俆霆枫比谁都明白,白沉香就是当面说鬼话,但他也不说破,笑道:“既然如此,白姐一定知道华千寻不少秘密吧?”
“哪有啊……”白沉香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强笑道,“你也知道,我这个窃听器只是普通产品,而且……嘿嘿,华千寻很多事情都不是在这里处理的,我怎么会知道……啊……”
白沉香的话还没有说话,耳朵里只听得“撕”的一声,自己的外衣顿时化成两半,俆霆枫手指轻柔的抚摩着她保持着还算不错的脸,发现他怀里的人已经开始微微的颤抖,心中不禁冷哼一声,知道怕了,知道怕就好,他还就怕她不怕呢。
“霆枫……”白沉香结结巴巴的道。
“啪!”俆霆枫扬手重重的给了她一个耳光,直接就把她给打懵了。
“叫我徐爷!”俆霆枫冷笑,既然是他们的老大,他就要树立那么一点点的威信,然后白沉香腰下的短裙,也算是倒霉了,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间,化成一堆碎布,如今的白沉香身上,成了标准的三点式,白沉香几次用力挣扎,但却感觉全身酥软,连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她那里知道,俆霆枫刚才搂住她的时候,已经点了她的软麻穴,不过他的点穴手法非常的精妙,没有完全封死穴道,却让她在短时间内全身酥软,可以动,但却没有力。直接将她压在旁边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俆霆枫非常暧昧在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两人脸对脸之间的距离不到半尺,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脸上化妆品下细细的皱纹。
“白姐,你是聪明人,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我就放过你。”俆霆枫贴在她的耳边低声笑道,他的语音很温和,宛如是情人之间的昵语。
白沉香的眸子转了转,张了张口,半天才道:“霆枫……不,徐爷!”半边脸还火烧火辣的痛着呢,还是学个乖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问华千寻的事情,去问秦先生啊,他比我清楚得多!”
俆霆枫手指轻佻的在她胸前抹过,于是,那只黑色的蕾丝花边文胸就这么轻易的将主人出卖,一对雪白的**微微颤颤、毫无遮拦的挺立在空气中,**上的两抹红晕仿佛是害羞一样羞答答。用力的在她胸前揉了揉,然后,他低下头去,轻轻的含住一颗粉红色的葡萄,用舌头轻轻的挑逗着,直到那颗粉红色的葡萄在她嘴里开始变硬、变大,白沉香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毫无预兆的,他猛然用力,重重的咬了下去。
“啊……”白沉香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痛得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脸色苍白,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俆霆枫居然会做出这等事情来,这个表面上看着温文尔雅的俊美少年,骨子里却阴郁变态得很。
“白姐,说实话,你**的声音一点都不好听,好像是母狗在乱吼!”俆霆枫的脸色变得冷硬无比,而说出来的话更是刻薄。
“你……你……你……”白沉香又气又痛,连说了三个“你”字,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双手情不自禁的捂在胸口上,防止他再次变态的惩罚。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可以做出如此变态的事情?
“白姐,你真不准备说吗?”俆霆枫已经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在他面前缩成一团的白沉香道。
“我……没什么好说的!”白沉香一咬牙,摇头道,“徐爷,你这是无中生有。”她准备抵死都不承认,守住那个秘密,也许她也有一线的机会。
“哦?没什么好说的?你为什么要在华千寻的房间里安装窃听器?”俆霆枫冷笑道,“你原本想要做什么我不管,但现在,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白沉香努力的挺起腰来,骂道:“俆霆枫,你他妈的的狗娘养的,你无中生有的污蔑老娘……”既然今天无法善了,她也豁出去了。
俆霆枫一把抓过她的头发,狠狠的扇了她几个耳光,只把她打得满口鲜血,满脸肿胀,他才放开手,阴沉沉的冷笑道:“你们的意思我不是不明白,想要利用我?呵呵!想要利用我至少也得给我合作一点,我可不比华千寻好说话。你不说也没有关系,老子自有法子让你老实的说出来。”
白沉香正欲说什么,猛然腰际如同是被针扎了一下,顿时全身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刹那间她大惊失色,而俆霆枫也充分的表现了他骨子里阴郁的一面,粗鲁的将她身上唯一的一点遮羞布给扯了下来,然后他将动弹不得的白沉香摆了个造型,让她俯伏着跪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头脸都伏在沙发里,屁股却翘得老高。
白沉香满心惊惧,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脱光她的衣服,莫非他要强*奸她?她知道很多男人喜欢女人这个屈辱的姿势,因为这让他们的大男人主义可以得到充分的满足。但出乎她的意料,俆霆枫居然转身走到一边的花瓶前,将插在花瓶里的鸡毛掸子取了出来,再次走到她的面前。
“白姐,这里可还真比不上你的夜狼酒吧,工具都不足,如今也只能用这个将就着用用了。”说着,俆霆枫将冷硬的鸡毛掸子的手柄部位搁在她光滑的背脊上。
白沉香连脖子都无法转动,心中依然在打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盘,不就是玩玩s*m秀吗?哼,凭这个难道就能够要挟老娘了?白沉香之所以能够成为黑盟的大头目之一,一来是她有比普通人更狡猾的头脑,二来在黑道混了这么久,她也比普通的女人更是冷静与阴险,所以,尽管如今她完全被俆霆枫控制着,却也准备着破釜沉舟的打算,至少她认定,俆霆枫是不会杀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