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神秘势力的实力很强,恐怕我们预想的强者都来了也不一定能抗衡。"张三丰所言极是,神秘势力繁衍多年,只是露面的长生高手已有不少,按照张三丰的推测,或许九阴真经的创始人黄裳尚在人间,或许也在那神秘势力之中。
九阴真经创始人黄裳功力卓绝,甚至有传言说九阴真经的创始人黄裳,双爪破天自成一界,如此想来,其功力甚至赶超吕纯阳,若是黄裳尚在人间,若是黄裳加入这个阵营,就定能击退神秘势力的人物,黄裳的九阴神爪可破开虚空,当真是几近神位。
"前辈,你突破长生有何感想啊?"萧槐急切想突破到半步长生,只有长生高手的感悟,才能让萧槐快速悟道,萧槐暗暗决定,定要让越女剑与张三丰将功力压制到和自己对等,然后让他们与自己拆招,只有这样才能快速感悟,快速晋升。
张三丰轻抚长须,手中拂尘轻轻摆动,空气中形成一道道波光涟漪的水纹,"水利万物而不争,天下莫柔弱于水,然其升可腾云化雾,凝可汇于冰山。"说到这里张三丰的拂尘轻轻的再地上一刷,就是这么轻轻的一带,地上竟被张三丰的拂尘刷出一个大裂痕。
萧槐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张三丰的拂尘就像是扫帚一样轻轻的扫了一下,竟有如此强大的劲力,"前辈?这是?"萧槐没看出这轻轻一拂的劲力,萧槐剑路向来就是料敌先机,以快打快,亦或者是以逸待劳,一击致命,这等软趴趴的攻击萧槐从来没试过,但如何都想不通。
张三丰哈哈一笑,"你看着拂尘是轻轻一扫,就如水一般,你用手轻轻一推,而这一波水浪到万里之外,那便是有千钧之力,可摧山断石,而这拂尘轻轻一扫,实际上后劲绵密,所以才会如此。"张三丰讲这个道理一讲解,萧槐仿佛是听明白了,但又似懂非懂。
萧槐低头暗想,水利万物,而不争,便是水之柔力,但想来,你去推水,水本就在那里,所以,即是你去推水,也是水来推你,凭借的便是浑厚的反震之力,这时萧槐似乎明白了什么,浑身一颤,我便是水,敌攻我一分,我以力制力,弹回七分,留下三分,以一化十。
依萧槐所想,水的强大之处就在这里,他不是固定的,不是以刚制刚,更不是以二十分力去硬撼对手的十分力,水的聪明之处就在于,将你的力汇入茫茫大海,经过大海的加持再反震回来,便是借你的力,打你的力。
而萧槐的理解却是,我本就在这里,你打来,便是我占了主场的优势,那便是你吃亏,我便能用多一分的力去战胜你的力,当你溃败的时候,我再以我更雄浑的力,追打你的力,长此以往,便是必胜无疑。
萧槐想的也没错,厚积薄发以逸待劳,待对手攻来的时候,猛的出力反击,这乃是蛤蟆功的要旨,但是以萧槐所想,敌人攻向我,我稍稍退一分,他的力就弱了一分,这时我蓄力一发,力道便强了一分,此消彼长,自己便又强了一分。
此时萧槐更迫不及待想与越女剑和张三丰一战了,若是着两大长生级别高手将功力压制在与自己相仿的境界,不知道自己能否略胜一筹,如今萧槐功法大成,单论招式丝毫不逊色于长生高手,萧槐需要的是感悟,与高手实战的感悟。
萧槐与张三丰唏嘘了几句,便带着一众巨人直接走向盗门的总部,途中一众平民惊讶的看着巨人们,他们都是平民老百姓,莫说是他们,便是一众高手见了如此奇异的景象也要惊叹一阵,巨人啊,一堆巨人啊,比他们的房子还高,就这么走过去,单是气势就十分恐怖。
何为气势?百万雄师踏江南,单是马蹄声就能将人活活吓死,这叫气势,函谷关下,一人一剑独对七门大军,剑破雄关,这也是气势,如今这几十号巨人,但就是这么在街上走过,也有及其雄厚的气势,便是这么轻轻的走过,就有种让四周的人们都喘不过来气的感觉,一众巨人虽说没有杀过人,但屠戮猛兽练就的钢铁气魄一般人都比较不了。
一众巨人无意之中招摇过市的走到盗门的总部,萧槐远远看去盗门的暗门竟然大开着,外面还挂着一块足有巨人高的一块大牌子,上面刻着几个大字,聚义阁,萧槐暗笑,"三手胖子也真能恶搞,还聚义堂,听说梁山好汉宋江有一个聚义堂,难不成这是要起义么?"
三手胖子有模有样的扶着大肚子走了出来,手上还像模像样的拿着一柄折扇,摇头晃脑迈着方步,也不看人,"是谁?敢来我聚义堂来闹事啊,不知道鼎鼎大名的西湖越女剑阿青坐镇再此么?"三手胖子摇头晃脑,有模有样的说出这句话来,低头一看竟然是张三丰。
"我的天啊,这不是武当张真人吗?萧兄弟,你回来啦?我的天啊,这可是大好事啊。"三首佛道一改刚才神棍的模样,手舞足蹈的往后跑去,"祖师爷,萧槐回来啦,萧兄弟回来啦"盗门总舵司空浮大声的吼道,"什么?萧小兄弟活着回来啦?"
萧槐不禁冒起一阵冷汗,"什么就活着回来啦,我咋就死了呢?萧槐不禁一阵纳闷,劳资什么也没干啊。"司空浮三步并两步的从总部之中跑出,"萧小兄弟,你竟然没死?命真大啊。"司空浮大手往萧槐肩膀上一拍,显然司空浮也是十分惊喜。
毕竟萧槐也算是司空浮同战壕的战友,若不是萧槐,可能那一天真就要交代了,若是四个长生高手一齐出手,司空浮与高隐一众人可能跑的机会都没有,万幸萧槐的南冥神功发威,几人合力才除掉欧阳戮,使得神秘势力的包围圈破开一环,才让司空浮等人得以逃脱。
司空浮逃回之后常常懊悔,懊悔自己没有救下萧槐,那么深的山谷,摔下去定是要没命的,更别说先后受了两次长生级别高手的重击,已经是筋脉受损,再摔下山谷,司空浮认为是十死无生,万幸萧槐命不该绝,才堪堪的留下一条姓命。
跟着司空浮后面走出的则是高隐,飓风盗,但是萧槐看来看去也没看到林瓶儿,却是不知道林瓶儿去了哪里,"前辈们,瓶儿呢?"萧槐见到唯独缺了林瓶儿心里也着急了,萧槐急忙几步迈进盗门之中,"瓶儿,你在哪?"
盗门之中,司空浮几步踏出抓住萧槐的肩膀,"萧小兄弟,你也不用找了,瓶儿姑娘受了内伤,如今还昏迷不醒呢。"司空浮这句话可把萧槐吓坏了,"这是怎么回事?吴璘不是说瓶儿没有大事么?怎么可能重伤呢?"
萧槐两只眼睛瞪的像牛一样,抓着司空浮的衣襟,司空浮也是急忙按住萧槐,"我等下山的时候被那神秘势力围攻,本来应对梅念笙三人就已经很吃力了,半路却又杀出一个王重阳,这个后辈小子很是强悍,生生的挡住了我等,围攻之下,瓶儿姑娘中了阿鲁仁波切一掌。"
萧槐一颗心差一点就凉到脚底板了,阿鲁仁波切,那可是密宗的奇才,龙象波若功修到十三重的高手,一掌有崩山破海之力,别说是林瓶儿,就是高隐等人,挨上一掌也必死无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