着人家李掌柜了,于是纷纷写信表示了极大的诚意。
因为他们现在可是苦不堪言,也不能找李今是所说的就义务劳动几年啊,于是价格稍稍尝试上涨之后,却引发了客人极大的不满,虽然生意还是远比天下第一庄好,毕竟价格优势在那儿,但是对他们而言可就已经在赔钱的边缘了,这还是因为之前的存货还是很便宜的,本来想着掐断李家的货源之后提高售价,没想成对李家没什么影响倒是哼哼坑了自己一把,要是他们现在还是在卖的话,那就是他们溢价收购回来的原货了,赔大发了。
对于这种情况,第一时间他们肯定找解决方法,然后他们找到了田家,质问道,说好的保证的,李家越来越好,这是几个意思?于是乎...他们被轰了出来。
只是依稀从传闻中知道,田河将当天晚上自己的大儿子田广田子贵狠狠揍了一顿,然后大关禁闭,他们想不通这关田广什么事,也不需要想通了,只是他们毕竟被坑了,然后毫无办法,说起来也是他们自己入坑的,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找李今是,其实他们也不知道该着李今是能干嘛,那么威逼之下人家都没涨价,只是,不找的话他们就只能等死赔钱了。
李今是收到这个消息淡然一笑,发了一条信函给了江浙那边,让他们要谈事那么来宁夏,她可以将李家的羊毛布交给他们卖,只是每地只能有一家,让他们尽早过来,而且还有别的好处。
关于代价,谁也没说,不过大家都懂得,否则早死光了。
做完这一切的李今是显得很是开心,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李家即将以来更加光明的前途。
至于宁致远,这几日除了通知李定国帮着看护一下李家的资产转移这件事稍显正事,便是很规律的生活,早起校场训练,然后下午回看看宁夏的状况或者和几个女孩谈情说爱,晚上除了新婚后的第一晚是几个女孩大被同眠,让李今是简直羞愧欲死,然后女孩们很自然分成了三拨,其中的深意不言自知。
几天之后,宁大官人倒是向距离宁夏较近的一座甘肃小城连城进驻了千余兵力,原因也很简单,那座城里几乎是人迹罕至,而且里面的土地大多都是那些宁夏商人交于他的,那是他的地盘了,再转移了些许的百姓之后,生活又是一片平静。
晚间,李今是与顾横波围在两侧,宁大官人一手抓着一只玉兔,圆润白嫩的感觉让他觉得人生实在是很美好,有了几次的磨合,李今是倒是不显得多么别扭了,而顾横波似乎接受能力更强,毕竟科班出身。
"夫君啊,媚儿说了她想去织布怎么办呢?"李今是白嫩的胳膊也搭在宁致远胸前说道。
"是你说的吧。"宁大官人戳破道,心里觉得这样挺好。
"不是..."李今是倔强道,"不信你自己问嘛,媚儿你快说话,要不然夫君就不让你去了。"
宁大官人只是感觉顾横波点了点头,也不奇怪,因为几个女孩都有自己的事,尤其是这边的李今是小妞还很忙,而顾横波又确实有着自己能做的事,所以有了这个想法很正常。
"不过今是,你确定是让媚儿去织布?开什么玩笑,本公子的夫人织的布,谁有福气穿。"宁大官人霸气侧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