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无语:“无量,你就不怕如果有人找到这里将我们的尸骨挖出来?”
“掌门夫人说笑了,这棺材镶嵌在石门里,不仅防腐,而且十分隐秘,我当时我想了很多方法,才想到怎么能长久的将你们藏起来。”无量拿着手电筒,对着上面晃荡了几下,上面是坑坑洼洼的,方白从旁边揽着我,我抬头看他的神情也不是很好,甚至说是厌恶,可以想象,因为一千年前发生动荡就是因为黑塔,而我和方白的死间接的也是因为黑塔,而这个无量也是太有心了,竟然将我们两个放在黑塔发源地。
“在哪呢?无量你可真有心。”我说这话是讽刺,方白看着我一笑,露出无奈的神色,谁曾想无量竟然嘿嘿的说了句谢谢。
我和方白以手抚额,只能顺着无量的手走,看我们的尸体在哪里,突然看到无量在一个很寻常的墙壁上听留住,看不出别的,却见无量用手摸上去,轻轻一拍,之间石板大块的挪来,露出两个黑色的棺椁,虽然看着是黑色的,但是在手电筒的灯光下却是墨玉色的。
“这好神奇啊,这就是方白和阿瑶的棺材?真奢华,我到现在也没缓过劲儿来,千年前的人物投胎转生,神话啊。”陈紫啧啧作响。
媚童拍了一下陈紫:“还说呢,你的精神力可以杀人,这本身就是神话。”
“你说的对,无量啊,打开看看。”媚童说。
宗盛小声的嘟囔:“竟然藏在这里了,难怪我将地面掘地三尺都没找出来。”
我听着抖了三抖,看变态一样看着宗盛:“幸亏无量的周密,宗盛,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宗盛笑了笑,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因为小白的手箍紧了我,炽热的鼻息喷着我的脖子,我一阵酥软,恶狠狠的看着方白,方白则是看着无量那边。
无量让我们后退,陈紫帮无量拿着手电筒,随后用手有技巧的开启棺材,像是有暗扣一般,把半天才解开,随着两声清脆的响声,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就看到无量将棺材盖子打开,这样一看原来这棺材,看起来在外面是两个棺材,其实棺材盖子只有一个,棺材盖子移开,就看到里面的两个人映入眼帘,男的羽扇纶巾,玉面潇洒,虽然闭着眼睛却能看得出来,以前的辉煌气势,这不是方白是谁?难怪人们能第一时间认出方白,然后他旁边的那个女人就是前世的我,我在大家的赞叹声中,接过陈紫手中的手电筒,照的进了才发现自己有脸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左半边脸美貌如仙,而右半边脸却是无盐女,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我前世竟然是个怪物,难怪碧霄没认出来我,我前世叫什么名字?”我问。
方白淡淡道:“碧瑶。”
碧瑶?我一惊,因为得知我前世也是道门的,瞬间想起了碧霄:“我和碧霄是什么关系?”
“碧霄是你爹的最得意的弟子,而你是道门掌门唯一的女儿,只可惜那个时候人们大多数都关注的是碧霄,而你碧瑶,却只有慧眼识珠的人才注意,比如说我。”方白得意,“不过恢复了记忆的时候我曾经自豪过。”
我一愣:“自豪什么?”
方白笑了:“两世我爱上你的时候你都不是最美的,甚至说很平庸,而我却爱上你了,说明我是一个很内在的人。”
“你还真是厚脸皮。”我打趣。
宗盛不甘心:“我也是个内在的人。”
璐姐出现在我们面前,看着宗盛:“人家都是两口子了,你再蹦跶只能自取其辱,何必呢?老实点不好么?”
宗盛语塞,璐姐完胜,方白赞扬的看了璐姐,璐姐无限傲娇。
只见我们穿着红色的衣服,像是结婚时候穿的喜服,我和方白问无量,无量说他请教的道门的人给我们办的冥婚,我心里感动,方白只是看着无量。
随后无量有些不好意思了,指着棺材里的一块黑色的玉,是唯一的陪葬品:“这个玉很奇怪,当时我给你们打凿棺材找了最好的碧玉,但是在开采的时候看到一块平整的碧玺,这是碧玉中的极品,我看着喜欢就当陪葬品了。”
“咦?”媚童突然出声,看着无量手中的碧玺露出惊异,“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我能摸摸吗?我总感觉这东西和我有种莫名的联系,看到它的瞬间,我的心跳的很猛烈,然后就是异常的安宁,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
“你看看。”无量看了眼媚童,掐指一算,露出笑容,交到媚童手里,“它应该是你的,所有的预言都应验了,如果你摸着这块碧玺是热的,那么你和陈紫掌门夫人就是命定的渡劫人。”
“哦?哪有这么扯?难道我也是千年前的人?”媚童笑着接过碧玺,只见她的脸色瞬间凝固住,急促的问无量,“你摸着不是热的吗?”
无量摇头:“我摸着自然不是热的、”
“好奇怪,真是奇怪。”媚童看着我和陈紫,“你们也有吗?”
我了然,拿着自己的血玉,陈紫则是掏出了她的玉皇,三块玉聚集同时露出来,之间三块玉像是有吸引力一般都往一起聚,由于我的血玉是戴在脖子上的,瞬间就看到玉皇和碧玺朝着血玉贴近,再也动弹不了,形成了一块红紫绿三色的彩玉,然后虎啸钟也震动了起来,只是幅度很小,此时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山洞外面飞进来,我将手电筒照去,能依稀的看出是黑塔没有错,顺着黑塔照去,却见黑塔消失在巨大的岩璧上,哪岩壁在黑塔小时候出现了白色的雾状漩涡,三色彩玉飞了起来,朝着那边牵引我。
我害怕的抓住方白,但是依旧控制不住。
“大家手牵手站好。”方白大喊一声,“看来时候到了。”
方白这句话刚说完,就挽上了我的手,下一刻,巨大的吸力让我控制不住的自己的身体,朝着漩涡钻进去。
黑漆漆的眩晕感让我几乎感到像是听过航天员描述中的失重一般,我拉着方白的手也渐渐失去了力量。
“方白!”我想大喊,却发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前黑漆漆的,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灰色的云团,连自己的手都看不到,空气越发的湿润。
紧接着一个巨大的冲力,紧接着先是一片巨大的冲力,亮光,然后就深深的陷入了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在哪里,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个木屋子,我躺在床上,四周是木头家具,只是木头家具很破旧,我旁边坐着一个老人,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可是闻着问道却不像烟,像是一阵阵草药的味道。
我睁开眼睛,挣扎的做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上不是穿的现代衣服,而是一身白色的麻衣。
“你醒了!”老人和蔼的笑了笑,“孩子你怎么会晕倒在大荒?”
“大荒?”我看了看四周,只能从开着的窗户看到外面,到处是石头,“我不知道这是哪里,头疼,叔叔,有没有看到我的朋友?”
“你得叫我爷爷,我知道看到你一个人躺在外面,没有看到其他人。”老爷爷看着我笑,“安心养着,小猴子说你应该是疲劳过度,一个女娃娃是怎么走过大川到了大荒的,真是奇怪。”
我听着老爷爷一句女娃娃女娃娃的搅着,脑子中惊异,举起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小了一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