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莹刚才想去洗澡,衣服脱了一半就跑了出来,现在衣衫凌乱酥胸半裸,大片白嫩的肌肤让人眼花缭乱。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充满了诱惑,她身上的清香味道让人沉醉,她脸颊绯红的娇羞神态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此情此景,是个男人就要上!
卯金刀当然是男人,虽然他诡计多端心理阴暗,虽然他冷血无情手段残忍,可这些都不能阻止他是一个男人的事实。他果然可耻的硬了,一个大大的帐篷顶了起来,他粗重的喘息着,头慢慢扬起,一点一点向王冰莹的嘴唇凑了上去。
卯金刀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让王冰莹意乱情迷,她很想用力挣扎,很想大声说不!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闭上眼睛,娇躯颤抖着,似乎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发生了这样的亲密接触,接下来发生点什么都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可是他们好像忘记了,卯金刀不是快死了吗?他中了画皮鬼临死前的诅咒,身上黑气弥漫,离死不远了,一个将死之人,真的可以有"性趣"?
不过有句老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也不排除卯金刀色迷心窍,死之前也要快活一把的可能。眼看两个人就要进入初级阶段,嘴唇都要挨到一起了,就在这时忽然一声凄厉的猫叫从传了出来!
"喵!"
这一声猫叫把心猿意马的两个狗男女瞬间拉回了现实,王冰莹满脸通红的挣扎着从卯金刀身上坐了起来,尴尬的说:"丝丝乖,不要怕,没事的。"
卯金刀不动声色的把裤裆按了按,小心的从地上爬起来,这时他才看到,原来那只叫丝丝的大白猫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房间,正弓着腰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再次见到这只大白猫,不仅眼神一寒,脸色沉了下来。
王冰莹怎么劝慰都没用,丝丝就是一副戒备的警惕模样,正当她束手无策的时候,丝丝却忽然像见了鬼一样跳起来就跑,转眼就从窗户缝里钻出去了。真难为这么大一只肥猫竟然从那么小的缝隙里钻出去,莫非这厮练过缩骨功?
王冰莹纳闷的追到窗边,推开窗户只见丝丝三步两步爬上了别墅楼顶。它经常在楼顶玩耍,王冰莹也就没太在意,关上窗户转过身来,不好意思的说:"丝丝胆子小,可能是害怕生人,请你不要见怪。"
卯金刀心中冷笑一声,表面上却微笑着说:"猫是有灵性的,它一定是感觉到了我身上的死气。一个畜生都知道我快要死了,看来这回真是在劫难逃。小妞儿,我不能连累你,还是让我走吧。"
"不行!"王冰莹斩钉截铁的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掉,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连着救了我两次!如果我就这样放你走,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卯金刀叹了口气道:"可是,可是我不想拖累你。如果我死在你的家里,你的运势就会沾染上霉运,以后你出门不带伞就会下雨,只要开车就一路红灯,喝凉水会塞牙,吃糖饼子都能烫到后脑勺。"
王冰莹被卯金刀唬的一愣一愣的,不过反应过来之后好笑的问道:"你胡说什么呀,吃糖饼子怎么会烫到后脑勺呢?"
卯金刀无奈的伸出手放到脑袋后边比划着说:"你看,拿起糖饼咬一口,不小心糖流出来烫到胳膊肘了,赶紧伸舌头去舔,哎,这不就烫着后脑勺了吗?"
"咯咯咯咯..."
王冰莹笑的花枝乱颤,胸前两团软肉乱耸,美好的曲线展露无遗。卯金刀看到这一幕眼神都直了,还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王冰莹察觉到不对,急忙红着脸把衣服往胸前扯了扯,可是她本就穿的少,这拆了东墙补西墙,只能让更多部位裸露出来。这情况是在让人尴尬,她又羞又恼对卯金刀说:"你在看什么呀?"
卯金刀醒过神来,赶紧扭过头去不好意思的说:"没什么,没什么,你先整理好衣服咱们再说。"
王冰莹见卯金刀似乎比自己还紧张,不禁又笑了起来,她拾起地上的浴袍重新披在身上,站起来的时候听到卯金刀在一个劲儿的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王冰莹心中升起,她对自己的样貌身材很有自信,所以对卯金刀色眯眯的眼神习以为常,他那样看着自己,也并不感到生气,反而有一点小小的得意。但是卯金刀紧张成这个样子,还像个书呆子一样念叨什么非礼勿视,这样的男人是她从未见过的。她遇到的所有男人,不论她是否穿着得体,总是一副透视眼的样子,恨不得把她脱光了看个彻底。唯有卯金刀,既不脱男人本色,又懂得克制自己,女人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最有安全感了。
"好啦,转过来吧。"王冰莹娇声道。
卯金刀不安的转过来,低着头不敢看王冰莹,他低声说:"真对不起,你很漂亮,很美,我老忍不住冲动。"
王冰莹羞红了脸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见到女人就满脑子都是那种事,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你不是都快死了吗?还有力气想那事儿?"
王冰莹说完这话,觉得自己不像是指责,更像是在挑逗,脸色不禁更红了。可是她低头等了半晌,都不见卯金刀说话,抬头一看,只见他一脸的颓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她这才想起正事儿,小心的坐到卯金刀身边说:"对不起,你不要介意,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说你..."
"你没说错,我的确是快要死了,"卯金刀苦笑着打断王冰莹说,"唉,真是色迷心窍,将死之人还心猿意马。"
王冰莹见卯金刀情绪低落,她握紧了拳头充满希冀的说:"不要灰心丧气的!阿刀,你不是说有法子可以破解诅咒吗?把破解的法子说给我听好不好?不管你需要什么东西,我一定会找来给你的。就算这东西找不到,可说出来也没损失,对不对?"
卯金刀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说:"画皮鬼临死之前的诅咒集合了它千年残余的怨气,这在佛家学说中称为业火,道教中称为心魔大劫。中了这个诅咒的人,会被引发自身所有的恶业和煞气反噬,身不由己的出现各种幻觉,最后心火焚身,直到被烧成一块焦炭。要想破解这个诅咒原本也不难,只要我念诵一千遍无相通灵大金刚真经,通灵术由心而生,自然就能破解诅咒。可是我为了消灭画皮鬼,不禁耗尽了所有的灵力,还自爆精血长龙把根基也毁掉了,如今我跟平常人一般无二,念诵通灵真经根本就得不到感应,自然也就无法破解诅咒。"
王冰莹听的脑袋都大了,什么业火、心魔、灵力,搞的跟武侠小说一样。她摇了摇脑袋说:"阿刀,你别整这么多专业术语啊,我都听不懂。你可不可以用稍微正常一点的词汇来跟我说话?"
卯金刀懊恼的拍了拍脑门说:"唉,我可真是,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别说你听不懂,就算你能听懂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好吧,说重点,现在我要想破解诅咒,只有最后一个办法,找到一个闰年闰越闰日午时一刻出生的女子,这个女子必须是处女,保持着纯阴真身。然后..."
卯金刀沉吟了一下,没有接着往下说,王冰莹催促道:"然后什么?你倒是说呀!磨磨唧唧真是把人急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