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此时的王大东的确是有些残忍了,可那是知道飘雪还没死的情况下。
如果飘雪真的死了,他就会让那些伤害过飘雪的人知道,什么叫真的残忍。
其实,这才是王大东的真正形态,一具战争机器。
从一开始,他所参加的训练就是为了杀人。
参军,加入中华神盾,创建地狱……全都是为了杀人。
陆琪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完全被眼前所见惊呆了,美眸瞪的像是两个大圆灯笼!
这可是五百名精锐的莱索托战士,一秒不到,全都倒下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秒杀吗?
这个男人,是神吗!!
王大东瞥了一眼陆琪,然后直接将陆琪突然将陆琪横抱了起来。
陆琪还来不及惊叫,便发现自己周围的景物开始飞速倒退。
几分钟之后,王大东停了下来,人已经在一架莱索托军用直升机前停了下来。
“嫂子呢?”看到王大东怀里的人并不是飘雪,金刚有些狐疑的问道。
王大东怎么救了个不认识的人出来。
其实王大东本不打算救陆琪的,但飘雪能将自己衣服给陆琪穿,那就说明,飘雪希望陆琪能活下去。
“她被赤练蛇抓走了,我们去追。”
“呜呜~”
陆琪被王大东随手塞进了直升机,由于太过粗暴,将陆琪弄疼了。
但陆琪根本不敢吭声。
这个男人虽然是来救飘雪的,但却太可怕了,让她不由自主的便是感觉到恐惧。
军用直升机再次起飞。
十几分钟后,直升机停在了一处木屋。
很明显,赤练蛇的人并没有要隐藏自己的行踪,他们也无需隐藏,所以,凭借着对方留下来的痕迹,王大东找到了这处木屋。
不过飘雪并不在这里了。
王大东还是准备进屋查看一下。
进入木屋,木屋里很空,只有一张椅子,和一张木板床。
地面上和床上都有不少的血迹,还有几张沾了血的纱布,应该是赤练蛇对飘雪的伤口做了简易处理。
王大东的心情很沉重,飘雪杀了赤练蛇的人,赤练蛇的人还为飘雪治伤,并不是说吃赤练蛇仁慈,而是为了不让飘雪这么快死掉,才能对飘雪进行惨绝人寰的折磨。
毕竟,现在对于飘雪来说,死,简直是一种奢望。
突然,王大东的目光落到了一个带着血迹的白色物体之上,然后躬身将其捡了起来。
看清楚了那东西是什么,王大东脸上的煞气一瞬间便是狂涌了出来。
飞机再次起飞,一路上,三人没有说一句话,气氛十分压抑。
这次王大东亲自驾驶直升机,螺旋桨发出嗡嗡的轰鸣声。
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了。
陆琪乖乖的坐在座椅上,一句话都不敢说,机舱里那沉重的气息几乎让她的心脏停止跳动。
她偷偷的看向王大东,王大东的表情非常平淡,平淡到没有一丝情绪。
但这种平淡,却让陆琪有种胆颤心惊的感觉。
此时的王大东,仿佛一头沉睡中的凶兽,一旦苏醒,必将会引发惊天动地的灾难。
……
“大东哥,前面是莱索托国国。务。大。臣多拉里的府邸。”金刚突然说道。
陆琪心中一惊,王大东怎么把飞机开到了这里来,这不是找死么。
这地方,绝对有重兵把守。
“空中的直升机立刻降落,否则立即击落!”无数莱索托士兵涌了出来。
然而,王大东不但没有后退,反而操控着直升机直接向着国务府大门飞去。
“啊!小心!”陆琪吓得惊叫了起来。
轰!
直升飞机狠狠的撞碎了国务府的大门。
陆琪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却没想到当直升飞机与大门相撞的时候她周围突然出现了一层柔和的屏障保护了她。
王大东站在国务府前,前方是数十挺黑洞洞的机枪口。
“什么人,敢闯国务府,活的不耐烦了!”
“让开!”王大东只是冷冷的说了两个字。
这一刻,陆琪终于明白飘雪为什么会如此信任这个男人了。
因为为了飘雪,这个男人连天都敢桶!!
这里可是国务府啊,是莱索托国国。务。大。臣的府邸。周围一共驻扎着数万军队!
就算王大东能够瞬间收拾几百名士兵,可他能对付几千名,几万名士兵吗?他能对抗机枪,能对抗坦克大炮吗?
“立刻投降,否则我们就开炮了!”
果然,陆琪刚刚想到这里,一辆俄罗斯造T64主站坦克隆隆的开了过来,长长的炮管正对着王大东,金刚三人。
陆琪立刻便是屏住了呼吸,这要被打中,立刻就要被炮弹炸成碎片。
见王大东没有丝毫反应,莱索托士兵开炮了。
突然,人影一闪,从炮筒里射出的铁疙瘩瞬间裂为两半,跌落在王大东身旁。
坦克打出的炮弹还没来得及爆炸,便是被王大东用红菱一刀两断。
王大东拎着断剑,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再说一次,让开!”
正处于惊恐状态的陆琪立彻底愣住了,没想到王大东还真能对抗坦克!
王大东一剑将炮弹切成两半,发射炮弹的坦克兵也傻眼了。
要知道炮弹的出膛速度足足有4、5km每秒,普通人别说切开炮弹,就算想要看到炮弹轨迹都是绝不可能的。
这还是人吗?
“一定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短暂的震惊之后,坦克兵又发射了一枚炮弹。
毫无意外,炮弹再次被王大东切成了两段,但他这次没有停歇,而是飞速来到坦克面前,一剑将坦克的炮管砍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王大东带着金刚与陆琪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国务府。尽管周围有着上千名莱索托士兵,却没一个人敢阻拦。
这根本就不是人好吗?
顺着飘雪的气息,三人到了位于国务府下方的地下室。
没想到富丽堂皇的国务府下边,竟然是一个秘密军事研究基地。
近了,越来越近了,王大东的心情也变得愈发忐忑起来。
他不怕见到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飘雪,就怕待会儿看到的是飘雪的尸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