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悔不想趟浑水,又不好直接拒绝,他对老人说:“老人家今天提出的条件有些惊世骇俗,我恐怕一时还难以接受,请老人家给我三日之期考虑考虑,三日后我还在此地与您见面,给您一个明确的答复,不知如何?”
话虽这样说,他早想好两个字“不干。”
“充其量,我不就一淫贼吗?可这个要我杀穆王,那个要我杀穆王的太师,我想和美丽的老婆赚点钱,平平安安的过下田园生活都不安生。一定要我干些灭家灭族的大事,我有必要去淌这浑水吗?穿不穿越,人生都是那么几十年,能好好过,为什么不好好过呢?”钟无悔带着这种想法,腰间挂着衣袍躲躲闪闪的回到宅院。
菱香一看钟无悔这狼狈样,吓的眼泪都出来了,赶紧在他身上细看,有什么损伤,自从被钟无悔收入房中以后,菱香********全扑在钟无悔身上,这小姑娘也很聪颖,在处理“鹭鸣园”的杂事上,给钟无悔不小的帮助,已俨然有副小管家的模样。
钟无悔轻声安慰她没事,说只想泡个澡,好好休息休息,一听泡澡,菱香脸就红了,她还不知钟无悔泡澡的含义?尽管她已从女孩脱变为小妇人,由于时日不长,她仍然脱离不了女孩子的羞涩。
钟无悔泡在热气腾腾的大木桶中,左拥右抱,感到无比惬意。不论古人还是现代人,作为一般民众而言,活在世上,其实目的都一样,能过上幸福的家庭生活。只是最后因为活都活不下去了,才铤而走险,走上造反的道路。
钟无悔知道,纵观中国五千年的历史,国破是常事,只是旧国破后,新国又立,对于他来说,没什么忠君爱国的观念,在诸侯纷争的乱世中,他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家,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就满足了。
到如今为止,他的一切所为,都是为这个温馨的小家。
左摸一下曹云娥,右戏一下菱香,大木桶中春色满溢。
“细皮嫩肉腾白浪,木桶水里弄肉丸。这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啊!根据现实工艺,再生产几件后世的产品,赚个满钵银子,再找几房小妾,那日子过得……”钟无悔想的口水都滴下一串。
“夫君这么痴迷,在想什么呢?”曹云娥问。
“哈哈哈……”钟无悔模仿周星驰的专用淫笑声响起:“我在想我的宝贝。”
他看着美艳无比的曹云娥和清秀水灵的菱香说:“你们知道吗,你们,只有你们,才是我要珍惜的宝贝。”
和谐完数百字以后,钟无悔心满意足的靠在曹云娥怀里,菱香不顾自身的疲劳,细心的为他按摩,在这温柔乡中,钟无悔暗自做了决定:“宁愿自己慢慢琢磨武功,也不和那位老人交易。
“穆王杀成王,只是权位之争的结果之一。在中国历史上,为了王位,杀妻杀子,父子相残,兄弟相害这等事情还少吗?这关我什么事?”
钟无悔亦对和铁匠老头的交易感到后悔,他只有默默地祈祷,暗地进行的事只要谨慎有加,应该不会出事。
从明天起,他就准备着手制灯,在商业上,先来个开门红,赚上一笔,稳坐楚国的“中产阶层”。
有了银子,一切都好办。他再想办法结好县太爷和斗府的公子哥儿们,在丝竹美酒中,尽享古典美女的情趣,享受完美的性福生活,倒不失为人生的一大乐趣。
算盘打得很美满。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两天后,钟无悔精爽气神的带着菱香及两个护院到县衙去了。
“鹭鸣园”的采买及一些日常管理,钟无悔都交给菱香在办,他要为“鹭鸣园”培养出一个以后人人都羡慕的美女总管。
菱香确实也很聪明,钟无悔教她的阿拉伯数字计算法,没几天就运用的滚瓜烂熟。
钟无悔带着设计好的灯具图纸,随曲蓉一起来到“光明灯厂”。这是钟无悔为自己“私企”取的厂名。
早在与县公商谈之前,钟无悔已让曲蓉在县府附近找了一个工匠,然后以他的地盘为基础,买下近旁的几家院落,再将别处觅得的工匠集中到这里,一起进行规模化生产。钟无悔原打算,与县公商量的好,时间就做长一些,商量不好,自己一个人也得做,因而提前布局。
几位制作青铜器的工匠看到钟无悔交给他们的图纸后,对他敬佩万分,从工艺上说,灯的制作并不难,关键是想不到这个创意。
钟无悔把灯的制作,分为普及型和奢华型两类。像他设计的鱼灯,造型一般,只要在鱼身添油,在翘起的尾巴上点燃灯捻就可用。这种普及型的灯,当然是为一般民众设计的,价格不高,制作简单,以量取胜。
有的灯制作精巧,造型生动。如莲花灯,三朵莲花呈三角开放,莲蕊则是灯芯,莲杆中空送油。还有的灯,是一个青铜人高举的火炬,这个造型,是钟无悔参考高举火炬的运动员设计的。
像这样的灯,制作工艺要求很高,做出来的灯华贵、新颖,产量不大,主要是卖给那些王侯权贵,以及商贾富贵人家。
先普及,等有人仿制时再提高,已精巧的构思取胜,这是钟无悔定下的销售策略。
以后曲蓉就是监工头,每天来监督制作的进度,菱香则是总管,统计入库的产品,销售的结果,还要计算每个工匠的提成等等。
为了调动工匠的积极性,钟无悔与工匠们约定,除了工钱,每卖出一盏灯,制做的工匠便能提取百分之五的利润作奖励。
在“光明灯厂”耗费了大半天时间,事情安排妥当后,是拜访斗府的时候了。
安排好灯具的制作,菱香带着两个护院,到市场去采买一些日用品,钟无悔则独自来到斗府拜访。
一见面,就给斗山臭骂了一顿:“你倒好,为了保住自己的淫行,居然大找我斗府的霉气,这次斗府的面子都因你而丢光了,斗府现在都成了酒楼茶社的笑谈。”
听他这么一说,钟无悔知道斗峰已把在“鹭鸣园”里的话告诉给斗山。
“斗山兄啊,我这也是迫不得已,你看看,”钟无悔一把撕开衣袍,亮出箭伤,然后理直气壮的对斗山说:“斗兄啊,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我的命重要,我是迫不得已啊,如果不是你府里那个混蛋死死相逼,怎会这样呢?大不了我‘鹭鸣园’大张旗鼓前来赔罪。
或者说呢,县邑之中,就你们和潘府为大,你在闹市中,故意找个由头,把潘府的下人羞辱一番,如果你压下潘府的风头,你斗府还不是县邑中的第一块牌子,谁敢说你的不是。”
钟无悔已不失时机的开始了挑拨,两强相斗,他才好从中渔利。
“什么第一块牌子?”斗峰有些不明白。
“扑”钟无悔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你这个猪头,兰花楼的头牌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翠香园的头牌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
“噢,知道了,”斗峰护住脑袋说:“只要压过潘府,我们斗府就是县邑的头牌,对吧?”
“聪明,聪明”钟无悔对斗峰竖了一下大拇指:“他潘府算什么东西,我们英明无比的楚国令尹压倒他,酒楼茶社的笑谈就是潘府了。”
“嗯,这也是,不过,潘府也不是好惹的,弄不好两败俱伤,这事就不提了。”斗山并非头脑简单之辈,钟无悔挑拨离间之计没有得逞。
斗峰垂涎着脸说:“你不是说,再来斗府,就有新花样教我吗?”
钟无悔哈哈大笑说:“我今天前来赔罪,能空手来吗?走,去老地方兰花楼逛逛,我教你们一手新招,老汉推车!”
一听去兰花楼玩新招,斗山的气马上消得一乾二净,但嘴上却问道:“姬巴弟,你就不怕别人认出你吗?”
钟无悔赶紧在心里问候了一下斗山的母亲,说:“斗峰没告诉你?我已改名叫钟无悔了。”
“哦,习惯一下难以改过。钟老弟为何胆量又变得这么大?难道不怕杀身之祸?”斗山带着嘲讽的口气说。
“我今天来,你见我带了黑纱斗笠吗?”
“没有。”兄弟俩异口同声地说。
“我今天来,你们见我是遮遮掩掩的进门吗?”
“没有。”兄弟俩又是异口同声。
“自从斗峰去了鹭鸣园,勾起我们从前的风流往事,让我彻夜难眠,痛苦啊!”钟无悔忽然想起在网上看到有位领导要干一千个女人的誓言,心中一动说:“我想,男人不干千个女,阎王老爷也不依。不说为美女,就是为了我的‘淫贼’之名,也不能只顾忌活命,天天躲在屋里,面对一方死墙发呆。若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看着钟无悔视死如归的“淫贼”风范和罕见的“淫贼”气质,斗山两兄弟感动的涕泗横流,当即决定跟钟无悔去兰花楼“推车”。
从外表看,兰花楼这青色高楼毫无特色,进了门,钟无悔才发现里面热闹非凡。他一数眼前的环状楼层“包房”,至少几十间。
送酒端菜的青衣小厮络绎不绝,其间还不时夹杂着粉红绿翠的女子。
一见到斗山,花枝招展的**立刻贴了上来:“哟,公子怎么这么久没来,害的我的红儿兰儿茶饭不思。”
斗山粗鲁的一把揪住她的脸颊道:“有没有新来的?”
**痛的眼泪都快下来,她强笑着说:“有,有,包大人满意,不过……”她似有话没说完。
斗山打断她的话,粗鲁地说:“什么不过,快带我们去。”
**吓得不敢再说,一招手,一位清秀的婢女立刻迎上前说:“公子请跟我来。”
婢女将斗山他们一行带到后面一所小楼。小楼周围栽着排排翠绿的竹子,分外幽静,与前面大堂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楼的正厅摆着四张案几,里面几间卧房是供客人酒后下榻用的。
“快,先上酒菜。”斗山一坐下便叫起来。
兰花楼早已熟知斗山的习性,斗山话音刚落,精美的菜肴便已摆上三人的案几上。两位青衣小厮抬着一个高约一米,满装美酒的大尊缶进来。钟无悔一看傻了眼,别说这么多酒,就是这么多水喝起来也够呛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