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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进何遂高作为当今兵马大将军,掌握天下兵马,势力之强让人心惊胆颤。
不过在对于办这场士子聚会中,何进可是下了一番功夫,急需士林承认的他,可不愿在这个节骨眼上丢分。
整个何府一片喜气,张灯结彩!就好似过年一般,场面大的不得了,就连一些大世家的子弟来之后,也为之咋舌,更不用那些出自庶族的子弟。
当然不少士子口上会说何进这奢靡浪费,是大汉的蛀虫等等,但是心里却并不这么想,心中除了高兴兴奋之外,还有一抹骄傲。
这何进如此大张旗鼓铺设浪费,不就是为了他们这些士子?今日来何府的士子,心里都特别的骄傲,特别的有面子,心中的虚荣感在一瞬间得到了满足。
“敬之,你看大将军这般铺设,心中有何感想。”
荀彧进了何府后,见到何府内奢华至极的装饰后,也不由的为之咋舌。
“初见诧异,心中竟然生出一种满足感出来。”
陈修摇头笑道,人人心中都有一个需要填充的虚荣,而何进恰好填满了他们心中的虚荣。
想来今后过后,无论其他地方士子无论贬低这何遂高,但洛阳的士子不会赞赏但也不会贬低!
收了人家的好处,还要说人坏话,这还是人?
“额,却是如此,看来何遂高也是下了一番功夫,无论最终结果如何,对他何遂高来书都是有利无害,只不过如此铺张,也算是为难他。”
荀谌微微一笑,给出的评论倒是很准确,前者有心,有着为难!
从一个屠户凭借着他妹妹的关系,当上了国舅爷,成为如今的兵马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势滔天但终究还是底蕴不足,发展的太快,弊端也比较容易出现。
就拿何府现在的情况来说,要是换做一个世家,无论是陈家或这是蔡家、袁家王家来说,不用如何,只要一封请帖下去,至少士林士子哄抢都有可能,不用把表面功夫做足,能拿到请帖就是你的福分,你就足以骄傲,而非何进用大量的钱财点缀才能让这些士子满意。
前者乃是把主动权攥在手上,而后者纯粹只有被动。
主动与被动,谁优谁劣,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过何进发家发的太快,导致底蕴不足,也只能靠如此奢靡的铺张让才能让他地位稳定,才能让他受到士子的认可。
但这种认可终究是虚的!终究没有多大的用处。
真正的世家,受到士林认可,无论受到多大的波折,只要家族中出了一个贤人,就可以快速崛起,这就是叫做底蕴。
但何进却是不同,一旦权势旁落,那么何家就会在一夜之间顷刻颠覆!
这就是两者的差距,顶尖的世家与一个暴发户的差距。
“敬之,现在洛阳城中,大部分的士子来何府,并不是为了这场宴会,而是看你与陈长文二人谁技高一筹!为兄只想问你现在有何感受。”
荀衍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来,倒是让陈修有些尴尬,随即摸了摸头,也不晓得该如何回答荀衍的话。
“兄长,你就不用为难敬之,此事如何,大兄在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说过了,胜负无关,只要保持平常心即可。”
一说到大兄,荀家的几位都低下头来,说到大兄,并不一定是家族中最为年长的,乃是家族中他们这一辈中最有权威的人,同时也是知识最为渊博,最早成名的人。
他们口中的大兄,陈修也晓得是谁,对这位陈修心里也很佩服,一心做学问的人,怎么可能不敬佩!
荀悦荀仲豫如今也差不多快要年仅四十,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荀悦则是要到不惑之年,在陈修看来荀悦真的可以称作不惑,年近四十,学富五车,通今博古,到了荀悦这个年纪,已经没有什么问题可以让他迷惑不解。
荀家新一代人中,有大部分的人都是荀悦所教授,无论是荀彧还是荀谌亦或是荀衍学识基本都是这位所教,故而对于荀悦的话,他们基本都是听得进去,而且是心存敬畏。
不过,荀彧等人心中对于陈修与陈群的对决,心中还真的是存有好奇,到底是谁技高一筹!还真的是值得期待。
夜渐渐降临,黑夜拉开帷幕,洛阳城内,一片寂静,唯独这何府却是热闹非凡。
夜晚不仅有城卫守城,更有执金吾巡城!
要是平凡人家大晚上的胆敢如此,恐怕一顿牢狱之灾还是算轻的。
但何进掌握天下兵马,乃是兵马大将军,职位在三公之下,但这个时候三公已经不顶啥用处,说实在还没有何进的这个大将军来的好用。
何府办好事,他们那里干闹事,更何况能进何府的,又有哪一个是他们得罪的起。
人陆陆续续的来,随后纷纷的就坐,等待何进来后,宴席就开启,不一会儿钟鼎之乐响起,歌姬翩翩飞舞,美轮美奂,倒是把不少的士子给看傻眼了。
能在何府当歌姬的,定然有着一等一的美貌,不少的士子则是不争气的吞咽着口水,当然这还是表现比较好的,表现差的口水早已经流露出来。
坐在主位上的何进很满意,今日人来的很齐,这些人还算识相给他何进面子。
这样一来,主客之间的虚荣心都得到的满足,一幅主宾尽欢的样子。
当然了,士子之间不讨论学术,光看歌姬跳舞,就有些不伦不类,甚至是有些掉分了。
有心的人都明白,要出名,要得到赏识,要当官得到重要,今日就是一个非常的机会。
不一会儿,在座中就有人高谈阔论,引得部分掌声,当然了有人提出观点,就会有人赞同,有反对,争执到激烈之时,个个面红耳赤眼睛通红极像是要杀人似的。
众士子讨论激烈,荀彧等人却稳如泰山,静静的喝着酒,看着歌姬跳舞,而坐在对面的陈群此时冷笑一声道:“有子曰:‘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
一句话,瞬间让喧闹的何府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望向陈群,个个都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坐了下来,看着这一场久等的好戏,而何进手中的酒杯微微一举,藏于宽松之下的那张胖脸则是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