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等会冷玲带你去招待所,明天上午你还要过来一趟,我找领导把你的奖励申请下来。”徐荣显得很热情,全然没把他当成半大孩子看待。
既然有奖励那当然是要的,但如果奖励只是记事本、茶盅啥的那就没必要了,但这时他也不好问是什么奖励。
等会还要赶去找二姐,跟着就告辞了,女干事曾冷玲带他去开房……
“芸姐,给开间好的房间,这位是徐工请来的客人!”不多时曾冷玲就把他带了旁边不远处的招待所。
“呵呵,好啊,三楼五号房怎么样,这是钥匙。”柜台里的大妈乐呵呵的递出了一把钥匙。
曾冷铃接过钥匙,跟着就拉着他上楼去,现在可没有电梯一,上楼的时候方大军这才发现这女干事虽然相貌一般,但身材却是呱呱,皮肤也很不错,这要放在他穿越前已经可以出手了。
瞧瞧这屁股又圆又翘,也不知道最后便宜给了谁。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人天生就很敏感,正扭着屁股上楼的曾冷玲突然回过身来,声道:“你来走前面!”
“哦哦!”方大军颇有些心虚的几步走到女干事前面,跟着脚下生风,一会的功夫就到了三楼。
建筑风格是当下流行的中间过道两边房间式,走廊两端各有一个窗户通风口。
“这是双人间,一楼有澡堂,想喝开水就让前台的芸姐给你送一壶上来。”曾冷玲着就打开了房门,陈设还不错,有两个并排的半大床,床上也收拾得很干净,用来睡觉完全足够了,可惜里面别空调,就连二手电视机也没有。
“我帮你打开窗户通下气,三楼可是招待公社社长书记一类的,今天可是给开后门了呢。”
曾冷玲面如其名,看似不好接近,到相熟后才发现其实是一个很热情的人,这不带他来开房,把方方面面都交代了清楚。
“曾干事,谢谢你了啊,有时间我请你吃饭!”方大军放下换洗衣服道。
“就你,还请我,我可不想跟你一样跑学校去骗吃骗喝。”曾冷玲着就噗嗤笑出声来,虽谈不上漂亮,但脸蛋却是这时期少见的婴儿肥,显得别有一番姿色。
“呵呵,那就等你下次来公社我请你。”方大军并没有装大款,他身上虽然还有二十多块钱,看似不少,可连对方一个月工资都不如,绑上白富美这不是他的追求啊。
“好啊,我可等着呢。你这边要是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还要写今天下乡的工作报告呢。”曾冷玲提出了告辞。
看着佳人远去,他却没勇气提出大被同眠的邪恶想法。刚上楼的时候瞄了下挂钟,现在差不多快七了,想了想就跑楼下澡堂去洗了个澡,结果遇到一个中年澡友,别误会,并没有发生互相拣肥皂的事情。
两人“袒诚”交谈了一番,这中年人叫王国强,是镇西公社的书记,在西边方向离县城有三十公里。
方大军对那地方还有印象,川内有一个特产就是那个镇子出的,好吧,这特产就是某萝卜品牌。
只是洗澡遇到,没有过多深入交流,聊了一番就散场了,他换上干爽的衣服跟着就出了招待所,已经问明了情况,凌晨招待所才关大门,因为这地儿不仅仅对公,也对外,因为靠近县政府,所以偶有散客来住宿。
一到大街上,根据曾冷玲的方向,健步往高中学校走去,突然一辆怪异的客车行驶了过来,这种车俗称“大气包”,在车上有一个超级大气袋,这是因为中石油还没给力起来,汽油严重短缺,又没有气体压缩技术和设备,只能在常压下将煤气储于车上的大气袋中,充满煤气的大气包鼓鼓的,足有下面身车一半那么大,当煤气用掉一部分后,大气包就越来越瘪,在车上晃晃悠悠,真有摇摇欲坠的感觉,一但气不足了就容易抛锚。
这种车一直要到八十年代末才会从川内淘汰,穿越前他只在网络上见过图片,现在却能见到实物了,等回公社,他也会乘坐这种大气包客车到北斗。
“嘟嘟~!”喇嘛声响起,这是司机在询问他是否搭车。
这时候你如果摇手,那车就要停下来了,现在可没有到站停车的规矩,随便什么地儿都可以上下车载客,方大军连忙转过身,往人行道里面而去。
喇叭声停止,大气包渐渐远去了,犹如一个劳累的老大爷,但却是华夏崛起的基石!
方大军心情激荡,想吟诗,却发现找不到恰当的句子;想大吼,又怕招来警察;想放声高歌,又悲剧的发现满脑子都是些没有营养的情歌。
坑啊!最后终于想起一首学生时期比较流行的一首《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
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
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那时候,妈妈没有土地,
全部生活都在两只手上,
汗水流在地主火热的田野里,
妈妈却吃着野菜和谷糠。
冬天的风雪狼一样嚎叫,
妈妈却穿着破烂的单衣裳,
她去给地主缝一件狐皮长袍,
又冷又饿跌倒在雪地上。
经过了多少苦难的岁月,
妈妈才盼到今天的好光景。
哼唱着调,安步当车,借着黑夜前最后一抹亮光,往东面而去,也不知道二姐是自己把肉吃了,还是分给同学们了。
突然,一道身影闪电般从侧面朝他冲来,这把他吓了一跳,难道这时期的治安也这么差?
“伙子,你刚才唱的是不是管老师写的《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大汗,原来是遇到歌友了,“这位大叔,你是?”
既然这人知道歌名,那就明这首歌现在就有了,他唱起来就更没有负担了,虽然他不反对剽窃,但却对唱歌这方面却不感兴趣,因为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成不了麦霸,天生五音不全啊,一唱歌就跑调。唯一还能期待的就是,这一辈子还没进入变声期,希望变声后能稍微正常吧,最好能来一把刀锋般的嗓音,到时候拿把吉他就可以到处把妹了。
“哎,你看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赵晗,是县文工团的声乐老师。伙子,我刚听你唱的曲调和瞿老师的编曲有很大的差别,能告诉我你是听谁唱的这个调子吗?”赵晗有些期待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班级大合唱的时候学会的啊。”这话当然不能,改口道:“我自己胡乱哼的,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啊?”难道这首歌还有其它的版本不成?
“什么?是你自己哼唱的,伙子你是哪个学校的,有没有兴趣到文工团来报名?”赵晗这话时候手已经抓到了方大军的胳膊,生怕他会跑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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