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荷碧玉从地上站了起来,施施然来到凌风床头。
“可喜欢读书?”凌风抓过她的玉手,亲切地问道。
“喜欢。”荷碧玉甜甜地答道,随即吟诵起了古人唐诗名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凌风听着这个天真无邪的女孩,那甜甜的声音朗读起这首诗,他不由听得入神,抬眼透过窗外看向天空的明月,眼中露出沉吟,说道,“曾经,也有一个女子对朕吟起此诗。”
“她一定是个非常漂亮的姐姐吧?”荷碧玉在他耳边,小声地问道。
凌风目露沉吟,微微点头笑着说道,“的确,她是一位非常贤良的女子,是朕的文淑妃。”
荷碧玉眨巴了眼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道,“陛下,玉儿将来也要做你的贤良妃子。”
凌风呵呵一笑,说道,“玉儿休要胡说。”
“好了,玉儿,从今往后你就叫我大哥哥吧,替我将这封信交给你爹亲自看。”凌风说罢,就递给了碧玉一封信。
“可是,玉儿还要嫁给皇上,要给皇上侍寝。”玉儿说道。
“你才只有十四岁,还是快回去吧,否则朕要生气了。”凌风故作生气状,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只有十四岁的?啊,你刚才听见我和两位姐姐的谈话了?”荷碧玉惊讶地张大了小嘴儿,说道。
凌风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你以为朕是昏君啊,朕可是明君,天下五湖四海谁敢欺君?又有谁人能瞒得过朕的耳目?”
“小玉明白。”荷碧玉说道。
凌风拍了拍荷碧玉的肩膀,说道,“你虽然年纪还小,但朕看得出你比外面的两只母老虎懂事,快将这封信交给你爹爹看吧。”凌风说道。
“嗯,玉儿告退。”荷碧玉说道。
……
何老爷正在屋里,隔着湖水远远地看着皇上那边的动态,他刚才之所以没亲自把女儿送过来,就是碍着门口那两只发飙的女人,这两个女人可都不好惹啊。
“还好,自己的女儿搞定了。”县太爷吧嗒了一口旱烟,看着女儿偷偷溜进了皇上的房间,半柱香后,又见她偷偷地溜了回来。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叫你伺候好皇上吗?”何老爷见着女儿回来,不由瞪大了眼睛问道。
“爹爹,皇上哥哥说要把这封信亲自交给爹爹看。”荷碧玉虽然只有十四岁,但已然出落的大方得体,含羞递给何县令一封信。
何老爷接过那封信,果然见上面是皇上亲书御笔,他看着上面的笔迹,不由额头冒出了冷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只见那上面写着,
“望月城何县令,你好大的胆子,令千金不过十四岁,尚且未成年,你却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和官途逍遥,竟然不顾自己的亲生女儿,你的女儿尚未成年,朕是绝对不会碰的,所以把你的女儿原封不动还了回来。”
“朕已收荷碧玉为妹妹,赐‘碧玉公主’,朕且念在碧玉的面子上,暂时记你一过,若有下次,定斩不赦!”
荷老爷看完信封,额头汗水直冒,后背也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他手吓得直发抖,最后又倒头向自己的女儿跪拜了下去。
碧玉眼看着爹爹,突然向自己跪拜了下来,她忙吓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忙说道,“爹爹,你这是做神马呀?哪有爹爹给女儿下跪的?”
荷县令却倒地不起,激动地说道,“微臣参见公主。”说罢,他又转身向湖畔对岸跪拜了过去,脸上老泪纵横地说道,
“微臣有罪,多谢皇上不杀之恩,臣定当誓死效忠皇上,为皇上甘做牛马。”
……
“叮忠诚度百分之百!”
凌风身坐在房间的床上,以他现在目前的功力,自是清楚透着房间,将对面的事情听了个清楚,他脸上露出了得意,何县令这句话,才是他最想要的。
如今,望月城妖怪横行。此举不但教训了何县令,让他以后不敢再拿女儿做筹码,起到了威慑作用;又通过册封他的女儿为公主,让这个何县令对自己的忠诚度,唰唰唰地直蹿上去,达到了百分之百。
“他的女儿现在已经是公主了,他还敢不为自己效力吗?”凌风却是心中得意地想到,否则,他还真担心何县令一个嘴说露,把自己暴露了出去,到时候全望月城的妖怪都来行刺自己,恐怕吃不消。
现在,何县令就如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要是不全心全意保证自己的安全,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荣华富贵,也会烟消云散。
很显然,何县令对此很是了解。
……
翌日清晨。
凌风整整一晚上,没有任何女子的侍寝,他居然也能睡了个好觉,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碧玉就已经将毛巾递给了他,打好了洗脸水。
“皇帝哥哥,请擦脸。”
碧玉那张清纯的面孔映入眼帘,凌风心里一爽,有个公主亲自替自己擦脸洗漱,穿衣,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凌风此举也是为了保护她,虽然册封了她为公主,但也向别问和玉燕表明了,自己和碧玉永远也只可能是兄妹关系,以免遭此二女的陷害。
吃过早饭后,凌风简单地将整个计划部署了一遍。由于,他已经将碧玉册封为公主,自己的秘密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就大胆的全部抖了出来。
“何县令,目前望月城的妖怪横行,你要加派人手,负责保护城中百姓的安危,并组建秘密‘锦衣卫’,交由别问负责,她会教你们如何收集情报,以及如何辨别妖物。”凌风说道。
“微臣遵旨。”何县令答道。
凌风转而又对别问说道,“别问,这段时间就劳烦你替我分忧了。”
别问听凌风如此称呼自己,用的是‘我’而不是‘朕’,她心中流转过一阵感动,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凌风,你放心吧,我会调教好他们的。”
“玉燕,别问这段时间负责符咒以驱妖邪,你随我到街上调查调查。”
“嗯,好的姐夫。”陈玉燕拉过他的隔壁,脸露喜悦幸福地说道。
何老爷在旁边可是听的仔细,虽然,因为自己女儿被册封为公主的原因,自己也成了皇亲国戚,但他始终始终不敢怠慢这两位女祖宗。
这两女能和皇上这般亲切交谈,一个随意地直呼姓名,一个亲切地称为‘姐夫’,这普天之下除了她二人,恐怕还没人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