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文谷知道话说重了,本来一点小事,吵着吵着牵扯面就大了,问题也逐渐扩大话。 现在她提出了分手,赖文谷一下子虚脱般做在沙发上。
凌雪从养老院出来打了辆出租车直奔乔汐舞家。 凌雪按了几下门铃没人回应,乔汐舞不在家。
凌雪一步一步从楼梯上下来,走在人来人往得大街上。 凌雪掏出手机拨通奉天其的号,电话通了。
“喂,你好。是凌雪吗?”
“哥,是我。”凌雪哭哭啼啼的对着电话筒,完全忘记之前的尴尬和无措。
奉天其在公园的座椅上找到凌雪,她哭的眼睛肿的跟青蛙似的。他心疼的揪成一团, 呼吸都觉得不顺畅。
“怎么了,谁欺负你。”
“没事。”凌雪越哭越厉害,趴在奉天其的肩膀上哭的乱七八糟。
奉天其拍拍凌雪的肩膀,他另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因为用力过猛骨节发出“咔嚓咔嚓”声响。他狠狠的咬住牙齿,两眼闪出锐利的光。如果赖文谷站在眼前,他一定会给他两拳,他不管谁对谁错害的凌雪伤心就是不行。
“别哭了,我们回家。”奉天其开车带凌雪回家,他要好好惩罚一下赖文谷。欺负人欺负到他的头上来了,他奉天其可不是吃素的。
赖文谷得到消息奉天其把凌雪接到他的别墅去了。 赖文谷立刻给奉天其打去电话:“天其, 你先帮我安慰一下她,我一会就到你那里。”
“这不用你交代,我自然会安慰她。不过你不用来了,她是不会见你的。”奉天其是 不会让赖文谷见到凌雪的, 先伤了她然后说几句好听的就想哄她走,门都没有。
“什么意思?她自己说的,那只是一个误会。”赖文谷突然觉得奉天其的口气有些奇怪,究竟奇怪在那里他现在无心研究。
“你最好让她冷静一下,你这样见她事情会更加严重。”
“好,先让她待在你那里。 ”赖文谷挂掉电话,靠在沙发上。昨晚还疯狂云雨,今天就吵成一团。
“你在和谁通话?”凌雪出现在奉天其身后。 “赖文谷。”
“我不想见他。” “嗯。” 奉天其表面上很温润,实则腹黑的很。
整整三天奉天其都不让赖文谷见凌雪,无论赖文谷说什么奉天其就是一句话:“如果你不想你们的关系就此结束的话,你还是再等等吧!” 赖文谷突然明白过来,奉天其是故意整他的。
这个奉天其,关键时刻不仅不帮他,还故意折磨他。还一起长大的哥们,这么对他。 赖文谷坐在办公桌前眯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转头头看见保险柜。保险柜里还放着为她打造的一朵玫瑰,他怎么把这件事忘了呢? 现在这朵玫瑰可成了拯救,爱情的救命稻草。
凌雪趴在窗台上向外看,她希望赖文谷的车出现在别墅门口。这三天她想了很多,她觉得是自己误会他了。她想听到他亲口解释,可他一个电话也没打来。难道他真的不在乎这段感情吗? 如果赖文谷再不出现她一定会疯的,每天的胡思乱想就会把她逼疯。她想他,疯狂的想他。
奉天其悠闲的坐在车里,音乐开的很大震的耳膜都疼痛。他就是要这种效果,依他对赖文谷的了解,他一定会出现。
奉天其看着赖文谷的车子从远处向这边驶来,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这笑容里究竟暗藏多少杀机只有他自己知道。 赖文谷见奉天其的车子停在路边,也将车子停在路边从车上走下来。
“文谷,觉不觉的这里的空气很好。现在是秋天,晒太阳挺不错。” 赖文谷没有奉天其的闲情雅致,他走到奉天其面前。
“你玩够了吗?可以把她还给我了吧!”
“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奉天其装傻的本事比赖文谷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以把她还给我了吧?我承认我错了。”
“文谷,注意一下你说话的措辞。” 自始至终奉天其都是一副笑脸,气的赖文谷一肚子火没处发。
“好,我是来跟她道歉的,你让我见见她。”赖文谷此时已经很低声下气了。
“不错,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得向你学习啊!”
“天其, 你有完没完?”
“这可不像是来道歉的,依我看是来挑衅的。看来这三天你还没想明白啊?要不你再回去想三天?”
奉天其现在的笑脸,有种让赖文谷想上去扁他的冲动。 这个时候必须的忍住,他就是替她出气的。这个家伙吃人不吐骨头,以后你最好不要落到我里,否则看我怎么整你。
“你想让我怎么样?你说?”
“简单,在别墅门口站上10个小时就可以。”奉天其笑着看着赖文谷,手里的牙签放在嘴边。
“没问题。”
“那还等什么,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开车来到奉天其门口,奉天其的车子直接开进别墅内,赖文谷的车子却被拦在门外。
凌雪要冲出别墅被奉天其拦住。 “如果你想拿住他,此时必须沉住气。这三天都熬过去, 也不差这十个小时。” 凌雪看着奉天其又看向门口,内心经历一番痛苦的挣扎后点点头,兄妹俩达成共识。
奉天其将一个小小的窃听器塞听筒放在凌雪手里说:“到卧室等消息。”
赖文谷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奉天其命人将躺椅小方桌搬到别墅门口内的大树旁。 此时奉天其带着黑色墨镜躺在躺椅上看着书,时不时的看看时间,躺椅旁边的小方桌上摆着各种水果,咖啡机和一杯咖啡。
“文谷还有,九小时八分钟。再坚持一下,我困了,先眯一会。”奉天其将毛毯往身上一拉头歪向另一边,其实奉天其正在偷笑。他第一次见赖文谷这么听话,让他站他就站,看来他对凌雪的感情不是一般深。这样他就可以放心了,之前还担心他心里有黎酥的存在而伤害凌雪。
赖文谷第一次见识到奉天其的软刀子,真是杀人不见血。他不混黑社会还真是屈才了,标准的笑面虎。表面无毒无害亲切善良,实则阴毒?
凌雪躲在窗台一侧偷偷观察赖文谷,泪水悄悄滑落脸庞。她相信赖文谷是真心爱她的,堂堂赖氏集团总裁站在门口十个小时就是为了见她。这份情这份爱,怎能另她不感动。
四个小时后,奉天其睡醒了,看了一眼赖文谷说:“文谷。你这姿势不对啊!”
“天其,你适可而止吧!”赖文谷脸从里到外算是冻透了。
“怎么,站了五个小时就够了,这也太没耐性了吧?”
“我站在这里不是为了你,我是想要告诉她我错了,直到她肯原谅我,肯走出来。 ”赖文谷这话不是对奉天其说的,是对凌雪说的。他早就猜到奉天其衣服口袋里应该藏着窃听器,所以奉天其才会陪着他一直在门口挨冻。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奉天其看着赖文谷。
“你以为只有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 凌雪从别墅内跑来,她红红的眼睛满脸的泪痕已经说明了一切。
凌雪扑到早已冻的冰凉的赖文谷怀里,用她温热的身体温暖他。
“文谷,我……”
“我爱你……”
两人在寒风中拥吻,奉天其实在是看不下去说:“行了,快进屋吧!”
“不必,我要带她离开。”
“可以,如果你再让她这么伤心,我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行,骑士。”
“知道就好,她可是堂堂奉氏的千金大小姐。”
“她的哥哥更不简单……”赖文谷这次是栽在奉天其手里了,谁叫他爱上的女人居然是他的妹妹呢?
“哈哈哈哈……”奉天其忍不住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