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见鬼……”她瞪着旁边一声不吭的萧默,“喂,你怎么不话?”
“杨鸿浔的遗嘱上,要把宝石赠与唯一能听懂它话的你。”萧默摸着下巴,“也就是,他知道你能听到宝石发出的声音?”
对哦,她怎么没注意到这?“可我从来没有跟他或你以外的人过这件事啊。”
“也许从带我们去博物馆,确定你能否听到什么的时候起,他就找了人专门跟踪调查我们。”萧默,“杨鸿浔可是个谨慎得连警方都怀疑他是不是有所隐瞒的人,不定我们的一举一动,他早就了如指掌了。”
“呃……”又是被人监视?
“但这么谨慎的人居然他被骗了,还自己会被人杀死,挺奇怪的。”萧默的眉毛几乎耸成了珠穆朗玛峰,“他会不会因为没法睡个好觉导致了精神衰弱,结果得了被害妄想症?”
“我哪知道?”她这个穷人理解不了有钱人的想法,“唉,要块没用的宝石干什么?要是普通的话还可以拿出来戴。”她现在就戴着水晶手链,“但‘血之人鱼’是这么大的一块宝石,又没有镶成可以佩戴的首饰,只能放在家里发霉。”如果宝石也会发霉的话。
“你对宝石的定义就在于能不能用而已?”萧默失笑,“世界上所有的宝石收藏家都会晕过去的。”
“那是因为我还没能有钱到买一大堆石头放在家里悠闲地观赏。”她耸耸肩,“就算杨鸿浔知道我能听见什么,也没必要留给我呀。留给他赞助的那些研究机构成员,继续他的史前文明研究不是更好吗?”
“可能他经过观察,觉得你合适吧。”萧默,“要是交给那些人,搞不好会无视他的遗嘱,立刻拿去黑市卖掉。”
“我就不会那样做吗?”她不服气地。
“你会吗?”萧默好笑地反问。
切!被中了!“我真不是当坏人的料。”她轻啐一声。
“也没什么不好啊,难道你想去干坏事?”萧默一拍她的头。
“哼~”这世道,好人通常都不长命好吧?“对了,我想问问你是总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血之人鱼”的事已成定局,多无益,干脆换个话题。
萧默微微一愣,“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不是突然,我早就想问了,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她习惯性地耸耸肩,“那时候还有个怪人来找你,你跟他通电话的时候,我在旁边都心惊胆跳的。你们到底在什么?”
“非不可吗?”萧默的表情明摆着是不想。
“我是不能逼你啦。”她总不能拿枪指着萧默要他“坦白从宽”吧,“毕竟后来发生了一些不太寻常的事,好些都发生在你是总的那段时间……而且跟我最近遇到的事情好像也有关系。”
“最近遇到?你是那个特约编辑默罗找我的事?”
“也有。”她想了想,“还有其他——比如我上次去城堡酒店业发生了怪事,虽然我没有告诉总编。”估计了总编也不会相信。
“你在法国出什么事了吗?”萧默的表情有紧张。
“我先声明,我可没有编故事。”她把不久前在法国承包酒店发现的研究长生不老的事简单地了一遍。
“你怎么会……”萧默的表情只有“错愕”能形容。
“你那是什么表情?见鬼啦?”她这当事人都没有表现得这么夸张。
“算了,应该不会再找上你的。”萧默自言自语。
“喂,你别光顾自己,也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啊!”她推了推萧默。
“反正没你什么事,你就别问了。”萧默,“知道得太多根本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让你在保命和知道我发生什么事两者之间选择,你选哪样?”
“这么严重?”都跟“保命”扯上关系了?
“嗯……其实上回也真的好险。”萧默苦笑了一下,,“不过既然我已经把东西交给他们了,应该不会再回来找麻烦了。”
有听没有懂。萧默没前因没后果地这些话,谁能明白啊?她和萧默又没有心电感应。“其他的我不打听也无所谓,但跟我有关的,总该让我知道个明白吧?别让我死了都不晓得自己为啥会挂掉。”
萧默沉默了几秒,:“那我就告诉你一个大概吧,事实上这件事跟你本来就没有太大的关系……”
“那就是有关系嘛!”休想蒙混过去。
萧默笑了笑,:“前不久,我无意间得到一份非常珍贵的资料,本想自己好好研究的,但没料到那份资料竟是轩辕肃他们一直在找的东西,所以他们找到我,要我将资料交给他们。起初,我是任他们威逼利诱怎么都不肯。”
“哦……”还“威逼利诱”咧?他以为自己在演被日本鬼子、国民党反动派抓捕到的地下党员啊?
“后来轩辕肃,若不想你有什么损伤的话,就把东西交给他们——我总不能连累无辜吧?所以就把资料给他了。”萧默。
“原来是‘匹夫无罪,怀璧有罪’。但为什么是我呢?“她和萧默的确是朋友,当起对萧默的重要性,她还远远不够格当要挟萧默的筹码吧?
萧默一笑,“也许是因为你最无辜吧!”
“哈?!”因为她对萧默来最不重要,所以才最无辜?“现在你把东西交给他们了,轩辕肃应该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吧?”
“我想是的。他们相当高傲,没什么事绝不会理会我们这些凡人。”萧默自嘲地,“以后你可只要听到姓‘轩辕’的,离他们远儿就准没错。”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你的他们比黑社会还恐怖。”她抓抓头发。
“从某种程度上来的确是。”萧默无奈一笑,,“总之是我们惹不起的,那也只好躲了。”
她瞟了萧默一眼,:“你所的‘大概’也太概括了,基本上没什么嘛!”例如资料的内容,是从何处得来的,还有他和轩辕肃之间发生的事根本就是只字未提。
“你不是你要知道个明白的是跟你自己有关的,不想打听其他的吗?”萧默好整以暇地反问。
“气。”她哼道,“我知道啦,离他们远一,见到都要绕路走,行了吧?”真的,她怎可能知道大街上的人都姓什么?
“记住要做到。”萧默又叮嘱一句。
“我尽量。”这种事能保证得了吗?
“对了,我们去铁忆柔的咖啡馆坐坐吧,顺便告诉他们,你今天得到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大宝石吧!”话题一转,萧默恢复之前的开朗。
“嗯~你跟他们那么快就混熟啦?”她抱着胳膊寻思道,“难道你对忆柔有意思?”
“什么呢你?”萧默白她一眼。
“不是?啊,难道你爱上了铁奕然?!”我的妈呀!
“胡八道!”萧默用力敲了她的脑袋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