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躺在床上看书“叮咚叮咚”门铃响了两声,凌雪想都没想扯着嗓子就喊:“妈,开门。”
“叮咚叮咚”门铃又响了两声,凌雪才想起来家里就她一个人凌母出门了。凌雪从床上下来一拐一拐的走到门口开门,傅天雷一身黑色西装手捧一束香水百合花站在门口,见凌雪脚包的像粽子一样: “听说你受伤了,忍不住就想来看看你。你没事吧?”
“谢谢,进来吧!”凌雪已经在家休息四天 了,前两天还用拐棍撑一下身体。现在不用拐棍了,走起路来微微有疼痛感。再过两三天不疼了,脚就完全康复了能蹦能跑能跳了。 主要是碧眼金发女郎把她的脚包的像粽子一样,给人的感觉好像挺严重似的。其实就是扭伤,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凌雪客气的招呼傅天雷喝水吃水果,他明显能感觉到凌雪对他的态度比普通朋友还要疏离,凌雪是不会在给他机会。
“伯母不在家啊?” 傅天雷打破沉默。
“是啊!” 两个人这样一问一答的对话,凌雪感到特别的别扭。
“雪儿,对不起!如果可以我想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
“天雷,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是朋友是同事。”
门外传来汐舞的笑声以及门开声,汐舞与凌母走进来看到傅天雷皆是一惊。凌母先反应过来朝傅天雷笑了笑说:“是天雷来了,坐吧!我去给你们切水果,你们先聊着。”
“伯母好!汐舞好久不见了,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傅天雷向凌母和乔汐舞讨好。
偏偏汐舞不领情说话来尽是讽刺:“傅天雷,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说我以前不漂亮,很丑是吗?”
“汐舞,你知道不是那个意思。”傅天雷无奈的笑了笑。
“我知道什么呀?我们又不熟,别套近乎,我可不吃这一套。”
“你还真是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行吧!”
凌雪觉得这气氛充满了*味,她知道汐舞是为她才故意奚落傅天雷。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她已经不想再计较过去的事情。凌雪伸手拉拉汐舞的衣角示意她适可而止,却遭来汐舞的一记白眼:“傅公子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
凌雪拉着汐舞按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桌上的苹果塞进汐舞嘴里:“吃苹果。” 汐舞狠狠的啃了一口苹果瞪着凌雪:“傅天 雷,你和那位唐家大小姐发展到哪一步了? 应该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吧?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啊?怎么说我们也是校友啊!”
傅天雷脸色一阵苍白,他明白汐舞是在替凌雪抱不平故意让他难堪:“我们分了?”
汐舞故意瞪大眼睛装作一副吃惊的样 子:“吆!不会是人家把你甩了吧!难不成是你把人家大小姐给甩了?哎吆吆,真是老天有眼。”
傅天雷脸色更加苍白,他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汐舞,说什么呢?你昨天不是来过了 嘛?怎么今天又来了。你很奇怪,最近总是往我家跑。”汐舞最近一消失就 是十天半月,这两天她有点反常。不仅不拉着她去逛名牌包包店了,也不拉着她去高级场所了。
“干妈让我来陪你的,反正在家无聊。又不想回家听爸妈唠叨没完没了就跑这里来 了,怎么不欢迎啊?”
“哪敢呢!”两人嬉闹着完全忽视傅天雷的存在。
“傅天雷,当初你做了什么你心里很清楚。我也不想再提了,但是你休想再打姐姐的主意。”
凌雪拉了拉汐舞的衣服被汐舞甩开:“说什么呢?汐舞!”
“你们真不愧是好姐妹,有那么多相似之处。”
“那当然,我们都特别讨厌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当初背叛感情追什么富家女,富家女追不成反过来厚着脸皮再想重归于好。他当女人是什么?想甩就甩,想追就追。”
傅天雷不敢再说话,他说什么汐舞都能找到理由奚落他。如果想和凌雪和好,必须先过了乔汐舞这关,所以不论汐舞说他什么他都得忍着,而且还不能生气。
凌雪踢了一脚汐舞,再次提醒她适可而止。傅天雷能忍耐住汐舞此番羞辱已经是极限,她还不知轻重的继续说,非要弄得他颜面扫地。
“傅大公子这么忙,怎么有空在这里待这么久啊?听说你现在是总经理了,应该很忙吧? ”汐舞看傅天雷动身子直接下逐客令,傅天雷起身离开。
傅天雷实在是坐不住了,他没有想到汐舞的嘴巴这么毒,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
“凌雪,我走了。你注意着点,不要乱动乱跳,否则很难好。”
傅天雷前脚刚走,汐舞矛头就对准凌 雪:“你是不是对他旧情难忘啊?这种人客气什么,没把他一脚踹出去已经够客气的了。 你还不让我说,看到他那张脸我都觉得恶心,居然恬着个脸跑到这里来。怎么他想和你重归于好啊?你什么态度?说。”
凌雪翻翻白眼躺在沙发上,汐舞管她的事情比凌母管的还多:“没有。”
“什么没有?”
“我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了,他也没有说想要和我重归于好。”
“他是没说,可他已经行动了。我劝你最好三思,否则等待你的是一个又一个的一年又一年。”
吃过饭凌雪凌母汐舞三人坐在沙发上聊天看电视,电视内播放奉氏集团总裁奉辇花巨资买下南郊上万平方,凌母起身到厨房里切水果。
“奉氏集团实在是太有钱了。”汐舞又开始发豪门梦。
“有钱那也是别人的,和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要是能认识奉氏集团总裁的独子,那实在是太好了。”汐舞的话她不敢接,如果被汐舞知道自己认识奉天其,一定会想方设法让她约奉天其替汐舞制造机会。使出用各种手段勾引奉天其,虽然与汐舞是好姐妹,直觉告诉她奉天其不会喜欢汐舞这种类型的女人。
赖文谷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迟暮放下资料正打算转身离开,赖文谷开口:“迟暮,她在家休息了几天了?”
“四天了。”
“你说我最近是不是变的很幼稚?”赖文谷想起那天晚上凌雪一直说他幼稚,仔细回想一下自从遇见了她,他的一些行为不受控制,他的内心常常会因为她起伏不定。
“这…………”迟暮一副很为难的表情。
“把她调回策划去吧!”
“是。”迟暮转身离开走到门口被赖文谷叫住。
“算了,别调了。”自始至终赖文谷都没有睁开眼睛。
“是。”
赖文谷没有感觉到他反常的行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的心一点一点的融进凌雪的一切对他来说完全合情合理。因为他在计划如何报复凌雪,如何才能让她生不如死?其实所有的计划永远都只是一个计划,面对着她所有的计划全都成了泡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