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既然你也没能对出来这下联。那这对联出得便也不算,现在你再给大家作上一首诗吧。”秦玉燕不依不饶地对李天宇说道。
雅兴达,看来子曰的对啊,唯女子以小人难养也。尤其是这小萝莉,不就是上次老子小调戏了你一把吗?而且老子那还算是调戏未遂反被调戏的。莫非你就是因为老子调戏未遂而不满意,所以才与老子作对的?早知道的话,老子当时就不会那样功败垂成了。话说这柳若然还在一旁这般纵容这小萝莉无理取闹,看来这明显是统一战线了的啊。
“哎。这让把对联出得难一点的是你们。等出完了全难倒你们了,你们便又再让我作诗一首。我想知道如果这对联出得简单了,你们全能对上来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又以对联过于简单为由而在此勒令我作诗一首啊。”
“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对啊,果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雅兴达,你个小萝莉既不是君子,还很小。虽然不可否认你身上确实有些地方也不小了,但是在老子面前,明显你还算个小屁孩儿呢。
“你……”听完李天宇所说之后,秦玉燕意识到自己刚才失言了,便气得之说一个字来了。虽说秦玉燕如此吃瘪了,不过在场的却是没人敢笑啊。或许她们出于对大唐未来的花朵的爱护之情抑或是对李天宇已经产生免疫了吧。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玉燕,天宇是逗你玩的。天宇,还不赶快作一首诗来。”柳若然见状连忙顺势这样要求李天宇道。
闹闹的,这刁蛮的小萝莉倒是被柳若然给当枪使了。也罢,反正老子背过的唐诗也不下几百首了。现在多留一天就有可能被别人提前给夺过去专利,倒不如先全加上老子的LOGO吧。什么?原本就是我抢了别人的专利?雅兴达,他们现在有的人连问世都还没问世呢,你凭啥这样说啊。啥事也讲究个后来居上,啊不,讲究个先后来到对吧。
“那好吧。容我思考片刻。”只见李天宇装作寻求灵感一般,在自己脚下那不大的空间里跺了两步并向亭外看去,只见亭外依旧细雨绵绵,雨打在青石板上的小街道上,更彰显出了道路的生机勃勃的灵魂。远处蔓延的山岭却是时隐时现。雨水打在湖面上,引起一阵阵的涟漪,配上湖边的雨中愈显青翠的柳树更是宛然一副风景画。
看到此景后,李天宇也是颇受触动,于是便极力思索那首诗配得上这情景。众人看到他思索斟酌的认真样子,便也一个个连大声喘气都不敢。就连李天宇身边的陈友亮也是看呆了,自己之前见到的天宇一向都是想思考也无需思考便可以顺口吟上一首好诗的,像今天这般情况倒是着实少见。柳若然看到李天宇这般认真的样子后更是心跳加速,原来他专注起来的样子是如此好看啊。
“有了!”还是李天宇最先一声打破了这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
“天街小雨润如酥,山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夏好处,绝胜烟柳满江苏。我作的不好,献丑了呵。”李天宇虽是这般谦虚道,可是从他的表情里根本看不出“谦虚”二字来。
“哼,这诗作得勉强可以。不过却与之刚才的要求差远了。”虽然秦玉燕不是很会作诗,但是并不代表她不会欣赏诗。听完李天宇所作的诗后,她发现这诗便是写的自己现在周边的情景。虽然自己也不忍心来侮辱这首她认为确实不错的诗,但还是很不屑地来鸡蛋里挑骨头。看这样子,今天就是要和李天宇杠上了。
“我道天宇此刻为何作诗如此之久。原来是看到周围这景后,在思考应景入诗啊。果然厉害,诗便是景,景便是诗。景美,诗更美。”陈友亮听完李天宇念的诗还反复念了两遍,然后便是对李天宇看起来很是由衷地赞赏道。
“天宇,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对你的诗再做更多的评价了。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是如何可以盏茶不到的功夫便做出这般的好诗呢。即便是京城里的那些个才子才女们,也没见得能够如此之短的时候做出此等好诗。更何况天宇今日之前已经作了两首诗了。”柳若然以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李天宇说道。那目光似有不解,似有崇拜,又似有无奈……
“这个嘛!一方面是天生的,另一方面是后天的。毕竟吟诗作对的普及要从娃娃抓起嘛!”不知道为什么李天宇每次都很害怕柳若然评价他,或许因为她是真正懂诗之人吧。所以现在李天宇便马上打哈哈道。
闹闹的,看这柳若然的目光,好像她要把老子给看透了似的。雅兴达,老子今天出门可是没有穿内裤的啊。不过话说老子每次都是低调未遂啊,这次老子本来很低调的,只是在亭子里欣赏一下身边的这些个美女们而已,结果又被你搞得这么高调。然后要是老子刚才一直坚持不作,不作,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还是作出来的话,岂不是更有炒作的嫌疑吗?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这位公子,这诗作的确实是不错。不过奴家之前听这位小姐说过,不是要公子作诗与桥有关吗?正好刚才公子已经出过了一个与桥有关的对联,奴家斗胆公子且再为大家作上一首诗不知可好?”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领头大姐见李天宇这人很是随和,便也忍不住这样对李天宇微笑道。或许她是被李天宇给迷住了吧,不过更确切的应该是被李天宇的作的诗给迷住了吧。看来这位大姐也是为能诗善歌之人呐。
“就是,就是。我刚才都说过了,你作的诗虽好,但是和之前的要求差得太远了。所以也不算过关了,现在你便再作上一首与桥有关的诗吧。”秦玉燕此刻看起来更像是唯恐天下不乱之辈,很是配合地挑衅道。
“不是吧,还带这样的啊!那我若再作出来一首与桥有关的诗的话,谁知你们会不会再怎么样苛求我。哎,一群女人对着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这般刁难,难得长得帅还犯法吗?”李天宇很是可怜加无奈地像蜡笔小新一样无语道。现在的小孩子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若只是小萝莉或柳若然在这里挑衅的话,李天宇自然是不置可否的,但是现在就连一个不是很熟的漂亮艺妓大姐姐也这样对自己要求了,这不叫老子好生为难吗?现在老子要是把自己会的诗全部给风骚完的话,那日后你叫老子怎么办啊?老子岂是那种鼠目寸光,饮鸩止渴,竭泽而渔之辈!
“敢问这位姐姐手中所拿乃为何物?”
“这个吗?公子不知道吗?这是箫啊!”领头的艺妓大姐一阵茫然,见他不作诗也不出言拒绝自己刚才的请求而是想自己问道手中的箫。着实是不明白李天宇此番究竟乃何意。而且更惊讶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手中拿的便是箫吗?
雅兴达,老子当然知道了,只不过老子怎么好意思对你说,哇,你手中竟然握着一把箫耶。“那么敢问姐姐,这箫与葫芦丝,哦,也就是葫芦箫,它们的吹奏方法可否一样?”闹闹的,老子记得葫芦丝这玩意儿也算是源远流长的,最早秦朝的时候就出现了的。
“葫芦箫?”
“怎么?莫非姐姐没见过吗?那竹笛姐姐知道吧?这箫的吹奏方法和竹笛一样吗?”李天宇继续问道,只不过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很不明白他问这些乃是何意?莫非他也会吹箫,想要借机吹奏一段?
“竹笛我知道的。它俩的吹法差不多吧,只不过箫较之竹笛吹奏起来稍加难一点。”
“那是,我了解的。吹箫乃是一门高雅的艺术活儿的,并不是每个人生下来都很有天赋的。”李天宇说到这些的时候脸上又不禁露出了纯洁的笑容。
“天宇,你问这些干什么啊?莫非你也要吹箫吗?”陈友亮在一旁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心便问道了。
“就是,姓李的,你要作诗便作诗了。现在又问起这箫来干什么?”小萝莉秦玉燕也好奇道。
然而她身旁的柳若然也是很茫然,不过还是耐住好奇一直没问,因为她现在也明白李天宇是不会无故演这一出的,莫非他真的是要吹奏上一段箫吗?没想到他不仅琴艺精湛,连箫也是精通啊。此时就连那些个艺妓们很多也是持着这种想法好奇地看向李天宇。
“呃,友亮,其实你不应该问我这个问题的。像吹箫这种高雅时尚的活儿,我这种粗人是断断不会的。不过,我倒是很想看一下这位姐姐手中的这把竖笛。不知姐姐方便与否?”
“哦。方便。公子赏光,奴家求之不得。请。”说罢便箫双手呈于李天宇面前。
“多谢姐姐了。”只见李天宇接过那位大姐手中之箫后便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番。然后竟然真的把箫嘴放入口中,吹了起来。
于是一段阴阳古怪的月光下的凤尾竹传入了众人的耳朵里。众人越听越是感觉好笑。陈友亮听到后,不禁嗤之一笑,闹闹的,这要是算的是吹奏乐曲的话,那么驴叫都算是天籁了。不过在场的那些艺妓们确实没怎么笑,因为她们越往下听越听出来门道了。虽说这位公子吹得是不伦不类,但是勉强还是能听出这曲子的。
吹完一段后,李天宇便马上停止了。香蕉啊,虽然这指法都差不多,不过这气息力度可就差远了。话说这吹箫果然是个高技术含量的口技,看来老子是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了。能用箫把月光下的凤尾竹吹成这样,老子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吧。
“这位姐姐。其实刚才我只是想试一下你这箫的,现在试过之后,我发现这箫是认主的,别的人一般是吹不了的。如果强吹的话,就会出现像刚才那般的声音。对了,在下斗胆请这位姐姐为我们吹奏上一曲天籁。”李天宇边说边把箫还于了那位大姐,并真诚地向她做出了请求。
“公子严重了,只怕奴家的箫声入不得诸位公子小姐们的法耳。既然公子盛情邀请,那奴家便斗胆献丑了。”
这位艺妓领头大姐说罢便拿起箫开始吹奏起来了。一曲刚响,全场的人都被震住了,特别是李天宇。原来这位大姐吹奏的竟然是李天宇刚刚吹奏过的那堪比驴叫般的月光下的凤尾竹,只不过这位大姐吹得确实比李天宇标准上一百倍了。只是刚才听李天宇吹过一遍便可以达到如此境界,实属不易啊。虽然跟后世的葫芦丝吹出来的感觉还有点距离,但是毕竟她是没有听过原版的啊。看来她不仅是技艺高超,曲谱的分析和理解更是出类拔萃啊。经这位大姐这么一吹,此时在场的所有人便都明白了李天宇刚才所吹得曲子的。
“这位姐姐好生厉害,在下佩服!”
“公子过奖了。”
“姓李的,你不作诗还想去学人家吹箫吗?省省吧,你以为这像你作诗那般简单吗?对了,你还没作那首与桥有关的诗呢?”小萝莉秦玉燕看李天宇越扯越远,好像要逃脱作诗那要求,便又不依不饶道。
“玉燕妹子,听好了啊,你天宇哥哥现在就亲自为你献诗一首。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不知阿妹可否满意阿哥给你作的这首情意绵绵的诗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