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俆霆枫闻言,转过头来,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她,原本以为,她被自己打了一顿,唯一的反应就的大怒,然后请自己滚蛋,哪知道……她不但不动怒,反而还邀请了晚上继续。
“你不怕?”俆霆枫在一愣之后,已经恢复过来,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邪笑着问道。
白沉香嘴里轻轻的“哼“的了一声,似乎极为受用,两腮微红,满脸春色,伸出一只指头在他头上点了一下,柔媚的笑道:“坏东西,晚上别走,让姐姐好好的侍候你,姐姐虽然年纪大了一点,经验可比那些黄毛丫头丰富得多。”说着,她扭着腰肢向外走去。
门打开,敲门的是夜狼酒吧的另一个服务员沙哈,人未到,俆霆枫的鼻子里已经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沙哈本名叫什么,夜狼酒吧里似乎是没有人知道的,事实上,也没有谁会在乎他本名叫什么,又不想与他攀亲戚,寻名问姓的做什么?
“白姐,你也换衣服。”沙哈冲着白沉香点头含笑着问好,白沉香却连话都懒得搭理,直接扭动着腰肢走了出去。
俆霆枫看到他就想作呕,想想,一个大男人,如果整天手里甩着一块洒花手绢,满身刺鼻的香水味,还学着女人,踮着脚、扭着腰走路,一张原本就不怎么样的脸上涂满了化妆品,要命是,他的嘴唇涂满了唇膏,红得有点过分,有点像女人的那个……。
“小徐……”沙哈的一只手学着刚才白沉香的样子,搭在俆霆枫的肩膀上,“娇声娇气”的叫道,“你刚才与白姐在里面做什么了?”
俆霆枫厌恶的甩开他的手,冷冷的道:“滚出去,我要换衣服。”
沙哈呆了呆,但随即又摆出一副花痴样子,“满脸幽怨”的看着他道:“小徐,你为什么这样对人家啊,人家的心里可只有你,你是这世界上最俊美的男人了。”说话不算,他的一只手再次不知死活的摸向他的脸。
幸好中午只吃一点方便面,现在早就消化掉了,要不,俆霆枫只怕当场就会吐出来,他妈的,这个死变态,他自己变态,难道还以为天下的男人都与他一样变态?
“滚!”几乎,俆霆枫咬牙切齿的怒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人家啊,人家是真的喜欢你!”沙哈让他一吼之下,眼泪居然挂了下来。
“我的天啊……”俆霆枫在心中哀号了一声,这人简直就是男人中的耻辱,变态,而且演戏的本事比真正的演员还要强悍,如果他去拍电影,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只怕就被他一个人独占了,也算是为我国的电影行业挣了光。
他不走,俆霆枫只能自己走了,取过自己的工作服,转身就向门外走去,反正,更衣室也不止只有这么一间。
眼见俆霆枫就要离开,沙哈忙着一把拦住他,惊叫道:“小徐,你要走?”
“让开!”俆霆枫的忍耐非常有限,沙哈是八天前才来夜狼酒吧做服务员的,来了的第一天,就也与白沉香一样,吃起他的豆腐,他可以容忍白沉香,毕竟,白沉香是女人,而且,虽然说年纪大了一点,她毕竟还算一个好看的女人。
可是沙哈却是一个大男人,一个变态、呕心的男人,所以,俆霆枫从来都不给他留一点的情面,但沙哈却如同是狗皮膏药,不管他怎么威胁,他总是不知死活的贴上来。
“小徐,我知道你缺钱,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钱……”沙哈说到这里,还故意学着女人含羞的模样,低着头,用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俆霆枫的胃已经开始隐隐反酸,理智强行压抑住他要一拳轰暴他脑袋的冲动,冷冷的道:“沙哈,你警告你,最好用最快的速度,从我的眼前消失,如果你屁眼发痒,自己找个铁棍捅去就是了。”说着他也不理会脸色发青的沙克,径自抓着衣服走了出去。
真是一个无聊的夜晚,俆霆枫打着哈欠想着,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喜欢夜的生物都开始活跃起来,夜狼酒吧里也开始渐渐的热闹起来,在昏黄的灯光下,四处都是闪动的人影。
“小徐,十八号桌子,蓝魔之泪。”一个调酒师对俆霆枫高声叫道。
俆霆枫端着托盘,盘子里放着蓝魔之泪,所谓的蓝魔之泪,事实上就是用蓝莓汁,配上少量的酒,放上一颗石榴汁凝固的冰块,纯蓝色的蓝莓汁盛在一个透明的水晶杯子里,加一颗嫣红的石榴冰块,在自然的温度下,冰块在水中慢慢的融化,蓝色的液体中,就渗透出一抹淡淡的红色,如同是血,所以称之为蓝莓之泪。
但这简单之极的蓝魔之泪,在夜狼酒吧却要卖两百多一杯,成本还不到两元人民币,真正的一本万利的生意。俆霆枫不止一次想过,夜郎酒吧的生意如此的火暴,白沉香的荷包也丰厚的很,为什么不找个好男人,把自己嫁了,安分守己的做个生意人?
也是在两天前,俆霆枫才知道,为什么夜狼酒吧的客人以女士居多,原来,夜狼酒吧楼下是酒吧,楼上却是色*情场所,提供皮肉交易,也就是古代所说的妓院,只不过,古代的妓院,**的都是女人,嫖客则是男人;可如今提倡男女平等,所以,世道也就变了,夜狼里面**的可都是男人,而嫖客却全部是女人。
有钱又有闲的富婆不满意家里男人,出来寻欢作乐的多得是;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强人们在感情上似乎都是白痴,所以,也学会了花钱弄个小俊男玩玩。
在如今的社会里,这样的自然条件驱使下,夜狼的生意能够不火暴吗?夜狼,午夜牛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