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便骑着马一边打着屁一边找地儿去吃饭。话说这城北虽说饭店倒是不少吧,怎么看起来像样的一个都没啊。老子早饭都没吃啊,怎么说也得找个四星级的酒店吧。闹闹的,老子现在可是省长家的公子,又不是像前世一样连顿学校的高价饭菜都吃不起天天混泡面的穷B了。老子也现在可是富得流油的富B,顺手一拿都是千两地银票。咦?怎么今天没摸到银票呢?
“哇靠!不是吧?”
“怎么了,天宇?出什么事儿了?”
“呃,没,没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我今天出门忘记拿银票的。”
“天宇,你,你,你今天出来没带银两啊?”
“呃,其实主要是因为今天早上换衣服了,然后出门走得又比较急。所以…… 等下,听你这么说,莫非你也……”
“好吧,天宇,我跟你是一样的。因为我娘的原因,所以也是出来的时候比较急,而且为兄由于之前的事情,一直以来都被娘亲给限制着手头。所以我出来的时候本打算上李府找你的。看现在这样子,咱还得再饿上个一时半会儿的。”
“也不至于,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法子,既可以让咱俩饱餐一顿,又可以免去银两。”
“哦?是什么法子啊?愿闻其详。”
“那样,友亮,一会儿你我见机行事啊。咱先就近找一家餐馆,然后你我进去只管点上一堆好吃的饭菜;还有酒,特别是酒,一定要点上个几坛酒,喝不完不要紧,只管点。”
“这是为何啊?天宇。你我都身无分文,为何反而要点这么多的饭菜和酒水呢?”
“你且接着听我说来。一会儿友亮和我喝酒的时候一定要做出很大的动静,周围看的人越多越好。最后友亮和我一定要装着自己喝醉的样子,然后叫掌柜算账的时候,你我二人互相争着算账,然后借着酒醉一直争着,争着,最后就甚至要大打出手,并相互扬言只要掌柜敢让对方算账,第二天就派人来这里把店给砸了。然后…… 咦,友亮你怎么这么看我?”
“天宇,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你知道的,万一此事传到陈府后,尤其是我娘耳中的话,我今后恐怕都再也走不出陈府的大门了。”
“呃,那友亮说怎么办?难不成咱俩大男人,就这样大白天的活活坐等饿死吗?”
“天宇啊,为兄可不想因为一顿饭而让自己从此失去了自由啊。比起那种痛苦来,我倒是更愿意挨上个一时半儿会儿的饿。”
“这样啊,那好吧!再容我想想还有其他什么损招儿,呃,其他什么妙招儿既能让你我吃得了饭,还能落个好名声。我想想啊!呃,喝完酒装死装病怎么样啊?”
“那样能行吗?万一被请来大夫识破了可就麻烦了。”
“那,再容我想一想。”
闹闹的,这年头离开了人民币还真他妈的混不下去啊。话说后世骗吃骗喝的都是有什么招数来着啊?老子就记得过一个本山大叔的“不差钱儿”,可那也是请动作片演员老毕的时候故意事先那人民币打点过那个什么大天津还是什么的伪娘的来着。看来本山大叔的招数不适合啊。诶?等下,本山大叔?!雅兴达,有了,当年本山大叔俗称“大忽悠”的。从卖拐到卖车以及担架神马的全是凭着自己的那忽悠人的把戏。闹闹的,老子好歹也说是个二十一世纪现代化的高科技青年。要忽悠到这些个古人应该是易如反掌之事吧。哇哈哈哈,老子果然还是很强大。老子是也学本山大叔来把餐馆老板给忽悠瘸呢,还是忽悠成植物人儿呢?不对,现在是封建社会,这些个事儿估计古人不是很感冒。封建?封建迷信害死人。对,老子来整些迷信的玩意儿,就不怕吓不倒你们!哇咔咔,就这么定了!
“友亮啊,兄弟现在倒是又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既可以教咱兄弟俩免费蹭顿饭,而且还可以教老板感谢你我二人。不过这需要你的配合啊。”
“哦?什么办法如此之厉害!我又需要做什么呢,天宇?”
“呃,很简单,待会儿你只要配合一下我说几句话就行了。我现在先跟你说下我的想法。”
“天宇请说,为兄洗耳恭听。”
“我是这样打算的。一会儿你我进去一家餐馆之后,要装出看出这个酒楼的方位什么大煞之类的样子,小则会使店铺关门大吉,大则会引发血光之灾。总之,一定要让店里的伙计或者掌柜的注意到你我所说的这些话。至于剩下的,就全部交给我搞定了。”
“哦?只需这般便可教你我白白吃上一顿?”
“必须的。有我在,你放心。友亮只需记住一定要引起店里掌柜的的注意。”
“好,那咱走吧。我记得前方就有一家来着。”
于是,没走一会儿,二人便来到了一家酒楼前,说是酒楼,其实也就是和客栈差不多,跟市中心繁华地段的聚贤庄比起来差远了。毕竟这里偏城北,属城郊地段,所以大部分往来的商人啊,游客啊都是奔着住宿来的。
“你看这家怎么样啊,天宇?”
“欧了,就这家吧。友亮可千万要记得一会儿进去后该怎么做啊。”
“放心吧,天宇。我记住了。”
“那咱进去吧。”
于是二人下马后,看看了这家酒楼,李天宇又顺便为它祈祷兼默哀了二秒钟后便和陈友亮信誓旦旦地朝着里面进去了。
“客官,您几位?吃点什么?”刚一进门后就有一个店小二过来对着李天宇和陈友亮点头哈腰外带谦卑地笑着道。而且正好这个店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啊,不过想想也是,都这时间点了,还有谁会大老远地跑过来这里来专门吃顿饭。那人不是有神经病就是想李天宇和陈友亮这一个五百。
“两位,有什么好吃的只管上了。顺便拿上一坛好酒。”
“好咧!”
“来,坐,天宇!”
“坐!”
“天宇啊,上次你给那户人家做法究竟是怎么回事来着?然后那户人家的家人再也没有做过噩梦呃。”陈友亮故意摆出一副崇拜兼好奇的样子大声对李天宇问道,那响度基本上快超过狮吼功追上咆哮体了,有木有!!!
我草,叫你随便说点什么,你直接说这,我了个江中珊瑚啊。“友亮啊,看来你的修为还不够啊!等你到了那种修为,自然而然就看出来了。现在的话,天机不可泄露啊。”李天宇摆出一副得道高人,仙风道骨还是有点差距的样子装B道。
“哦,对了,天宇,你进来之后有没有感觉到这个屋子有点不对劲啊,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令人可不舒服。”陈友亮偷偷地瞄了一下掌柜的后,再次故意这样发生大吼道。
“嗯,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哇咔咔,比演技吗?老子当年可是北影表演系出身的,和刘亦菲章子怡都是同学的。只见李天宇装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还真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存在一样。
“客官,您要的酒来了。”
“哦,给满上吧。咱接着说,友亮,好像是这个屋子的方位不是很好,有点冲煞。”闹闹的,趁着这个店小二在赶紧把事情给扩大化了。
“怪不得老感觉在这里很不舒服呢。这样下去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吗?”
“嗯嗯~ 估计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小则酒楼生意衰落,关门大吉。重则引发酒楼内部人员的血光之灾。”李天宇再次装出一副天外高人,仙风道骨的模样,就差自己少个像龙须面一样的胡须让自己用手抚摸了。
“诶!满了!满了!小二,当心点啊!”
“啊,对不起,客官!”
“诶?你这小二怎么回事的啊,我就感觉你们这酒楼有点不对劲,没想到刚还没说完,就在你身上应验了。”陈友亮表现得异常失望加果然不出我所料道。
哇咔咔,这小二不会是陈友亮的托儿吧,早就听那电视上曝光了,卖布的有布托儿,卖袜子的又袜子托儿,卖鞋的有鞋托儿,这小二,纵是那“饭托儿”!不过,即使你是陈友亮的饭托儿,给他说台词儿表现得机会就算了,还他妈的给老子倒酒的时候洒出来。我四个月亮!
“对不起,客官!实在对不起了!小的只是好奇这位客官说的这些。”
“哎,好奇归好奇了。你又不是这家店的老板,这样的事情说于你听倒也无用。你权当是无聊消遣罢了。”闹闹的,只是说给你听有个屁用啊,你又做不了主,除非你会为了酒楼的利益而把这顿饭给请了。
“实不相瞒,二位客官,小的这条命就是掌柜的救下的。掌柜的平时待小的也不薄。小的生平无以报答掌柜的恩惠。刚才小的正好听到二位口中所谈之事,所以小的一时才失态了。敢问二位客官所说之事到底是信口说说还是?”
“小二啊,你看我们的样子有必要在这里说一些无聊的假话来互相消遣吗?而且还搭上你们的酒楼。小二,你可知道坐在我面前这位是谁吗?”
“敢问客官乃何方神圣?”
“坐在我对面正是咱江苏里顶顶有名的道行齐天的李天……”
“嗯哼!低调点,友亮道兄,你我早已求天道多年,何必现在在这里谈这世俗名号呢!”哇靠,叫你去忽悠人你怎么直接拿真实法定姓名上啊,没看人家电视上的犯罪嫌疑人都是化名嘛。
“呃,小二,其实这位正是李天师。你别看李天师年龄小,但是道行可深着呢。前几天他刚帮一个大户人家消去一场血光之灾。当然了,这些事情你可切莫再跟外人说了啊。因为现在李天师很少做法的,他现在做一次法就是泄露一次天机要折阳寿的。”只见陈友亮现在的说话声音那叫一个蚊子嗡嗡啊,就连坐在对面的李天宇听得都有点吃力,想笑。闹闹的,刚才你小子还那么大声,那么招摇,现在又说得这么低调。不过看你小子演技和忽悠人的本事也挺在行的啊。看这店小二的样子,勉强算是你成功八成了。看样子,就差自己再给这店小二露点真本事,吃颗定心丸了。
“这位小哥儿,我们修行之人从不打诳语。那样吧,我给你稍微展示一个小道术吧。为了公正起见,还请这位小哥儿借枚铜钱用用。”
“喏,这个可以吗?仙长你用这铜钱是干什么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