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有幸,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的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我有广阔的胸襟加强劲的背弯!”
就见我们的少爷一边把玩着自己的扇子一边吟着这首诗还是词在大街上逛着,而我们的家丁李峰却也只好无奈地紧跟在了少爷的身后。
“哎,李峰,你看前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周围的人都在往前跑啊?”李天宇见突然有着一堆人朝着前方跑去,便好奇地问道。
“回少爷,小的也不知道,待到前面后找个人问问便知。”
“嗯,那倒也是!”
“喂,我说兄台,这些人那么拼命地往前跑是去干什么啊?难道是前面发现金矿了?”
李天宇拦住一个衣着光鲜,体型微瘦,身高约莫一米七五,长相有一点点小帅的人问道。
“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吗?今天是悦香楼的花魁冯梦瑶小姐的出阁之日啊。所以那些人都是去悦香楼的。怎么样,兄弟要不要一起去啊?难得我看兄弟有些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面。”
“哦,既然难得兄弟和小弟一见如故,那小弟便随兄台一同前去吧!”
闹闹的,花魁?难道就是那些小说里面描写的只卖艺不卖身的顶级青楼姑娘吗?话说按照小说上的情节,能够久立于青楼不去卖身的花魁,一般都有着第二重身份的,像是什么公主啊,圣女啊之类的玩意儿。话说不知道这次碰到的这个会不会也是这样呢?香蕉那个芭拉,还真是令人期待啊!说什么老子也得过去好好观摩一番。
“对了,还未请教兄台的大名是?”
“哦,在下陈友亮,家父乃是这里的知府大老爷,不知道兄台是何方神圣?”
李天宇就见眼前的这位帅气公子颇为自豪地说道。陈友谅?就你这文弱帅气的纨绔公子,还敢跟人家大枭雄陈友谅相比?诶,他老爸是知府,那应该估计算是一个市委书记级别的了。这样的话,那老子基本上倒也不用怎么鸟他!
“哦,原来是友谅兄啊,失敬,失敬。”
“好说,好说。不知道公子是……”
“哦,在下是朱元璋他兄弟李天宇。小人物一个,不足挂齿。不过在下没想到友谅兄竟然‘如此’家世显赫,兄弟以后还要多靠友谅兄关照了啊!”
“没问题,天宇兄,以后你我便是自家兄弟。哦,对了,还未请教兄台身旁这位是……难不成便是贵兄朱元璋吗?”这位陈友亮见李天宇身上衣饰不俗,身旁又跟着一位家丁模样的随从,便也同他称兄道弟起来。如此娴熟的结交手段也直叫李天宇为之咂舌。闹闹的,不愧是官二代,论起结党营私来还真是一把好手。
“哦,这位是李峰,小弟家中请来的高级保镖。那个,峰哥,你先回府吧。难得我和这位友谅兄一见如故,眼下我们兄弟二人不禁想找个安静点的酒楼畅饮一番。想来你也晓得回去应当如何禀告老妈吧?”
“可是少爷,夫人交待过小的要务必保护好少爷的安全,小的若是就此回府的话,定会遭受夫人责骂的。”李峰想起夫人的命令后,异常为难地说道。
“诶,李峰兄弟但可放心,既然你家少爷是同我一道的,那自然是毫无危险可言的。你大可以放心回府。”
“听到没,峰哥?这下你该放心离去了吧。给你十个数的时间,尽快消失在少爷眼前。不然的话,那少爷继续消失,届时我看你怎么回府交待。”
“可是,少爷……”面对自家少爷这般强有力的威胁,李峰但觉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一!”李天宇径自数道。
“少爷,您不能这样!”李峰苦口婆心地说道。
“四!”
“少爷您……”
“六!”
“哎!既如此,还请少爷多多保重!”李峰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一样掷地有声地说道。
“八!”
“小的告辞!”李峰冲李天宇躬身抱拳道,随即便带着满腔委屈和无奈转身飞奔而去了,那场景不尽让人想起了“脱缰的野狗”。
“呵呵,兄台这般行事倒是打趣得紧。对了,还未请教兄台府上……”
“好说,鄙府只是一个寻常经商之家,不值一提。”李天宇之所以如此说法是因为他想看看陈友亮这人何种性格,究竟是那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还是那种与世无争、与民同乐的低姿态官二代。
“原来府上是生意人啊。省去了农耕的操劳却能赚得衣钵满盆,也不失为条发家之道。”陈友亮不咸不淡地说道。
“呵呵,友亮兄高看了,比起兄台府上来,那真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下。”李天宇虚伪地客套道。
也难怪陈友亮会这般态度,毕竟这年头就属经商的社会地位最低。一方面朝廷向来是主张崇本抑末,也就是所谓的重农轻商;另一方面,经商这行为又为身为正统思想的儒家学派所不耻,认为此非君子之道,所赚之钱均靠投机倒把而不劳而获,实属不义之财。因此前几朝曾有朝廷明文禁令规定即使商人再如何富有也不得穿丝绸,可想而知商人在社会中的地位有多卑贱。只不过步入唐朝后,相对来说政治和经济都要开明很多,因此也没了那诸多禁令。只不过多年以来这种社会观念早已根深蒂固罢了,正如社会地位推崇首位的一直是那官宦之家和书香门第一般。而这一点却跟后世的风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放在后世的话,即便你身为一名名牌大学的垄断校级特等奖学金的学霸,也远远比不上一个集团公司的董事长。
“哪里,兄台言重了。”陈友亮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不过脸上却是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谦让。
“既然令尊贵为知府大人,敢问兄台可曾考虑过自己日后的出路?比如说兄台完全可以借着家里的帮助创下点什么基业,结交各式各样的人脉,也混得一方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此一来,便也算得上是不辱府上了。”李天宇故意这般引诱道。
“不知兄台此言是指……”
“就好比说,兄台完全可以去试着建立自己的朋友圈,进而慢慢地发展自己的人际圈,最终成为那家喻户晓的人物。届时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什么事情是办不成的?”李天宇极具蛊惑地说道。
“兄台说笑了。虽说家父乃知府大人,但终究是天外有天的,再者愚兄我胸无大志,乐得安逸,因此对于兄台说的那些亦无太大兴趣。倒是兄台你,若是有何需要愚兄相助的地方,只要愚兄力所能及,兄台尽管开口便是。”陈友亮听罢李天宇的想法后,却是对此嗤之以鼻,眼下自身本就贵为知府公子,又有多少人是值得自己贴着脸去结交呢?老实说,自己宁愿整日花天酒地、醉生梦死,也不会闲得无聊去做这些入不得台面的事情。
闹闹的,老子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既然你小子都承认自己没雄心壮志了,那老子自然可以放心大胆地将你招安来为我所用了。想来多出一个你这般力量级的人物应该会在很多事情上事半功倍的。
“既如此,那便承蒙兄台厚爱了。”李天宇冲陈友亮拱了拱手道。
“好说,好说。”陈友亮嘴上笑着应付道,同时心里也不由地泛起了嘀咕。话说这位李公子是真地自视不凡,打算混出个名头来还是说出于家中生意人的影响,见到什么好处就不想放过呢?
“呵,到地儿了。走吧,天宇兄,为兄今日便带你一同前去会会那位花魁小姐,也让兄台见识见识在这青楼中当如何行事。”陈友亮煞是自豪地叫嚣道。
“既如此,那小弟便随兄台狐假虎威一番,也尝尝那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感觉。”闹闹的,有什么好见识的,无非就是通过烧钱来装大爷而已。这样的情况老子早已数见不鲜了。李天宇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不过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不屑。
“呵呵,贤弟甚是风趣,净说些不着边的话。”
只见悦香楼里装修的跟后世的大酒楼一样豪华。闹闹的,怪不得这种地方自古便是销金窟了。悦香楼大厅上已经坐满了各种各样的人,大部分都是衣着光鲜,身带玉佩,手持瑶扇,人模人样的。众人都坐在那里边摇晃着扇子边吟诗作乐着,时不时地还要说上一句“好诗啊,好诗!”“秒啊”之类的话。
“贤弟啊,我看那边尚有空座,不如你我兄弟二人移步那边如何?”陈友亮指着二楼楼梯口附近的那张桌子说道。
“好,一切都听兄台的。”
“对不起,这里已经有人了,请你们到其他地方坐吧!”只见一个相貌清秀俊俏的公子哥身旁的一个随从叫嚣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