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那你还、、、啊?你说什么?居然敢称呼我为悍妻,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是不是啊?”
师师听闻,刚还准备为他前半句话得意呢,却就马上被他后半句给激的再次叫嚷了起来,她作势就要追着打他,宋逸只好一边闪躲着,一边做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抱着头,嘴里却不断的提醒她:“好吧,我认输了。我认输好不好?你要小心肚子,一定要小心自己哦。”
两人正闹的不亦乐乎,冷不丁的却就闯进一干人来,等他俩有暇顾及的时候,却就发现已经晚了,因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一脸冰霜的太后娘娘。此时就只见她恨恨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恼怒模样。
却原来是小柔跟清溪,眼见得小两口正柔情蜜意的闹腾着,就觉得不便打扰,于是都知趣的去到厢房做针线活去了,谁知这一知趣不要紧,就忘记看紧了门,就这么着吧,不留神之间,就把太后娘娘给招惹来了。不过其实就算她们在门口瞅着也没什么用,因为人家要来,量时谁也阻止不了,最多就是个能提前大喊一声“给太后娘娘请安”提醒一下罢了。
此时的宋逸跟师师见势不妙,自然也是很识相的赶忙跪拜了下去,给人家请安要紧。说实话吧,自打春燕那件事之后,师师就从心底里对这位娘娘也不那么有感,但毕竟人家是长辈,又是自己男人的母亲,上次的事情貌似也并不能全部怪到人家头上,所以,面子上能过得去的礼貌,还是必须得有的。
但这位老太后心里可就不那么想了,原本就对这个青楼女子很是反感的她,再经历了后来她居然煽动着皇帝跟她一起闪什么婚,举办了什么婚礼,并且还把后宫给弄得个鸡犬不宁的事情,她心里对她那个厌恶反感恼怒啊,说实话早就忍的压抑的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早就巴不得揪出个她的什么小辫子来好好教训一顿,只可惜这不争气的皇帝实在把这个贱人爱护的紧,让她每每没有有机可乘的机会。所以此时一见她居然没大没小不成规矩的想要追打皇帝,顿时就感觉自己可以爆发的机会终于来了。
“哎哟,给哀家请安,这个叫什么李师师的啊,你也真是忒抬举哀家了啊,如今连皇帝都被你追打的无处可逃,直呼救命呢,怕是更别说我这个皇太后能在你眼里是个啥了!”
所以那皇太后眼神冷冷的瞅了她一眼,就这么尖酸了几句之后,突然间面色就更加冰冷了下来:“真是贱人!不懂得自重,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这皇帝,也是你可以打得了的吗?”
“啊?不是,太后娘娘,您理解错了、、、”
师师听闻,顿时有点傻眼的感觉,这老太太,也真是太会把事情考虑的严重了吧?所以着急着想要解释。
但她话刚出口就被宋逸打断了:“皇额娘,您搞错了,我们只是闹着玩呢,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师师怎么会追打我呢!”
原本以为只要解释清楚了就没什么了,毕竟太后也是爱子心切的一种表现嘛,有点误会在所难免。谁知他话音刚刚落下,他那皇额娘立刻就将针对的语气转向了他:“我说皇帝啊皇帝,你看你现在还哪里有丁点皇帝的模样了呢?其他不说,张口闭口‘我这样、我那样的’,哀家倒是不明白了,别人不把你当皇帝看,你这是连自个儿都不拿自个当皇帝的意思么?真正是叫哀家伤神!”
“啊?哦、、、”
宋逸听闻,自是呆了一下,接着便才回过神来,马上解释道:“哦,儿臣觉得,毕竟都是自家人嘛,在家人面前,随意一些也是应该的,不必为了什么规矩而显得生分。所以还请皇额娘理解,真的不关师师的事。”
皇太后听闻,就只好鼻子里冷哼了两声:“家人?若论起这两个字来,只怕这后宫之内,就饶是按怎样的资格辈分来拍,也排不到她身上吧?不说其它,就她那出身的话,想要跟皇家攀上亲戚,也还真是寒颤了点。皇帝可真是,居然都、、、”
眼见的太后娘娘那语言更为的刻薄难听了起来,宋逸生怕她这么说下去会伤害了师师,自然也就不再努力克制自己了,于是立马语气略微强硬的打断了她:“皇额娘莫不是忘记了吗?儿臣跟师师是正儿八经成过婚的夫妻,哪怕你们怎样看待,心里承认也罢,不承认也好,儿臣都早已认定了她是我心目的妻子,并且是唯一的妻子,所以,若是她并没有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的情况下,还请皇额娘不必话里有话的伤害与她。”
宋逸说这一番话语的时候,神情镇定,表情自然,看得出他是很认真的在讲肺腑之言,并没有只是为了安抚师师而故意讲给她们听的意思,所以,让两个女人同时震惊的,就不光是他说的那些话语了,更是他那种看似平常,却其实非常郑重认真的语气。
“她是你唯一的妻子?好啊!好,好一个妻子,皇帝啊皇帝,你可真是、、、”
太后娘娘顿时被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憋了很久,这才恼怒的转回身去,再次恨恨的丢下了几句话:“好啊,哀家老了,你也不再把哀家看在眼里,哀家可以接受。只是,你身为皇帝,目光却是如此的低廉,居然称呼一个青楼妓女为自己的妻子,这样的事情,哀家是怎么也不可能答应,并且也得看看满朝文武会不会答应了!哼!”
听得出来,太后娘娘最后这一句话,明显是带了许多威胁的成分在里面的,所以师师自然很是着急,她虽然很是为宋逸对自己的态度感觉欣慰,但若是因为自己牵连的他有了其它大事,她是说什么都不会愿意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