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比赛,将长达一年之久的选美大赛,林建齐玩的不亦乐乎,其中也有次出了意外,因为搞的过猛,一位金发女郎因为脚软倒在台上,发挥失常的俄罗斯少女泣不成声的看向林建齐。
评委们都是一脸一喊,对记者体谅金发女郎的紧张,但虽然很同情,但海选还需要继续下去,所以只能遗憾了。
林建齐当场站起,决定给少女一次签约机会,结果皆大欢喜,苏联媒体再次对林建齐好评如潮。
这一天林建齐正看着海选照片,忽然接到了苏维埃中央金库监管员伊万诺夫的电话,对方兴高采烈的在电话告诉他准备好钱,他需要旧票的现金卢布。
还真让这家伙给得手了。
林建齐也没想到的是,伊万诺夫利用清理垃圾的机会,将箱子里的破烂搞了出来,还弄了些假货来糊弄同伴瓦西里。
林建齐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但他克制着内心的激动,打开两个皮箱,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难看,两个箱子里的玉器古董都在,唯独他想要的真龙骸骨不见了。
“那些骨头哪里去了?”林建齐克制着心中的怒火,尽量心平气和的问道,如果对方拿去丢了,他一定将这可恶的家伙打的满头包。
“那些烂骨头都臭了,我将它们留下掩盖我换下的玉器,这样就没人会发现。”伊万诺夫兴高采烈的得意道,看得林建齐恨不得一脚踹到他脸上。
“那些虽然只是一头宠物的骸骨,但我当初答应朋友的是两个完整的皮箱。”林建齐从鼻腔里呼出一口气道。
“啊,东西我已经冒险带出来,林先生你的声誉一向良好,你不能话不算数。”伊万诺夫神情激动的质问道,
如果不是林建齐身后异常魁梧的林芒正用冰冷无神的目光看着他,伊万诺夫已经双手揪住林建齐的衣领。
“我林建齐最重诚信,钱我会给你,但现在只有一半,将那些骨头全部、完整的带过来,剩下的一百万卢布才会交给你。”林建齐从茶几下拎起两个纸袋,却只将其中一袋推向伊万诺夫。
“……,好吧,哦,该死,我这只自作聪明的笨熊。”脸色难看的拎起纸袋取出钱数了数,确定数目没有问题,伊万诺夫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气急败坏的道。
“走吧,我等你的消息。”林建齐摆手道。
早知道就多一句,这不是节外生枝吗,林建齐皱眉打量了一眼皮箱。
突然发生的没什么心情再去选美大赛了,几次电话催促都被他以身体不适推掉。
这一天,伊万诺夫过来,但他却不是一个人来的,同行的还有莫斯科警察副局长巴库。
“林先生,你好,我们有一桩国宝失窃案希望你能和我们回到警局配合调查。”巴库冷笑着看向林建齐。
“失窃的是我们华夏的国宝?”林建齐冷笑道。
“这……这需要你和我们回去配合调查。”巴库被林建齐的话一噎,丢失的华夏的国宝,但现在属于苏联啊。
但这些事情不能公开,而且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从林建齐这里敲到一大笔钱。
“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想要钱,就拿出诚意。”沙发上的林建齐面无表情的道。
“如果我分钟不出去,我的同志就会全副武装冲进来。”巴库副警长冷笑道。
“你脑袋被门夹了,还是昨晚伏特加喝多了?去看看窗外吧。”林建齐语气淡淡的道。
巴库副警长感觉不对,走到窗前一看,愕然的发现他的十多名亲信手下正双手举过头,跪在地上。
“不,我们是警察!”巴库副警长一下慌了神。
“不,很快你们不都不是了,你们是出卖国家利益的蛀虫,卖国贼,会有几百人站出来指证你,这些年你做的坏事还少吗?你全家都会因为你拉去枪毙。”林建齐冷笑道。
“你没有证据……”巴库刚要辩解。
忽然看到窗外的楼下,他的两位秘密情人抱着他的私生子站在楼下,巴库立刻崩溃了。
“亲爱的林先生,请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巴库认出看着下面拿枪指着他亲信头的都是kgb七局的精英队员,很可能就是传当中的阿尔法部队,一下心中绝望的跪倒地上。
“好,那么让我们来谈一笔生意,让你坐上局长的宝座,更能赚到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林建齐微微一笑。
只过了几天,一个箱子便到了林建齐的面前。
打开箱子看了一眼里面的龙骨,林建齐知道自己的来莫斯科的目标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
就在众人都猜测林建齐会采取什么对策服戈尔巴乔夫的时候,察觉到风吹草动的kgb也正式对林建齐采取保护名义的监控。
林建齐忽然进入了莫斯科格涅辛音乐学院便没有再出来,吃住都在音乐学院内,似乎打算长期的住下去。
格涅辛音乐学院建于1895年,由著名的格涅辛音乐世家创立,目前是全苏联培养本国及外国音乐艺术全面人才、并授予苏联教育制度承认的各种高等学历的最知名的学府之一。
格涅辛音乐学院对林建齐的到来非常重视,他们也希望可以增加国际间的交流与合作。
而林建齐的到来,学院的高层一致同意打算与他交好,一来期望可以获得林建齐的无偿赞助,二来打算通过他来增强学院的国际关系。
林建齐住在教院为他特意安排的独院宿舍中,每天像个音乐学院的学生一样插班上课,令所有人都看不懂他,当有人来找他攀谈,林建齐总是随和的与之交流,但每当问到实质问题,林建齐便微笑着避而不答。
久而久之,音乐学院慢慢适应了林建齐,每天我行我素的存在,忽然有一天,有人发现了他一边手指敲打着桌子,一边开始看着一名女学生发呆。
被他看着的女学生叫瓦列莉亚,1968年4月17日出生在俄罗斯萨拉托夫州的阿特卡尔斯克市,母亲和父亲都是俄国学术音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