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文谷发现奉天其总是走神,嘴角时不时露出一丝微笑。
“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开心?”
奉天其将撞上凌雪的这段小插曲告诉了赖文谷。 “视金钱如粪土,有意思。”赖文谷脸上闪 过一丝精光。
“她还穿了一双粉色卡通小白兔拖鞋,哈哈哈,越想越有趣。”
“一双粉色卡通小白兔拖鞋?”赖文谷想起在LV包包店内凌雪,她也是穿的一双粉色卡通小白兔拖鞋。难不成………………。
奉天其“嗯”了一声,没留意赖文谷脸上瞬间变化的表情。
凌雪愁眉苦脸的躺在沙发上,凌母递给凌雪一个苹果:“拆了建商业大厦很好,几十年的老房子了早就该拆了。”
“可你女儿就失业了。”
“赖氏集团不是有给你留的位置吗?去哪里啊?”
“不想去。”
“就因为他,这辈子都缩在壳里了,没出息。”
“妈,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凌雪趴在沙发上,这一年她一直在逃避。逃避任何感情问题,逃避他经常出现的 场所。甚至不惜辞掉高薪职位,宁愿开一家小店窝在里面。
“我都给了你一年的时间,你还是没走出来。”
“妈,我去处理东西。”凌雪拿着外套,皮包准备去店里处理剩下的货。
“每次谈到这个问题就逃避,我看你打算逃到什么时候。”
赖文谷从车里下来,看着这片破旧的商业街。多年前它还繁华热闹,而今商铺稀少无数店主坐门前聊天打牌,街上走动的人更是少的可怜。有一些商铺被拆成一堆废墟。
凌雪手里拿出一张大红纸贴在门上:因拆迁,店内所有商品一律七折处理。 再看看拆迁过的地方一片废墟,躲避的地方都被拆了,难道上天真的要我重新面对。一年多了,是时候放下了。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赖氏集团等着我。
“又是你?”赖文谷出现在凌雪身后,看着门上的字。
凌雪一回头就看见赖文谷一张轻蔑的脸:“是你?”
“从良了?”
“和你什么关系”凌雪咬咬唇。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她早就把赖文谷千刀万剐了。她真不明白,他怎么就认定她是“小姐”。在LV包包店内,她还以为他会为自己在*内误会她,而感到内疚。没想到他不仅不感到内疚,反而更加确定她就是“招待”男人的。
真不明白他究竟是用哪里判断出她就是“小姐”,她承认自己长得妩媚,有一双勾人的眼睛魔鬼般身材娇艳欲滴的红唇,这只能说明她倾国倾城,也不能说明她就是“招待”男人的主吧。
“我上次开的条件,想好了随时来找我。”赖文谷将一张名片递到凌雪手中,“这个地址对你,永远有效。”
凌雪看了看上面的地址:是他一栋郊外的别墅。又递到赖文谷手中:“赖少爷,你还是收回你的名片。我想我用不着,永远也不会用的着。”
“是嘛?话不要说的太满。”赖文谷将名片向后一抛,走到车前上车离开。
赖文谷在后视镜里看见凌雪捡起地上的名片扔进了垃圾桶内,她表现的越清高他就越恨她。凌雪,希望你接下来的表现不会让我失望。
凌雪看着赖文谷绝尘而去的车子,松了一口气:她莫名的怕他,他的眼神里有轻蔑,有憎恨,有一些她说不上来的东西。她希望,以后都不要再遇见他。
晚上凌雪从超市买了大包小包的拎着往家走,一辆豪车突然发动对着凌雪驶来。车灯照的凌雪睁不开眼睛,手里拎着东西忘记放下,直接用胳膊挡住眼睛。
车子接近凌雪一米的地方突然停车,赖文谷从车里下来:“没吓到你吧?”
凌雪将胳膊放下看着赖文谷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就是想要杀死她。
“被吓到了?”看着脸色苍白的她,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没事,我很好?”凌雪强撑着无力的身体,不让自己倒下。
“上车,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凌雪一步一步往家走,直觉告诉她:姓赖的是故意这么做的。究竟为什么他要这么做?难道为了上次,在*骂他,他故意报复她?小气的公子哥居然为了那么一点小事耿耿于怀,想出这种骚主意吓唬她。
赖文谷开车离开,他就是要告诉这个女人:只要他愿意,可以用任何一种方式结束她的生命。女人,你就乖乖的接受我给你的一切吧!
赖文谷接通响着的手机:“喂!”“文谷,你怎么回事啊?手机都快被我们打爆了也没人接,快老地方等你。奉天其都快坚持不住了。”
“十分钟!”赖文谷挂掉电话,变换档位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凌雪一回家整个人就软软的倒下,吓坏了正在厨房忙碌的凌母。“雪儿,你怎么了?”
“晓雪,你不要吓妈妈。”无论凌母怎么喊早已昏迷的凌雪一点反应也没有,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浑身上下冷冰冰的。
“乔……汐……舞。”病房里传来凌雪铿锵有 力的声音。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嗓门这么大?”
“别岔开话题,说这些日子你又跑哪里鬼混去了?”
“秘密,反正没偷抢拐骗,杀人放火。”
“是吗?”
赖文谷透过窗户看见凌雪气色红润精神十足,那晚她住进医院到现在已经有十日。期间高烧不断昏迷不醒满口胡话,那晚确实把她吓坏了。这是她应得的报应,也是她该为自己犯下罪所承担的惩罚。凌雪,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游戏还没有正式开始。接下来的游戏会更加精彩,你就慢慢的接招吧!
赖文谷离开医院开车直奔墓地,车上的香水百合是她的最爱。
“对不起,我这么久才来看你。”赖文谷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
“酥儿,对不起。没能完成你的遗言,没脸去陪你。”赖文谷又开了一瓶红酒,一仰头整瓶红酒往嘴里灌。
“放心,我一定会帮他完成心愿。把他喜欢的女人送到他身边。当初他受的痛苦,我会成千百万的讨回来。”他已经醉的开始胡言乱语,他这是第三次喝成这样。第一次是酥儿去世, 心爱的女人撇下他一人离开。尽管当时做好准备她会时刻离开他,可真的发生了他接受不了。当初的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成了句空话。他用尽所有的办法想让她活着,仍然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他的心随着她的离开一起埋葬,那夜他醉倒在她的墓前,第二天牧师发现他将他送医院。
第二次,心爱的女人离开之前把唯一的弟弟托付給他。他没有照顾好他,让他为了一个女人天天死去活来。最终想不开,选择了自杀。那夜他喝醉躺在她的墓前睡了整整 一夜。
凌雪出院后一直忙着处理店里的东西,中午没人的时候凌雪伸伸懒腰躺在沙发。这是她经营了一年的小店,虽然规模不大,毕竟是她的心血,说拆就拆了。
赖文谷走进来见凌雪躺在沙发上,摆出让男人抓狂的姿势,完美的曲线展现出来:“你是在勾引我吗?”
凌雪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从沙发上爬起来看着赖文谷心里打怵,她有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你怎么来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刚才摆出那种姿势是打算勾引我吗?”
凌雪整理整理衣服,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只是站累了,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至于你说我勾引你完全是你思想不纯。”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有什么纯不纯的?”
凌雪不习惯和一个不熟的男人讨论男女之间的事:“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不是很熟。”
“最近好多天都没有看到你,去哪里了?” 赖文谷明知故问。
“几天不见,你可是越来越迷人了。”赖文谷直视她的 眼睛。
赖文谷突然转变的的轻佻让凌雪更加害怕,她下意识的向后挪了挪:“谢谢夸奖。” 她向后挪,他的身子跟着向前顷,两个人的距离进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嗅到彼此身上的味道。 她的睫毛又长又翘,眼睛很妩媚充满了挑逗,红唇娇艳欲滴。赖文谷越看越控制不住狂跳的心:“我要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