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这便进去看看!”
然后,便听得那水灵儿冷冷说了一声,而后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就转身朝着角楼走了过去。
这可是吓坏了那个金兵啊,赶忙就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拿钥匙将那楼门打了开来,恭恭敬敬的对水灵儿做了个请的姿势。
水灵儿倒也一点都不客气,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几乎都没有往别处扫上一眼,就直接奔着楼梯而去,而那金兵,自然也是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后,生怕自己一个怠慢,再惹来了她的不满。
等到上到楼上之后,就见那阴嗖嗖的房间内很是安静,就好像根本没有人存在一般。
“主子别多想,那家伙,他只是在房间内睡觉呢!”
生怕水灵儿再开始发作,那进步就忙不迭的先自招呼了一声,赶紧引着她往那小黑屋走了过去。
等走到了门口,他先朝里面瞅了一眼,见那家伙还是在埋头大睡,这才算是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冲着他就叫嚷道:“哎哎,该起来了,你也不看看是谁来了,居然还在那里睡大觉?还有没有点礼貌了?”
但他话音落下之后,那家伙却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依旧那样悄无声息的躺着,不知道是死了呢,还是睡得太沉了?
“哎哎,别再装睡了好吗?你看看是谁来了,这不是灵主子、、、”
“好了,你给我闭嘴吧,没什么事的话就先站一边去!”
那家伙还正在那里耀武扬威的继续喊叫呢,谁知却被水灵儿厉声呵斥了一声,殷勤又没有献成,他觉得好无趣,只好乖溜溜的闪在了一边。
却见那水灵儿往前走了两步,站在那床头跟前,轻轻喊了一声,声音是那样的酥软柔弱,让人听了顿时有种想入非非的感觉:“皇上,臣妾来看你了啊!你怎么还这么闷头大睡着呢?莫不是,你不想臣妾的吗?”
其实此时的水灵儿,眼见得床上的人还在,也是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松了口气,刚才外面那两个狗奴才不见了,或多或少,还是让她有点惊慌,生怕在这节骨眼上出了问题。此时见他还只是乖顺的躺在那里,就也未免觉得自己想多了些,就他如今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跟那副弱不经风的身体,就别说是那角楼唯一的门还锁好好的,就算是将那门打开,让他逃出去,只怕他也根本就傻了吧唧的不懂得,毕竟如今额宋徽宗,早已不再是过去的模样,只不过是她水灵儿囚禁在这里的一个活工具罢了。
但她这么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吧,却就不见他任何的动静。按理说,虽然她现在那种装模做样的温柔发嗲,虽然让她自己都听得有些作呕,但对于他,却依旧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啊!因为他可是被她牢牢操纵在手心里的一枚棋子啊!那公蛊只要嗅到母蛊丁点的气息,就根本无法控制得了自己,所以,她在他面前,向来都是常胜将军,一切尽在她掌握而已。
然而今天,她的这只工具,居然在听到她甜美的声音之后毫无反应,她就不觉间有点奇怪之感,不应该的啊,他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盼着等着她的到来的吗?只要她那甜腻的声音一出现,他便像只哈巴狗一般,根本就连方向都找不着了。
于是,心中诧异着,她就再一次试探了一句:“哎呀,皇上啊,你这是没有听到水灵儿的话语啊,还是睡的就这么沉呢?难不成,你还真是忘记了水灵儿,不再想我了吗?”
她在这边装模做样的发嗲,躲在被窝里的师师,其余感觉倒是没有,但那个不由自主的作呕啊,可真是有点儿难以控制,她真是有点儿哭笑不得和难以接受,这水灵儿,她明明都只当他是个利用额工具罢了,她也明明以为自己的计划就要最后得逞了,又为何在还要费劲演出这么一出戏呢?自己不觉得膈应的难受么?所以说,妖精额心思,还真是让人费解。
就这么还正胡思乱想着呢,却突然间就感觉身上一凉,随即,那金兵的骂声响了起来:“好你个不识抬举的,我家水灵主子在这里给你好脸给了半天,你居然还如此的装模做样?真是给脸不要脸了你?”
随着那骂声,他便麻利的将师师身上的被子一股脑儿掀了下来,这下子,顿时在那里傻眼的,可不只是躺在那里尴尬不已的师师而已。
“啊?主、主子吗,这家伙,怎么,怎么变成了一个小太监的模样啊?真、真是太让人意外了啊!”
首先反应过来的,却还是那金兵,他瞪着一双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还躺在那里捂着脑袋的师师,真有些紧张的手足无措。
“你问我?老娘还想问你个狗奴才是怎么回事呢!”
谁知他那些语言倒是猛然间提醒了水灵儿一般,立刻让她回过神来,对着他就额是左右开弓两记狠狠的耳光:“******,老娘就知道,你这狗奴才给我惹了乱子!给我仔细着你那颗狗头!”
这边这金兵被扇了两记耳光,只是规规矩矩的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个,那边水灵儿就早已恼羞成怒的冲了过去,对着床上那小太监的肩膀就是一阵子撕拉:“给我滚起来,你到底是哪个?胆子也忒大了吧?居然敢大模大样的给老娘睡在这里,你也不嫌、、、”
话没说完,就见床上的人突然之间主动的坐了起来,原来是师师觉得事已至此,再装下去也没有必要,于是就反而大大方方的坐了起来,一眼看着那水灵儿,语气里带着一些嘲弄与好笑:“不嫌什么啊水灵儿?丢人吗还是不要脸?这些我刚刚都经历过了,你在这方面也确实颇有功夫,所以甘拜下风。”
“啊?你,你,你居然是、、、”
这下子,呆在那里的,顿时就换做了呆若木鸡般的水灵儿。
她原本只看到床上那小太监的身段,是无论怎样,也不可能是宋徽宗本人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