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识别(真)无效,当前单位为旅行者单位,你无法获得当前单位数据。”
“由于当前任务有旅行者介入,主线任务更改,当前主线任务二更改为对抗任务。”
“你获得主线任务二的详细信息。”
“主线任务二:漩涡(对抗任务)”
“任务简介:你的决斗见证人切尔斯公爵死于一场不知名的爆炸当中,出于一名决斗者的自尊,你必须在一个星期内协助警探们找出幕后真凶。期间将会有别的旅行者介入,阻止你的任务完成进度。你必须在对方主线完成前完成,否则将视为失败。”
“任务说明:这并不是一次简单而又单纯的意外,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谋杀。”
“任务期限:一个星期。”
“任务目标:找出谋杀切尔斯公爵的真相,且在对抗方的旅行者之前。”
“任务提示:这更像是一场报复立威式的仇杀。”
“任务提示:杀死对方旅行者不失为一种好手段。”
“任务提示:小心谨慎,有可能你将成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
“任务提示:你应该向你的警长朋友问好,他能给你些道义上的帮助。”
剑被他抽了出来,但这个女人却依旧不为所动。
她看着一脸紧张的他,笑了。
眼前这个女人貌似并没有在他们那趟车里出现过,按照他从车站聚集地得到的消息,眼前这个家伙应该是个有自己渠道的资深者。
“你是谁?”
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赵前问道。
对面那漂亮的女人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即使自己明明把武器握在手里,但对方眼里的那抹神色,分明是再清楚不过的轻视。
就像是只大象看了眼对自己脚下的那只张牙舞爪的蚂蚁。
毫不掩饰。
“你不必知道。”
女人吐了口淡蓝色的烟雾,她的神色姿态像极了早些民国年间的艳丽女子。
事实上,她眸子里闪烁过的某些东西证明着她的确有什么故事。
“我只要。”她说道,又看了眼前这个神态警戒的少年一眼。
“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我可没……”
赵前应道,他的眉头拧成川字,对方刚刚给自己的眼神分明是那么的恐怖。
也许在别的人眼里那是一个普通而又诱惑的媚眼。
但是本能的,就像是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一般。眼前这个女人,杀死自己如同随手杀死一只苍蝇。
这是野兽的直觉。
“呼,你可没拒绝的权利。”
“除非,你想死。”
杀意瞬起,赵前看着自己手里忽然冰冷的长剑,那上面突然泛起了一层雪白色的寒霜。
不对劲,这间房间里,温度貌似也在这一下子降了十几度。
女人无声的又抽了口烟,头顶天花板上挂着的烛台早已经因为渐变的温度而熄灭。
她看着他,双眼眶边上青绿的血管也在这时浮现了出来,如同两圈好看的青铜花纹。
“就这样,明天,我会来找你。”
“呼。”
赵前打了个哆嗦,这里温度越来越低了。脑袋因为忽然的变冷而低的缩了缩。
“要是?”
他的头也在这个时候抬起来,心里在经历挣扎、猜测和赌博。
“我不答应呢。”
长剑提平,一条亮而又白的直线。这个少年站直了身子,眼里闪动着不息的火光。
寒冷在他身上像是失去了作用,即便是赵前身上明显出现了冻伤的紫淤。
空气,安静。
他就站在那里,像是一尊静立的雕像。
女人眼眸里的某些东西一闪即逝,惊异或是欣赏。
像是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但却又很快释然了,她张了张嘴。
“那就立个车站契约,我会帮助你,一次。但前提你得要能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他点了点头算是可以。混混沌沌地又原路返回地走了出去。
全靠一股狠劲与意志。
腿脚早就因为肌肉的冻僵而变得跌跌撞撞。
又站在了被重新关上的木门外,他照在渐暖的阳光下,总算反应了过来。
眸底闪过丝亮光,已经经历几次这种事情了,自己好像,知道什么东西。
那东西就像是一扇门后的东西,自己明明看得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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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四周的石质墙壁开始出现了白色的霜。
气温也越发的低。
“好了,看了那么久,也该够了。”
粉红色的嘴唇轻启,这个尤物说道。
又抽了口烟杆,四周没人,这更像是一个女人神经质般的自言自语。
“还没有。”
屋子某处阴暗的角落里,一个男人慢慢的走了出来。他头顶一顶黑色的礼帽,身上穿着一身这个世界伦敦大街最潮流的风衣款子,脚上穿着一双合脚的不知名动物皮革的真皮皮鞋。
施了施一个标准的绅士礼,这个棕色眸子的外国人应道。
他脸上正定自若的表情仿佛他本就该出现在这里一样。
随手把他手上的那双驼子手套脱了下来,一瓶葡萄酒也在这时出现在了这间房间里的圆桌上。
“你很美丽,可爱的女士。维纳斯在我的心里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bing!”
柔情细语,伴随着一声嘣响。
桌上的那瓶没有开封的葡萄酒裂了开来,夹杂着一阵的酒香。里面的那被品酒大师们奉为珍品的酒液现在只变成一个瓶子形状的冰坨子。
“收起你假惺惺的一套,礼帽,你这个18世纪的老古董。”
女人又吐了口淡蓝色的烟圈。
“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那么你已经看到了。但是,你别逼我,毁了这里,你最后的东西。”
她说道,看着对面这个男人闪烁其词的眼。
这里是这个男人最后的回忆。
又抽了几口。
屋子里的温度在慢慢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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