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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一死,身在李府的李儒,在吕布欲要杀进李府的时候,一把火把偌大的李府烧的一干二净。
这把火,让刚刚来到李府门前的贾诩看呆了,一场通天的大火照耀着整座长安城。
“文优,你常说我这个人太懒,只要不牵扯到自身,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你说的对,我就是这样的人,乱世乱就乱,与我何关,但是这一次...这一次,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早料到会有今日的场景的贾诩,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愤怒,他要这些人为他好友的死付出代价!就算这座饱经战火的长安,再一次染上硝烟也无所谓!
回头转身,便是狠厉无情!
经过一处府邸的时,听到里面的阵阵唉声叹气声,从门缝中,贾诩依稀可以看清楚是里面有人在烧纸,但他看到这祭奠的人是谁后,贾诩眼皮子一跳,突然想起了当日李儒和他说的话。
“差一点忘了正事,这个...有了!”
脑袋飞快的转动,一瞬间,一个主意涌上心头,贾诩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迈着步子融于漆黑的夜色中,前往李傕与郭汜二人的府邸。
对于蔡邕,贾诩起初是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蔡邕不过是一介腐儒而已,做做学问还可以,但是其他的地方,也就不过如此。
但是现在想想,自己是错了,蔡邕乃是真正做学问的,并不是和王允这等表里不一的人一样
这种人可恶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可恶至极,但可爱的时候,有非常的可爱。
董卓死了,谁不是弹冠相庆,但唯独这个蔡邕蔡伯喈祭奠董卓!想当初,董卓提拔了多少因党锢无法进入官场之人,那些人当初是什么嘴脸,现在又是什么一幅嘴脸。
但蔡邕不同,当初董卓是把刀架在蔡邕的脖子上,蔡邕才无奈的答应出仕,到了最后,董卓死了,整个长安城竟然也只有蔡邕一人祭奠董卓!
他与那些伪君子一样吗?不同!蔡邕乃是真君子!乃是真正的读书人!他有着其他人不曾有的风骨!
就算是放在平时的时候,对于这样的人,贾诩是能帮上一把,就帮上一把,更何况,这蔡邕将是他今后的进阶的筹码所在。
然而并不是每一个都和贾诩是一样的想法,王允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怒火冲天,次日随后命人把蔡邕一家打入天牢。
“蔡伯喈你可知错!”
王允脸色铁青的直视着蔡邕,蔡邕晒然一笑,丝毫无惧的回应着王允愤怒的视线道:“罪?我有何罪?蔡邕何罪之有!董仲颖是该死,但他对蔡邕有知遇之恩,蔡邕祭拜他有何罪!”
闻言,王允脸色如七月的天说变就变,脸色黑了下来,他不曾想到蔡邕竟然这般顽固不化,看着蔡邕的眼神逐渐阴冷了起来:“蔡伯喈你这是在找死!”
“死?王子师这不就是你所希望的结果,只有蔡邕死了,你才能稳坐朝堂。
我死后,外面也许就会传你王子师大义灭亲,斩杀了好友蔡伯喈,只因为他的这位好友乃是董仲颖的余孽,所以该死!我想你应该会这样说吧,王子师!”
蔡邕看着王允如同锅底一样黑的脸色冷冷一笑,王允到底有何目的,蔡邕是看的一清二楚,他王允王子师想要做第二个董卓!
既然如何,他何必跟这个与董卓相差不多的贼子好脸色看!死?他蔡邕并不怕,怕的是失去了骨气,失去了原则。
敢做他人所不敢做的事情,是因为原则,敢呛当今长安城内权势最大的人,也是因为原则!
王允沉着的脸良久不语,随后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随之仰头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望着王允离去的背影,蔡邕冷笑数声:“人人皆以为我是王子师的至交好友,可谁想得到,这不过是王子师弄出来的假象,整座长安城中,恐怕他是最想要我死的人,就算我不曾祭拜董卓,他也会想方设法的弄死我,既然如此,何必让自己的心不痛快。”
喃喃的自语声也只有他自己听见,刚才不讲出来,是因为一旦讲出来的,自己的女儿定然会死在王允的手上,不讲出来,也只有他自己一人死!
数日后,东武城外的小渔村陈修得到曹操回信后,陈修欣慰一笑,随之起身与徐晃等人告别,准备趁着陶谦还在回徐州的路上,回到泰山一趟,信上有一个让他觉得意外的消息,让他不得不放弃原先的计划,回到泰山一趟,目前泰山的事情更为重要。
至于长安城内的消息,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外头都说李儒死了,但是陈修对于这个消息却是是嗤之以鼻,或者说陈修打心里并不愿意相信李儒死了。
才华当世者,并不应该是以这样的结局离开这个世界!
星夜兼程,陈修来到了臧霸的老巢,叫陈宫叫他一旁,便把泰山的事情告诉了他,陈宫闻言顿时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自然!”
“那走!”
二话不说,陈宫与陈修二人告辞臧霸后,便连夜赶回泰山,至于琅琊这边的事情,他们二人就直接交到臧霸与徐晃之手。
陶谦不在徐州之时,臧霸尚且不敢反叛,这陶谦回到徐州后,臧霸就该更加的依赖曹操,不然随时会有被两头夹攻的可能性,更何况,徐晃手中握着五千精兵,就算给臧霸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猛的发难。
等待陈修与陈宫二人离去后,臧霸便和徐州的陈家联手把陈修与陈宫二人在徐州的痕迹给清除掉。
虽然做不到这二人从未来到徐州过一样,但是,至少可以做到让陶谦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不过在离去之前,陈修也休书一封给了在下邳淮浦的陈登,拆开信件后,见到信件上的内容后,陈登哑然失笑:“陈敬之,你倒是能折腾,折腾完了琅琊,现在又想来折腾下邳,不过,折腾一下也好!”
轻锊着头发,陈登陷入了沉思中,直到他的妻子陈氏端着药走了过来,才让陈登回过了神,尴尬的看了一眼陈氏,随之在陈氏责怪的眼神端起碗皱着眉头喝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