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县,某茶室外面,一辆白色的宝马,静静地停在大树下,车内坐满了人。
“你们继续盯着,我进去看看。”雷带上一个鸭舌帽,大墨镜,冲着车内的几个青年说了一句,直接走进了茶室。
他在里面逗留五分钟后,走了出来,并且站在大树下,拿起了电话。
“胖墩,你那边咋样了啊?”是的,在人手不够的情况下,连在工地忙碌的胖墩,都被临时征召过来,带领一路人,跟上了危险最小的章博。
“啥情况都没有,这孙子居然老实了起来,在公司里一呆就是半天,你那边呢?”博爱建筑楼下,胖墩在这里已经蹲守了大半天,他带着宏泰的几个内保,一直守着章博,谁知道,这小子好像突然懂事儿了一样,愣是呆在公司不出来,这晚饭时间都到了,也不见人出来。
“我这边差不多,郑也跟朋友喝茶,也看不出来啥情况。”雷思考半晌,继续到:“他们不接头,咱们也找不到老头啊。”
“要不要跟庆哥说说?”胖墩问。
“先等下吧,看看风和雨那边啥情况。”
简短的两句话,看起来情况并不乐观。
帝豪娱乐大门口,小君穿着工作服,拿着对讲机,正站在大门口抽烟。
“经理,刚刚张总那桌,叫你上去喝酒呢。”一个服务生跑了下来,小声地说道。
“叫他先等等。”小君头也没回,这特码刚出院,身体还么有完全恢复,一旦喝大了,那就事儿大了,上次被朱小屁捅伤小腹,幸好么有伤到内脏,要不然,现在的他,还在医院躺起,刚拆完线,他还是比较注重身体的。
“可,张总说了,你去了,才高兴,你不去,他们酒都没点。”服务生小心翼翼地再次加了一句。
小君一愣,暗骂两句,随意叹息道:“先上点酒,就说我送的,说是在等大哥,他能理解。”
“好……吧。”服务生转身就跑。
接到对面,三个人影,站在花坛边,不停地裹着香烟。
“大哥,他就是小君,郑也手下的头号小弟,目前炙手可热的帝豪新星。”一个青年看着风,介绍了起来。
“呵呵,帝豪新星?”风扔下烟头,吩咐道:“上车准备,等待命令。”
“好。”
……
大成,某个快捷宾馆楼下,一个青年搂着一个女孩儿。
“亲爱的,咱去哪儿吃去啊?”
“哎呀讨厌,你不说带人家是夜店嗨的么?”女孩儿脖子上全是带着潮红的唇印,这俩人,肯定刚刚大战一场出来。
“今天不行,等下还有事儿呢。”男子叼着烟,笑了笑:“等下咱先吃饭,等我办事儿回来,如果时间还早,我就带你去,行不?”
“哎呀,你把货给我,我去找你朋友嗨不就行了么?”女孩儿不乐意了,撇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掌,嘟着嘴看着青年。
“草,那玩意儿能随便给你么?”青年瞪大了眼珠子:“现在正严打,就你那批朋友,出事儿了,非得整你一个贩卖不可,草,你自己不知道几斤几两啊?”
“那……那好吧,等下回来再说吧。”女孩儿憋着嘴,无奈地挽上了青年的胳膊。
两人没有开车,朝着隔壁的一家火锅店走去。
“下去两个人,跟着。”五十米外,一辆奥迪车内,一个中年拿着对讲机说了一句。
“哐当!”之间奥迪车十米开外的一辆汉兰达,,猛然打开车门,两个青年,提着矿泉水晃晃悠悠地溜达了过去。
四十分钟后,夜幕已经缓缓遮住了天空,城市的路灯闪烁,照耀着每一寸土地。
青年和女孩儿,在火锅店门口,分手,各自离去。
青年返回到酒店的门口,开着一辆蓝色的便宜跑车,缓缓驶离。
“大哥,这孙子好像是要上高速路啊?”跟了大概十分钟,跑车居然是朝着大成前往郊县的高速路驶去,后面跟着的两辆车,顿时慌了。
“草,不能让他上高速,必须在前面给我截停!”奥迪车内的雨,拿着对讲机,看着前面二十米开外的跑车,说道:“小东,你们上去,给我憋住,前面那段绿化带没有监控,给我别住了!”
“没问题。”
“嗡……”
一个青年答应一声,只看见汉兰达猛地一个加速,瞬间超越了奥迪车,几秒钟后,和跑车持平,在绿化带前面几十米出,一直匀速前进。
“草,傻逼!”
开着跑车的青年,任凭热风吹动长发,撇了一眼加速又匀速的汉兰达,对着外面骂了一句。
两秒钟后。
“吱嘎!”
汉兰达司机一打轮,直接将跑车逼近了绿化带,随即加速,急刹,直接将跑车逼停。
“你麻痹的,是不是不会开车?”青年喝了点酒,脾气异常的火爆,拽出一根棒球棍,下车就是一顿大骂。
“麻痹的,给我下车。”说话间,他人已经快要接近汉兰达的驾驶室。
“吱嘎!”
奥迪车停在了跑车后面。
“哐当!”
三个青年下车,冲着他就跑了过来。
“草!”青年一愣,意识到不好,拔腿就想跑。
“唰!”
车窗摇下,一把锯短的五连发,直接顶在了他的脑门:“朋友,别乱动,我小儿麻痹症,万一走火,你那些小娘们,谁去抚慰?”
“朋友,哪路的啊?”青年一愣,站在原地,咬着牙齿问了一句。
“麻痹的,你是长毛?”奥迪车下来的三个青年,几下抢了他的棒球棍,反手将他压在车身。
“你们是谁?”长毛顿时大惊,被人叫出名来,显然是有备而来。
“草尼玛的,你有资格知道么?”
“砰!砰!”
三个青年,抡起拳头,朝着他的脑袋就冲了过去,十几拳过后,长毛嘴鼻冒血。
“报个名儿呗?”
长毛被人反手压在车身,根本就反抗不了,摇了摇昏沉的脑袋,他扫了一眼奥迪车的车牌道:“我也没惹过郊县的大哥啊?”
“草泥马的,你惹的人,好少么?”
“给我打!”
“砰!”棒球棍挥舞,直接敲击在他的脑门,后背,刷刷就是十几下,只能听见噗噗的敲打声。
一分钟后,长毛躺在地上,整个人,好像瘫软的死狗。
“好了,弄上车。”
雨瞅着外面,皱眉喊了一声,几个青年压着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长毛,塞进了汉兰达,随后,两辆车,快速地驶去。
三个小时后,五辆车达到了郊县郊外的某个仓库。
“草泥马的,是这儿么?”一个青年,抓着长毛的头发,下了车。
“噗通!”
青年手一放,长毛噗通一下倒在地上,整个人,面部着地,瞬间,嘴边咳出一滩血来。
雷下车,扫了一眼,顿时皱眉。
雨将他和胖墩还有风拉到一边,点上一支烟皱眉到:“大东的这几个朋友,就是不入流,下手有点狠。”
雷转身扫了一眼那群青年,下意识地有些不舒服,但想到现在人还没到手,只好无奈摆手:“先进去找人,其他的,以后再说。”
“事急从权,没啥大不了的。”胖墩一愣,跟着说了一句,这一句话,顿时让三个中年对他刮目相看。
“草泥马的,长毛,记住了,人要不在这儿,你的其他九根手指,都保不住!”胖墩蹲下身,抓着他的长发,恶狠狠地吼道:“上次不跟你计较,不是怕你,是根本就没瞧得上你,你以为你是个选手么?草,这次,你和老郑一伙儿,都跑不了了。”
“小胖,正事儿要紧。”雷毕竟年纪最大,喊了一声,胖墩就起身,带着朝着仓库走去。
长毛此时的样子,相当的凄惨,如果让他的哥哥,小君看见,绝对会大为光火,甚至会疯。
他的十根手指,现在已经少了一根,少的那根,是被人用匕首,生生切断的,是的,不是砍断,而是切断,就是要你体会那种痛彻心扉的疼痛,他的上身,现在已经浮肿了起来,不知道这群青年用的什么办法。
如果你现在去汉兰达车厢看一眼,估计你马上就得吐,全是血迹,闻着都作呕。
“哐当!”
雨上前要了一下大门,转身看着众人:“这门,是从里面锁的,外面打不开。”
“只能从其他方面找出口了。”雷环视一周,吩咐道:“两人一组,绕着仓库寻摸一下,找找有没有能进去的地方。”
三分钟后,三个青年,率先发现了一个洞口,却因为太小,根本就进不去。
“我靠,只能这样了。”雨看着面前这个破洞,叹息一声,叫人回车上拿气压钳。
“哧!哧!”
一阵忙活过后,众人进到了这个废弃依旧的粮食仓库,看见的一幕,让众人心酸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