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给植物人看病来说吧,光靠苍天风的祝由术唤不醒人,仅靠二蛋的针灸术把人唤醒的概率也不高,但是两者搭配使用,先给病人针灸,再施展祝由术,奇迹就有了。他们二人合作连续治疗十个植物人,十个植物人都是一下子就醒来了。如果说这里面没有“猫腻”,没有深层次的定律,鬼都不信。于是乎,私下里,两人好生讨论了一番,彼此的感情就这么的增进了。就在仓井帅到来的前一晚,苍天风还从旅馆卷铺盖到二蛋的东湖小别墅睡了一晚上呢,二蛋也是睡在小别墅,俩人彻谈到了下半夜才入睡。
苍天风对二蛋的中医五行之论很是佩服,而他自己习练的祝由术何尝没有五行的影子在里面呢?
万般皆五行,都逃不过金木水火土的五行相生相克。苍天风很苟同的对二蛋说:“中医治体不假,祝由治神也确有其事,两者结合治病在历史上也有先例,但效果一直很不理想。以至于,最终祝由术被从中医中给踢出了出去,落得如今半死不活的局面。”
当今社会,中医惨,祝由术更惨啊,被当做封建迷信封杀了几十年,人才凋零到几乎要绝迹。
“可不是咋滴,这事我想起来就愤慨不已。要我说,不光我们中医要发扬光大,祝由术也要发扬光大,而西医,哪里来的滚哪里去,要不就当个配角。中医和祝由术老祖宗留下来的财富,两者缺一不可,谁抛弃谁就是历史的罪人,民族的败类。我李二蛋在此对天发誓,我担负起发扬中医这个历史使命的同时,也愿意,并且很乐意把祝由术一并给发扬光大了。如果苍老爷子你问我为什么,我会告诉你,我李二蛋有一个梦想:我梦想有一天,地球上所有的公民都能够免受疾病的祸害,都健健康康的;我梦想有一天,天下无疾,天下无病,人人都能长命百岁,人人都是活神仙;我梦想有一天,在充满欢声笑语的蓝月亮幼儿园,昔日艾滋病毒患者的孩子能够和他的小朋友们坐在一起,共同嬉闹,共同玩耍,而不会受到歧视;我梦想有一天,甚至连阿非利加洲这个乱七八糟N多种病毒细菌的故乡所在,也能在我中医和祝由术两阵春风的吹拂下,开出希望之花,结出梦想之果;我梦想有……”
苍天风,人精一样的老头,怎能听不到二蛋吹嘘的言外之意呢,想拜师来着。其实,通过两天的相处,苍天风也觉得李二蛋这小子很不错,头脑灵活,思想可靠,为人正直,还很上进,可是,苍家祖上留下了规矩,祝由术不能外传,所以他不会同意收下李二蛋这个徒弟的,至少到现在还没有收徒的意思。
“好了,你接着梦想,我先睡了。年纪大喽,精力比不上年轻人喽。”苍天风。
“唉,老爷子,别啊!我还没梦想完呢?”二蛋。
“你也赶紧睡吧,明早还要劳烦你小子去车站接井帅呢。”苍天风。
“接井帅这都不是事,都是我应该做的。要不你晚睡会,我给你针灸针灸?”二蛋。
听到二蛋的话,昏昏欲睡的苍天风苍老头立马就来了精神,“好,那你给我针灸。”
天一亮,二蛋就驱车去江东市火车站接仓井帅了,同车前往的还有一个人,马晓玲。
马晓玲确实对仓井帅有好感,那是一种类似于一见钟情的感情,具体说不出来,但那爱的感觉却真实存在。所以说,她答应二蛋的“无理要求”,绝不是仅仅出于对金钱的贪婪,更有那对爱的追求。
两人在车上商议了一下,二蛋先和仓井帅见面,等聊得差不多了,再让马晓玲出面。
东风萧瑟,天气异常寒冷的大清早,江东市火车站出站口,苍井帅从里面走了出来,在他还没有发现二蛋之前,二蛋先发现了他。
短短一两月不见,仓井帅变化老大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坐了一天半硬座火车的缘故,这小子眼窝深陷,头发乱糟糟,就跟几个月没洗似的,还有他身上的皮夹克,也是脏兮兮的,隔着一二十米的距离,二蛋敏锐的嗅觉甚至都能闻到他身上臭烘烘的味道。
乍一看,仓井帅可不就是个回乡的农民工小兄弟,曾经身上的帅哥范、医者范,以及痞子气,二蛋是一点儿也没看到。
二蛋就纳了闷了,仓井帅为毛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了?一看就知道是穷人一个,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穷。上次两人分别时,仓井帅明明已经逆袭成高富帅好不好?
可不是咋滴,仓井帅施展祝由术让黄曼曼的渐冻症彻底痊愈,黄曼曼她爹,黄海村长一口气给了他两百万呢。还有就是治愈米利坚华尔街某投行老总萨克斯儿子的植物人症,萨克斯当场给了他两百万美金。这两笔巨款加起来差不多一千五百万人民币了,足够让一个屌斯逆袭成高富帅的。可现在,出现在二蛋眼前的一身农民工小兄弟装扮的仓井帅,浑身上下看不出半点高富帅的味道,真的半点没有,连一丢丢都没有。
当仓井帅浑浑噩噩又昏昏欲睡的随着人流从火车站出站口走出,突然一个从身后传来的声音把他喊住了,“仓老湿,请留步!”
二蛋喊话的时候一阵来气啊,因为仓井帅从他面前经过,竟然没发现他。其实二蛋也看出来了,仓井帅肯定没睡好觉,严重缺眠,尼玛,两只眼睛比猴屁股还红,两张脸也是面黄肌瘦。
仓井帅听到声音,突然的驻足,但是没有回头,因为他不确定这个声音是不是喊他的。
咦,我们华夏的仓老湿除了仓井帅,还有其他人吗?
有,必须得有啊,比如说到我华夏发展的东洋艺人苍某空小姐,大家伙也都亲切的称呼她,苍老湿,或者,小苍老湿。苍老湿在我华夏的崛起和名气大增,害苦了一帮子姓仓的人啊,自从她来到我们华夏,许多姓仓的人都不敢当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