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清警觉的扫视了一眼周围,发现周围的街道上游移着几只零散的普通巨虫,偶尔闪现过一只身躯庞大的强血巨虫,似乎没有没有受到惊动,一切都显得非常正常。若兰道:
“看起来,一派祥和的样子啊。”
“你是从哪里看出这里一派祥和的。在我的那个时代,大街上应该是骑着山地车的上班族,穿着超短裙的姑娘,遛狗的老人。可现在,大街上只有一片曾经繁荣的的废土,和这些恶心的毒虫……”
完,王文清微微踩下油门,压着速度,尽可能不让引擎发出声音的缓缓驾车飘过路面。如果可以,王文清不想发生任何战斗,因为任何战斗都可能惊起这片死水之下的大鱼。王文清就这样压着速度,慢慢的把车开到了高架桥下,然后沿着高架桥旁边的维修用梯子爬向了高架桥上,两姐妹紧随其后,也先后爬到了高架桥上。
“嘘!”
王文清做出手势示意两个人尽可能低声,然后一刀剖开了火车高架桥旁的铁丝护栏,像刀切嫩豆腐一样,轻而易举的将铁丝护栏切出了一个圆形大口。若兰和若火站在王文清的两侧,随即抓住了护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边,不让护栏落到地上发生巨响,从而惊动一些东西。
王文清收起军刀,端起十字弓谨慎的移向了那四节废弃车厢的一侧。在车厢旁,瘫着一具因为炎热的天气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一具蛊尸正跪在尸体前,大张着嘴巴,一只幼的蛊虫正从它的嘴巴中探出身体美美的品尝着那具倒在地上的尸体。见状,王文清蹑手蹑脚的摸了过去,然后猛然弹出袖剑,一剑砍掉了蛊尸的脑袋。幼蛊虫立刻滑出了蛊尸的脑袋准备逃跑,却被王文清一脚踩碎,绿色的汁液爆散开来。
“吼!”
虽然王文清已经足够心,但还是惊动了车厢里的另一只蛊尸。见状,王文清没等两姐妹出手,早已如闪电般扑了上去,一记袖剑刺穿了蛊尸的前额,然后立刻一个回身,端起十字弓迅速的射出两箭,正中两名蛊尸的额头,猛然⌒⌒⌒⌒,m.+.c□om撕开。又是一名蛊尸从身后扑来,王文清端起十字弓一个回身抽甩,用十字弓打爆了那名蛊尸的脑袋,然后一脚将其踹飞了出去。
“出色的身手。”
见状,若兰暗自了头。王文清也是一路从岛屿拼杀到了大陆,战斗的技巧也在不断上升。这样,王文清就不再单单是依靠着豪华的武器装备打怪升级的土豪“人民币玩家”,而是装备与技巧都远胜于人的真正高端玩家。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算得上在末日废土中纵横的强者!
“看起来,我们来是多余的。”望着瞬间依靠体术和近战格杀了五名蛊尸的王文清,若火用双手枕着脑袋道。
“他是学习方面的奇才,恐怕学什么东西都会比我们这种人更轻松的吧。若火,帮我一把,把货车的车厢门拉开!”
在王文清检查附近威胁的时候,两姐妹齐心协力的慢慢推开了倒数第三节车厢的大门。王文清收起十字弓,进入车厢扫视一番后,把目光投向了车厢中央的一口铁皮箱子,快步走了过去,迟疑片刻后,便猛然推开。瞬间,一阵寒雾飘逸而出,逐渐飘散。待到寒雾散去后,王文清伸出手去拿起了铁皮箱子中层层冰块上的一只白色匣打开,脸色却骤然一变:
“这是……空的!”
“什么?”
闻言,若兰赶紧快步走了过去。果然,盒子里,一枚海绵垫静静的躺在盒底,海绵垫上有一枚短钉形状的印记,看起来里面的东西刚刚被人取走了。
“是崔羽!崔羽抢在我们前面取走武器了?”若兰骇然道。
王文清面无表情的把匣子重新扔回了冰块中,自言自语道:
“看起来是这样了。毕竟除了他是不会有第二个人对这东西感兴趣了。”
“轰!!!”
正当王文清准备离开车厢的时候,火车的车厢突然猛然一沉,见状,王文清稍一思忖,立刻吼道:
“跳出车门,跳!”
没有丝毫的迟疑,若兰早已经跳出出门,王文清和若火也猛冲向了车门。而与此同时,铁路桥也突然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倒塌,四节车厢瞬间坠入桥下,掀起滚滚烟尘,支离破碎……“
“主人,干掉他们了!”
100米外的草丛中,张德海端着一架热成像望远镜兴奋的喊道。而崔羽也慢慢睁开眼睛,放下了自己举起的右手,额头上沁出了丝丝冷汗。在一百米的距离范围内摧毁一座钢铁高架桥的支架,对于崔羽而言也是相当大的消耗。见状,在崔羽身旁,被铁箍死死勒住脖子的李秋棠艰难的怒骂道:
“疯子……你简直就是疯子!你刚刚毁了一座我们花费无数人力和时间才能修建成的高架桥!”
崔羽冷笑一声,寒声道:
“这事对于我而言,微不足道,最多几个时,我就能重新建立起一座全新的高架桥,并铺设好全新的轨道。而且,如果真的能杀死王文清的话,就算毁掉整条火车线路,又有何可惜的?只要我活着,就能建立起更多的铁路,而他活着,就是要我死。——德海,打开热成像,看看火车的残骸里,还有没有生命的迹象……”
张德海立刻打开了红外线热成像扫描火车的残骸,却没搜寻到任何生命的迹象,顿时得意的笑了笑,却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赶紧把望远镜向上移了十几公分,却看见,一条从高架桥上抽出的铁轨正如一条灵活的蟒蛇般死死缠住了若兰的腰间,而若兰则死死拽住若火的一条胳膊,若火的另一条胳膊,则死死拽住了王文清的左腿,倒拽着王文清的身体,而王文清,竟不知何时保持着倒挂的姿势举起了十字弓,稳稳的瞄准了张德海的额头,同时微笑道:
“看起来,之前被若兰在海岸森林倒着挂一晚上适应,还是有好处的……”
“主——”
张德海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惊得瞠目结舌,刚想站起来,却不防王文清早已扣动了扳机。一发箭矢裹挟着凌厉的风势而来,瞬间刺穿了热成像望远镜的一只瞭望筒,径直刺入了张德海的左眼眼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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