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说的内容很是复杂,我看着最基本的话是:五行学说的实质,认为世界是由金、木、水、火、土五种最基本物特性条件构成的,自然界各种事物和现象的发展、变化,都是这五种不同的条件不断运动和相互作用的结果。
随后我们开始背诵,这一上午的时间几乎都在背诵,这大概是我上的最艰难的一堂课,不仅脑子累,脚也累,身子也累,耳朵也累,这长长的开篇,只是流利的背诵就需要半个小时,等到我背完之后,有种要吐的感觉。
“不错!你们都很不错!”大师摇着头,“我来总结一下,木,具有生发,条达的特性,属东方。火,具有炎热,向上的特性,属南方。土,具有长养、化育的特性,属中央。金,具有清静、收杀的特性,属西方。水,具有寒冷、向下的特性,属北方。”
大师背着手,却是经他口中一说将刚才背诵的东西简化了很多:“五行学说采用取象比类的方法,将世上万事万物朴素地分为五类,在五行属性的基础上,运用生克制化的关系,来说明和解释事物之间的相互联系和变化。像阴阳一样,五行之间存在着相生相克的规律。相生相克是任何事物不可分割的两个方面。没有相生,就没有任何事物的发生发展,没有相克,就没有事物发生发展中的协调和平衡。相生保证了事物发展的原动力和可能性,相克保证了事物发展的控制力和协调性。事物之间这种生中有克,克中有生,相辅相成,互相为用的关系,推动和维持事物的不断生长、变化和发展。《类经图翼》曰:“盖造化之机,不可无生,亦不可无制。无生则发育无由,无制则亢而为害。生克循环,运行不息,而天地之道,斯无穷已。””
“大师,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要说这些啊,我们之前的阵法不都是八卦阵,和太极吗?什么时候加入了这东西?太玄妙了,而且我不懂,觉得枯燥了很多。”明月皱着眉头,然后和大师抱怨。
“枯燥?并不枯燥,你们学的太浅,你们经常摆八卦阵,但是一定听说过五行八卦之说对不对?”大师终于露出笑意,“我并不是一个拘谨严肃的人,我喜欢好学的学生,就算赚的钱少,但是我不得不说,这堂课我上的很开心。”
“确实我们听说过五行八卦。”我说,“我之前也接触过五行,只是晦涩难懂,难道是我太笨了吗?真的没有办法理解,闻人你会吗?”
闻人摇头,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就像是在说:拜托,我是半路出家好不好?
“大师,我知道,我懂。”小男孩举起手,眼睛争得老大看着大师,“所以五行,就是相生相克,刚才大师都讲的这么明白了,你们为什么不懂,天地万物都有自己的属性,比如说被火烧死的人,阴魂化鬼,我们就可以突出水元素,以克制,对不对大师?”
大师满意的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大师,我叫拓拔锐。”拖把锐似乎很开心大师这么问他。
“哦?复姓?拓拔星和你什么关系?”大师又问。
出乎意料的拓拔锐的姐姐护住拓拔锐:“大师,我想我们并不认识您说的这个人。”
拓拔锐明显露出失落的神色:“姐姐,你不能和大师说谎话,大师,你说的那个人应该是我的爷爷,但是他不要我们了,所以……我和姐姐是野孩子,从小我记事开始,就有人说我们俩是废物,说我是病人,但是我知道自己的不是,我只是……有点怕……人们都好凶,只有大师们不可怕,你们知道好多东西,教给我,我就觉得开心,他们还说大师讲的东西难懂,我看根本就是他们笨嘛!”
大师哈哈一笑:“对,他们笨。”
我尴尬的一笑,大师似乎也察觉出来了,随后又问我们还有什么问题没有,我就是有再多的问题也不想在这里呆着了,所以摇头说没了。
闻人和月亮都说没有,随后我们离开,唯独大师留下了,拓拔兄妹。
出来之后,我问月亮可是知道拓拔星是神秘人。
月亮说当然知道:“拓拔星有百岁了吧,他是长老级别的人物,但是却不是中心长老,有权利但是也不大,这个拓拔曼和拓拔锐是他儿子在外面生的私生子,本来拓拔星的儿子拓拔猛是要和另一位长老的女儿结婚的,不是要,是已经结婚了,但是男人嘛,在外面偷腥了,女人怀孕了生了下来,偷偷养着,后来直到生下儿子才敢让拓拔星知道,但是当时闹得满城风雨的,有了孩子又怎么样,那个拓拔锐,天生的癫痫,所以拓拔星一不做二不休,将拓拔猛禁足在了主城里面,就是最里面长老们和家眷们居住的地方,这样也算是给里面那位长老一个面子,事情像是平息了,这俩兄妹的母亲也被拓拔星杀了,所以这兄妹俩恨透了拓拔星,不过看今天的情况,拓拔锐好像还不知道拓拔星做的事情,又或者说拓拔曼将她这个弟弟保护的很好。”
月亮的话让我感到吃惊:“就任凭这么流传吗?”
“能怎么样,他能杀了一个人,杀不了所有的人,本来就是发成在外城的事情,家喻户晓,堵不住悠悠众口啊,只是人性啊,我和拓拔兄妹从小是邻居,有好人就有坏人,好人呢就是总接济他们兄妹俩,坏人呢就是总是在她家门口说三道四的,久而久之拖把锐不仅癫痫,还胆小怕事,但是总算是公平些,这孩子竟然对阵法如此有天赋,你刚才也看见了,我是被他点醒的,不然我还不明白。”月亮笑着说,“我算是对他们好的,有时候也送些吃的,觉得拓拔曼比拓拔锐可怜多了。”
“可怜之人很多,也不少这两个,改变命运的始终不是可怜,而是努力和天赋。”闻人突然张口,又恢复到了那股冷男的感觉,带着淡淡的疏离,“我先走了,一会你自己回去吧。”
我笑着说好,然后又和月亮说了一会话,才离开,关于主城和外城的区别也闹清楚了,我只能说城堡很大。
回了宿舍,慕容和旺财还没有回来,我刚想做饭,就听到曹三三的脚步声:“等会再用,我租啊,给你钱,饿死我了,先让我做饭。”
说着就看到手里多了一百四十块钱,然后两个天然气灶都被占了,我气不打一出来,曹三三插着腰,看着我:“怎么有意见?”
“曹姐姐,我怎么会有意见呢?胡晓晶还没回来吗?一天没看到她了。”我转移话题,离开了厨房,坐到沙发上。
“她啊,打工去了,本来就富余一个人,让她打工算是便宜她了。”曹三三说的理所当然。
我嗯了一声,最近对于她越发的厌恶,出自内心的,一百四十块,两个小时,我干脆回屋子想休息会。
刚一开门,床铺上一个面色苍白,身体分离的女鬼映入眼帘,看到我脸上带着谢意,我赶紧将门关上:“你怎么来了?这么危险的地方,你竟然敢来城堡?”
“求求你,帮我!”女鬼截取的腿突然弯曲呈跪地状,“我一直在等,等你来离他最近的城堡,帮我,我死的冤枉!”
那身体分离的腿弯曲的样子着实给了我很大的冲击,心里一突,却不是因为这个,我试探的问出声:“你认识齐悦?”
“齐悦?呵呵……”女鬼一阵沧桑的笑,“何止是认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