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么晚了,午饭大家还饿着,我请大家吃饭吧,相处着你们再在饭桌上挑选!”林建齐抬腕看了眼时间,一脸歉意的道。
“知道林先生忙,还请饭,不过,不去就是不给你面子,是吧?哈哈……”金镛开心笑道,没想到林建齐一出手果然挑出理想黄蓉,还一挑选就两个来,心以后挑选角色一定要多听听林建齐的意见。
“我自然也要给林董面子了!”李梦华也笑道。
金镛与李梦华都看向翁媚玲和翁晶晶,两人都看出林建齐是为两女才主动提出请饭,自然要看她们的态度,却见翁晶晶有些苦恼的道:“那我这次就吃二十多两银子的好啦!”顿时逗得众人开怀大笑。
金镛三人登上无字头7号的豪华加长版的兰博基尼轿车,不禁又是一阵赞叹。
“这车要花很多钱吧?”金镛微微皱眉好奇道。
“有钱买不到的,这是样车,设计出来是为了卖给真正的有钱人,我这是试驾而已!”林建齐拿出水晶杯,放到车厢当中的红楠木桌上,又从旁边的冰柜中取出一瓶拉菲道。
“这个我知道,林先生这车是他参与设计的!”翁媚玲插言道。
“林先生真是多才多艺,还会设计轿车?”金镛看不清林建齐的深浅,嘴上夸赞道。
“林先生这车怎么卖啊?”李梦华摸着镶金嵌玉的座椅,好奇的问道。
“我一位朋友刚以一千万的价格订了这台配,我只是试驾而已!”林建齐为金镛和李梦华倒上红酒一一递过去道。
“一千万港元啊?”李梦华吓了一跳。
“是美元!”林建齐低头从冰柜中取出瓶evian矿泉水,分别倒入两个水晶杯将其递给翁晶晶和翁媚玲。
金镛和李梦华四人听得咂舌,一千万美元买台车?
“这些都是真金的?”李梦华看着车里的金碧辉煌难以置信道。
“嗯,是的,不过这台车最便宜的就是黄金了!”林建齐解释道。
“上次不三百万美金么?怎么又涨了?”翁媚玲惊讶道,翁晶晶打量林建齐,而金镛与李梦华对视了一眼,心两人果然之前就认识。
“增加了一些装饰和设计,你们脚下踩着的地毯全部是整张的海獭皮,之前了,197o年尼曼-马库斯公司以15ooo美元卖的一件科贾大衣卖给了威尔士演员里查德伯顿。而那件只是海獭皮与黑貂皮交叉混制的!黄金在这台车里是最便宜的东西,甚至车皮和特制轮胎都比不上。”林建齐和金镛与李梦华碰了下水晶杯解释道。
“那也不至于1ooo万美元吧?”翁晶晶摸了摸脚下的地毯咂舌道。
“世界上最坚硬的太空装甲,比钻石还要坚硬,车窗玻璃是人造金刚石和氮化碳网膜,这辆车普通的子弹都难以在车表留下划痕。这是移动通讯公司的车载移动电话,可以随时拨打电话,并且正在加载水6两栖系统,可以这辆不断升级的轿车,将会融合世界级的先进科技……”林建齐嘴角微扬,如数家珍的道。
“啊?防弹?能不能用于军用?”金镛惊讶道。
“如果用于军用的话,即便以美国的财政也会破产,想想看,一台车造价就1ooo万美金,一亿美元才1o辆车,而且它并不是无敌的,很多重型武器可以伤害到它,所以它只能是奢侈品,没有哪个国家会花钱将它用于军备,想想看,1ooo万美元可以买多少价值7oo多港元的火箭筒呢?”林建齐嘴角微扬道。
“这样奢华的轿车谁买得起啊?”李梦华叹息道。
“很多人买得起,这个世界上的有钱人,远比你们了解的多,香港富在他们的眼里只是个破碗里有零钱的乞丐!某些豪门家族甚至比英国都有钱,真正的和财富为伴,与权贵为伍,他们的财富如果以美元来计算,是以万亿来作为单位,不踏进他们那个圈子,永远不会明白什么才是豪门!”林建齐打量着手中的酒杯,玩味的一笑。
“万亿美元?”金镛惊诧道。车厢里的李梦华三女也瞪大了眼睛,林建齐的简直像天方夜谭。
“是的,各国政斧都需要向他们借贷。”林建齐撇撇嘴道。
“真有这样的豪门家族?”李梦华难以置信的道。
“德国诗人海涅过一句话:‘金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上帝,而罗斯柴尔德则是它的先知。’像罗斯柴尔德这些西方的豪门已经控制了全球数百年的经济命脉,中东的土豪和他们一比,像是在玩泥巴的孩子。”林建齐笑着摇了摇头。
“这怎么可能?”众人都是摇头难以置信。
“譬如罗柴尔德的三子内森,他就是一个城府极深、行事果断决的银行家,从没有人真正了解他的内心世界。凭着惊人的金融天赋和神鬼莫测的手段,到1815年,内森已成为伦敦屈一指的银行寡头。
1815年6月18日,在比利时布鲁塞尔近郊展开的滑铁卢战役,不仅是拿破仑和威灵顿两支大军之间的生死决斗,也是成千上万投资者的巨大赌博,赢家将获得空前的财富,输家将损失惨重。伦敦股票交易市场的空气紧张倒了极,所有的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滑铁卢战役的最终结果。若果英国败了,英国公债(sonso1s)的价格将跌进深渊;如果英国胜了,英国公债将冲上云霄。
正当两支狭路相逢的大军进行着殊死战斗时,罗斯柴尔德的间谍们也在紧张地从两军内部收集着尽可能准确的各种战况进展情况。一个名叫罗斯伍兹的罗斯柴尔德快信传递员亲眼目睹了战况,看到拿破仑的败局已定,连夜乘船渡过英吉利海峡。内森亲自等候在岸边,从罗斯伍兹手中接过信,快打开信封,浏览了战报标题,然后策马直奔伦敦的股票交易所。
内森快步走进股票交易所时,正在等待战报的焦急而激动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注视着内森那张毫无表情、高深莫测的脸。每一个人都把自己的富贵荣辱寄托在内森的眼神上。内森故意冲着身边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交易员们递了一个深邃的眼色,大家立即一声不响的冲向交易台,开始抛售英国公债。随之公债价格开始下滑,然后更大的抛单像海潮一般一波比一波猛烈,公债的饿价格开始崩溃。
狡诈的内森依然毫无表情地靠在他的宝座上。交易大厅里终于有人出惊叫:‘罗斯柴尔德知道了!’‘威灵顿战败了!’所有的人立刻像触电一般回过味来,抛售终于变成了恐慌。经过几个时的狂抛,英国公债已成为一堆垃圾,票面价值剩下5%。
此时的内森象一开始一样,仍然是漠然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睛以一种不是经过长期训练决不可能读懂的眼神轻微地闪动了一下,但这次的信号却完全不同。他的信号员立即开始扑向各自的交易台,开始买进市场上能见到的每一张英国公债。
6月1日晚11,威灵顿勋爵的信使亨利·珀终于到达了伦敦,消息是拿破仑大军在8时的苦战后被彻底打败了,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士兵,法国完了!
这个消息居然比内森的情报晚了整整一天!而内森在这一天,狂赚了o倍的金钱,过拿破仑和威灵顿在几十年战争中所得到的财富的总和!
滑铁卢一战使内森一举成为英国政斧最大的债权人,从而主导了英国日后的公债行,英格兰银行被内森所控制。
之后,内森毫不掩饰他征服了大英帝国的骄傲:‘我不在乎什么样的英格兰傀儡被放在王位上来统治这个庞大的日不落帝国。谁控制着大英帝国的货币供应,谁就控制了大英帝国,而这个人就是我!’而这位内森只是罗斯柴尔德的三子。
“……,阿齐,罗斯柴尔德?怎么从没有听过?”翁晶晶目光烁烁的好奇道。
“真正的有钱人都很低调的,而且他们的财务是不对外公布的,很多国家的政斧都要看他们脸色,哪家报纸若是找不自在,也许第二天就会易主。而且,老罗斯切尔德181年去世之前,列下了森严的遗嘱:
1、所有的家族银行中的要职必须由家族内部人员担任,决不用外人。只有男性家族人员能够参与家族商业活动。2、家族通婚只能在表亲之间进行,防止财富稀释和外流。这一规条在前期被严格执行,后来放宽到可以与其他犹太银行家族通婚。3、绝对不准对外公布财产情况。4、在财产继承上,绝对不准律师介入。5、每家的长子作为各家领,只有家族一致同意,才能另选次子接班。任何违反遗嘱的人,将失去一切财产继承权。
罗斯柴尔德又译为‘罗斯切尔德’,‘罗柴尔德’,‘洛希尔’,如果仔细搜索资料你会现更多!”林建齐摊手道。
“林先生打造的这辆车已经够昂贵了,是卖给谁?”李梦华好奇的岔开话题道。那些控制世界经济命脉的级豪门虽然高山仰止,但距离她太过遥远了。
“一位王室成员,具体是谁就属于商业机密了!”林建齐到即止。
“我也要喝红酒!凉白开你自己留着吧。”见三人都喝拉菲红酒,却给自己和翁媚玲白水,翁晶晶不满道。
“女孩子少喝酒,而且这evian原产地的矿泉水,你这么瞧它,对这种矿泉水情有独钟的拿破仑三世知道会从坟墓跳出来用马鞭抽你!”林建齐开玩笑道。
“哼,不定谁抽谁呢!”翁晶晶白眼娇哼道。
“林先生也一定隐藏了财富吧,你这么有钱,为什么不将这些钱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金镛语重心长的道。
“查老哥认为我做的少?亚洲豪门谁比我林建齐做的更多呢?”林建齐含笑反问道。
“这个……我只是想林先生可以力所能及的付出更多一些,我们的民族……”金镛还待再,却被林建齐挥手打断。
“付出多未必有好报,历史上的前车之鉴还不足够?沈万三不好心帮朱元璋修城墙,不会死的难看,有钱有势贪图享乐可能没人管你,但你再邀买人心,你要干什么?
查老哥,有些事情不是你好心就做的好的,而国家和民族这个帽子扣得太大了,一心做好事的人未必会有好结果,好心做了坏事的也大有人在。”林建齐玩世不恭的反驳道。
林建齐待人向来喜欢诸葛亮的七观法,“问之以是非而观其志;穷之以辞辩而观其变;咨之以计谋而观其识;告之以祸难观其勇;醉之以酒而观其性;临之以利而观其廉;期之以事而观其信。”他想观察一下金镛,因为对方会是他未来规划中,建立原创文学平台的重要一环。
“林先生的想法查某不敢苟同!”金镛微微皱眉,义正言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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