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轻盈的步伐,晃动着柳腰,来到桌前,为李振的刚刚喝完的茶杯斟满了茶水。
看到这一幕,卫仲道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还是自己认识的蔡琰吗?一个高高在上,被人们传颂的才女,竟然心甘情愿为一个男人端茶递水,传出去谁会相信。要不是自己亲眼看到,打死自己也不相信。
蔡琰好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平静的来到李振身旁。李振搂过蔡琰的细腰,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中,放佛在宣告主权,又放佛在向两人示威。
卫仲道双眼冒火,怒发冲冠的看着李振,他并没看出李振到底有哪些特殊的地方,只是眼中比平常人多了一种自信。可恶,一介武夫凭什么让才女倾心,我把琰妹当做宝,捧在手中怕掉含在嘴中怕化,可这个你到好竟然把琰妹当做丫鬟使唤,挥之责来挥之则去,真的痛煞我也,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卫仲道红着双眼来到李振面前,身为他的狗腿子,卫仲义理所当然要跟在他身后。
蔡琰含羞地掐着李振的腰间,古时候的女子可没现代这么大胆和开放,被一个男人众目睽睽之下搂在怀中,还不羞死她,但她知道这刻就是在害羞也不能退缩,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两个男人为了她而较量,她不能起身,若是起身就拂了他的面子,她还要为他······造势,蔡琰红着脸低下头。
三人相隔不足一米,都在傲头挺胸看着对方,这刻彼此对在酝酿气势,空气都凝固起来。
小翠见到李振卫仲道直视对方,眼中擦出火花,知道这种场面没有她插嘴的份,自觉的退到李振身后。
李振看着卫仲道,他白衣飘飘,身上带着儒雅之气,文质彬彬的样子,好一个出类拔萃的文人,要不是自己到来,蔡琰最终嫁的人,可惜这一切的美观被他红着的双眼全破坏完了。卫仲义还是老样子一身白衣,若说卫仲道一身着白衣,带着文人气息,以示身份气度不凡。那卫仲道穿白衣,对他熟悉的李振,知道这纯属于在装逼,他没有他大哥的学识,他只会拿着世家的名头在外逍遥撞骗。
“李振······。”卫仲道两人同时咬牙切齿道。
李振举手打断他两人的话,平静的看着卫仲义道:“我记得我两的赌约,你以后见了我,离我百丈远,怎么现在还出现在我面前?”
“你······,你欺人太甚。”卫仲义勃然变色手指着李振,这个赌约是他一生的耻辱,今天当面又被提起,这赤裸裸的打脸,让他气说话都不利索。
卫仲道举手打断卫仲义的话,两次被人打断话语让卫仲义心中不舒服,但他不敢反驳卫仲道的意思,把心中的恨全加在李振身上。
卫仲道上前一步,看着李振,突然大笑道:“哈哈······,武夫就是武夫,只会拿着旧事不放,可惜我们在蔡府做客,主人都没赶我们走,你有凭什么理由让我四弟远离你百丈远?”
李振脸上看不出喜怒,闻言道:“世家子弟难道就是这样,说过的话从来就不说话,呵呵······,今天我可算是领教了。”
事关世家脸面,卫仲道不能退缩,正气凛然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卫家世世代代身为大汉臣民,忠于陛下,祖上更出了位皇后卫子夫和大将军卫青,我等身为大汉子民,难道就没有资格站在自己国家的领土上,还是你李振把大汉当做是自己家的。”
卫仲道字字诛心,倒打一耙,今天离开要是让卫仲义这里,就证明他说的话,传了出去,自己反到成了贼子。李振紧紧握着拳头,好一个世家子弟,自己还是小瞧他们了,不是每个人都想卫仲义一样白痴,看来世家男屹立不倒百年并不是没有道理。
蔡琰听卫仲道的话,紧张的拽着李振的衣服,暗自为李振担心,这时候她对卫仲道心生从未有过的讨厌。
“大哥,我看我还是找李大将军的话做吧!李将军早就把大汉天下当做是自己家的,我们哪里敢跟他作对。”卫仲义咄咄逼人冷笑道。
面对卫仲道盛气凌人,卫仲义的咄咄逼人,李振放松了拳头,泰然自若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我李振自小就知道要忠于君王,恪守本分。自黄巾反叛,我提三尺长剑为陛下扫清叛乱,被陛下亲封为忠义侯。何谓忠义?敬天敬地敬陛下。若我把大汉当做是自己家的,陛下岂会封我为忠义侯,你们这是在质疑陛下的旨意,和朝堂众大臣的眼光。“
卫仲道两人冷汗嗖嗖,背后全汗湿完,质疑陛下的旨意,这可是冒犯陛下的大罪,就算是世家子弟,也够他们喝一壶。
李振并没打算放过他们,又道:“人无信不立,做人要言而有信。像尔等这样言而无信的人,你们有何面目站在我面前。”
“噗······。”卫仲道口吐鲜血,晕倒在地。
卫仲义急忙扶起倒地的卫仲道,指着李振,吼道:“你们这对奸夫****······。”
啪,李振上前狠狠抽了他一巴掌,身上散发着煞气,疾言厉色道:“再敢骂一句试试,你可以辱骂我,可你不能对琰儿不敬,若是再干犯,我必杀之。”
卫仲义毛骨悚然,李振身上带来的杀气,他知道自己再敢口出不逊,李振真的敢杀了自己,这刻什么世家,什么望族,全都抛之脑后,牙齿打掉几颗,嘴角流出血液,眼角挂着泪滴,尖锐道:“你敢打我,你真的敢打我,你还想杀我······。”
“哼,杀你,我都嫌脏了自己的手,还不带着你兄弟赶紧滚。”
卫仲义带着卫仲道慢慢的向后退,离开几米,才喊道:“李振你给我等着,此仇我一定回报。”
“我等着,记得在敢来骚扰琰儿,我让你不能活着离开洛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