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说的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特别是柴延屏,刚刚他答应太公的可不是这回事,如今老人大义凌然的样子让他内心隐隐的做疼。?〔 ? 于是也大声说道:“也罢,今日便是大家建功立业的时候了,让我们一起将敌人赶出我们的家园,逐出我们的土地,让我们的生活恢复道以前和平安宁的样子。”
宇文导百无聊赖的在石堡城内晃来晃去,解司春跟崔猛调走了大批军力去攻打中部郡,好在他们得手了,可是为什么不接自己去取追踪不均汇合?他不想被独自留在石堡,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生,他内心有点不安。老鼠总是第一个嗅到地震前的危机。
忽然城楼上的军卒吹响号角,有人大喊道:敌军来袭,注意防守!宇文导吓了一跳,赶紧派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没一会侍从回来禀报说,城外全是敌军,石堡已经被包围了。这下他浑身哆嗦六神无主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军卒上来请示道:“城外贼军指名点姓的要跟您说话,你看怎么办?”
宇文导吓坏了,连忙说道:“他们找我干什么?跟他们说崔猛跟解斯春在中部郡,让他们去那里找人。”“可是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是会轻易撤走的样子,您最好自己去看看。”军卒也不想担责任,有宇文导这个头牌在他只需要传话就可以。宇文导胆战心惊的领着护卫来到城楼上。
只见城下正门百步之外站满柴延屏的军队,大概有将近四千人左右。他们全副武装气势汹汹的列阵整装待,似乎一声令下就能冲进城把自己撕碎。城楼下柴延屏看到宇文导出来了,于是单枪匹马往前走了十几步,对着城上大喊道:“在下柴延屏,仰慕大将军威名已久,今日特来拜会,希望能和大将军切磋一下战阵武艺。”
宇文导闻言不想下去跟他打,自己哪里会设么武艺,上去还不是送菜给柴延屏吃的,于是他也大声说道:“切磋武艺你还是去找崔猛,比试战阵你去找解司春,他们二人此刻都在中部郡,你找错地方了。”柴延屏吓唬他道:“我找的就是大将军你,今日如果不出城迎战,我就派人打破城门破墙而入。”
宇文导闻言大惊失色,连忙招呼弓箭手道:“给我放箭射死他。”城楼上的弓手弯弓搭箭,一阵密集额箭雨随即射向柴延屏,只见柴延屏横枪立马纹丝不动,最远的箭枝落在他面前两三米处。于是柴延屏大声道:“既然大将军执意要和我们对抗,在下无奈只有硬着头皮打破此城了。”说罢长枪一挥大声道:“给我上!”身后大军开始缓慢移动起来,攻城锤和投石机都搬上来了。到底是本土作战,这些东西就是比解司春他们准备的齐全。
宇文导见状不妙,赶紧套下城楼命人死守城门,这时城外的投石机已经开始往城内投射石弹,轰隆一声巨响一颗石弹直接砸中一间马厩,瞬间里面的两匹马被砸死,房屋瞬间被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宇文导心惊胆战的对侍卫喊道:“保护我,快保护我!”这时又有两颗石弹分别砸中旁边不远处的一间民房,以及城楼下的一堆粮草。飞溅起来的碎石击导的手腕,他哭爹喊娘的跑向衙署,想要躲进屋内避难。
这时连衙署的一处房顶都被石弹砸中,巨大的声响和泛起的烟尘让他张不开眼,他咳嗽这喊道:“快。快给我备马,我要离开这里。”主帅带头撤退,这不是扰乱军心吗?可是到了危急关头宇文导哪里顾得上这些,他此刻最想要做的就是立刻、马上离开这里逃回长安去。
几匹快马被牵过来,宇文导想都没想就接过马缰翻身上马,随即对守城的一个道:“我命你死守本城等待援军,我这就回去搬救兵,你们一定要守住啊。”说罢立刻拍马往西门逃窜,柴延屏他们正在猛攻的方向是东门。几个侍卫也上满跟随他一溜烟的跑来。
留下来的将领和士兵们都傻眼了,连主将都跑了这还守个屁啊,城里开始出现逃兵,原本石堡城内就是老弱病残居多,根本无法持久防守,现在得知宇文导已经跑来,更是军心涣散,还没等柴延屏的攻城锤开到城门下,只见守将已经挂起白旗大喊我们投降,求放过。
宇文带着几个贴身侍卫从西门落荒而逃,连他最疼爱的两个姬妾都没带上,现在他就像丧家之犬一样南下飞往长安逃窜。经过一片小树林的时候,忽然一声炮响,一彪人马突然杀出来在面前,宇文导此时肝胆俱裂,难道自己还是逃不掉吗?只见为的是一员女将,来人正是冼英,此刻她俏丽的脸庞上寒气逼人,怒目而视的对宇文导喊道:“宇文导,你还不快下马受降,还想逃到那里去?”
原来柴延屏早就料到这个怂包会弃城逃跑,所以故意派主力攻打东门,让乞历仁带领一直小队埋伏在南门,而让自己的妻子冼英隐藏在西门。北门之所以不派人去埋伏,原因是他觉得宇文导肯定是往南回长安,不可能反方向往地境腹地逃窜。他还没有那样的智商。
虽然柴延屏预估他最大可能是往南门逃窜,但是宇文导也稍微动了点脑子,不过他这点脑子动不动都一样,结局还是一样的。柴延屏进入城内,这时乞历仁也带人进城来,两边一碰头,柴延屏问道:“怎么,那厮没有去往南门吗?”秃乞历仁摇摇头道:“没有,你该不会估计错误了吧?!”
柴延屏摇头道:“应该不会,冼英那边有消息吗?”乞历仁正要回答,忽然看到她们从西门进城来。于是指着西门高兴的说道:“你看她们在那呢。”柴延屏回头一看笑了,宇文导被麻绳困住双手此刻被牵着正一步一颠的进城来。柴延屏走上前十分客气的说道:“哎呀宇文大将军啊,我刚才还在说你去哪里了,你看你这又是何苦,来人给大将军松绑。”
宇文导连忙抬起头甩了甩披头散说道:“只要你放我走,我回去就跟我大哥说保你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怎么样,投效到我大哥帐下不必在高宾手下强?”这时候了还有心情邀买人心,柴延屏对他的无知感到震惊,但是也很受用的调侃他道:“多谢大将军这么看得起我,可惜我是个死心眼的人,忠臣不事二主,实在不好意思。给我带下去好生看管。”(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