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剧烈燃烧的火球,竟然在一声闷响的催动下,急遽驶来!
那炙热的温度,足以燃烧钢铁!那烈烈风声,更是在天掀起了一道飓风!
“呜!”
飓风袭来,耀眼无比,一颗硕大的炮弹,竟然如同流星赶月一般的袭来!
那急遽燃烧的火光,那无尽燃起的浓烟,就如同扫把一般,拖在这一颗巨大的火球之后!
“轰!”
火球坠落,掀起了滔天的爆炸,正中鄂尔泰的城墙,瞬间浓烟四起。⊙,
那浓郁的烟尘,冉冉升起,霎那间屏蔽了天地!
“沙!沙!”
浓烟滚滚,任谁也不知道,这浓烟之下,城墙究竟被损毁成了什么样子。但却听闻那沙沙的响声!
这城墙仅是黄土所堆就的,所以这一击之下,可想而知!
“皇子,敌人开炮了,你快下去吧!”
“不!将士们仍在,我又怎能离开?给我上穿天弩,我们也要用炸药,将那攻城器给炸了,……”
“轰!”
赵询的话音未落,一声巨响,便响彻他的身后,原来是城墙之上的城楼中了一发金兵的炮弹。
炮弹炸响,无尽的冲击,竟然从赵询的身后冲来。而两个将军一般的人,则连忙趴伏在了赵询的身上!
冲击过后,烟尘四起,七八个守护城楼的禁军。被直接从城楼的门口丢了出来,撞在对面的城墙之上,口吐鲜血。而更有一个禁军,被直接丢下了城墙。
那刺耳的惨叫仍在,那刺鼻的硝烟,依旧一丝的沁入人的心肺,令人感觉到!战争来了!
“兄弟?兄弟?”
赵询的面色,被炮火熏得焦黑,但却好在无碍,他扶起了一名时才被炮火丢出的禁军,拼命的晃动着!
这是他手下的兵,他说过,要带着他们大败金兵,为国争光,让他们每一个都满载着军功归乡。
却不想此时,他、他,还有他,竟然统统倒在了这里!
赵询肝胆俱裂,恨不得生撕金兵!
“皇,皇子,……快,快走,你,你是一个好,好皇子,你,你必须活下来,……我们,我们,……”
至死不渝的禁军,竟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皆不忘推向皇子赵询。
但是他的力量太小了,他根本无法推走赵询,反而被自己的力量,带得跌了一个跟斗!
“兄弟?”
“走,走啊!……”
那禁军重重的跌在了地上,然后猛挥手,便再也没有醒来。
“该死!”
赵询愤怒了,那一双铁拳,早已死死的攥在了一起。他的呼吸沉重,就宛如一头愤怒的狮子!
“皇子?”两名将军仍欲上去上前,却被赵询吼道:“现在没有什么皇子,只有一个威龙将军,给我将穿天弩,都推出来,我要射死这帮狗-杂-种!”
“是!”
赵询的愤怒,令他们看到了一个真正有血性的皇子,而这个皇子,绝对与以往那些皇子一样。不是遛鸟,就是斗蛐蛐。他才是真正可以继承大统的人。
而跟着这样的人,那还有什么说的?跟着干就是了。只要赵询皇子能够继位,那么他们统统都是有功之臣!
所以那还想什么?数位将军一般的人物,竟然亲自带领着禁军,将穿天弩,推上了城墙!
“轰!轰!…….”
金兵的火炮,依旧在持续轰杀,他们不仅要轰蹋面前的城墙,而且仿佛要将整座鄂尔泰彻底的摧毁!
隆隆的炮声简直不绝于耳,到处都是燃烧的火焰,到处都是四处迸溅的扬尘!
硝烟弥漫,足可将整座城墙遮掩。而就在这刺鼻的硝烟之中,皇子赵询已然架设好了穿天弩!
这种穿天弩,十分的霸道,最远可射杀八百米以外的目标。而更令人感到恐惧的是,就在这穿天弩上,竟然可以捆绑火药,火药爆炸,定然是威力十足!
“预备!开火!……”
赵询亲自指挥,所有的官兵,又岂会怠慢,所有人各就各位,在赵询的一声令下,纷纷放出了手中的弩箭!
巨大的弩箭在天际划过,破空之音尖锐到令人感觉到发指。
“什么?是宋军的穿天弩!”
金兵将领,闻听那破空之音,立时前来禀报,而就在这时,一声轰然巨响,竟然炸裂在了他们的攻城器械之上!
“轰!”
火药炸裂,烟火弥漫,巨大的火球燃起了大火,但真乃金兵的攻城器坚固,这些许小小的爆炸,根本难伤分毫!
“呵呵!哈哈哈!小小的穿天弩,又有何用?难道可以抵得上我大金帝国的巨炮?给我轰!狠狠的轰他们,将面前这一道城墙,给我炸平了!”
“是!”
赵询的穿天弩,基本上是丧失了作用,也仅能伤亡一些普通的金兵罢了。
而就在此时,金兵的炮兵,得到了命令,要对鄂尔泰,进行全面的炮击。
隆隆的炮声不绝于耳,而一颗颗巨大的火球,也是随之落下,轰向了鄂尔泰的城墙,轰入了城内!
“该死,该死!我们的投石器呢?”
赵询浑身尽数被炮火染成了灰黑色,却正向他的手下咆哮着。
“启禀将军,石块的重量,与酒坛是不一样的,或许根本就打不了那么远。您来看!我们的穿天弩,刚刚可以够得到敌人的攻城器,但是投石器够不到,即便打出去,也是白打啊?”
“什么?”
赵询狠狠的拍在了穿天弩上,他是恨啊!恨自己没有火炮。
“怎么了?现在就泄气了?”
赵询正当郁闷的生着闷气,而就在这时,一道他期盼已久的身影,却落入了他的眼帘。
“伊师兄?你可算回来了,那些金兵的铁甲骑兵,都死了?”
“恩!都死了,俘获了能有两千人,这些人你就看着办吧!……对了,战事怎么样了?……”
伊志平透过那无尽的浓烟也看到了,对方竟然有火炮!
一共是四十几门,几乎都要将这城墙给轰烂了,每一发炮弹袭来,皆要轰得这城墙晃动不已,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坍塌一般。
“赵师弟,看来这城墙,撑不了多久了!我有一计,可破金兵!……”(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